「什么!」
「劉季造反?」
全身纏滿綳帶,臉色蒼白的成郡王豁然坐起,眼睛收縮,滿臉的驚色。
因為太過用力,身上傷口崩裂,綳帶被鮮血瞬間浸染濕透,不過,他也顧不得這些。急忙焦急的問道:
「他帶了多少兵馬?現在已經到了哪里?」
「回稟王爺!」
「劉季斬殺了郡主,並且以她的人頭祭旗,點起兵馬,共幾千人直奔王府而來!」
傳令的太監也知道事情重大,不敢啰嗦,直白的說道。
「什么!」
「劉季那廝竟然敢斬殺郡主!」
「真是大逆不道!」
「城衛軍呢?這幾千人是怎么進入內城的?」
聽著太監的言語,成郡王的臉色不由大變,同時又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城衛軍沒有反應!」
小太監聲音低沉的說道。
「什么叫沒有反應?」
「城內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們怎么會沒有反應?」
成郡王眼睛圓睜,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他們都是瞎子,都是聾子么?」
「王爺,大事不好!」
就在成郡王怒聲大吼之時,青衣老道滿臉倉皇,有些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有些驚恐的說道:
「生什么事情了?」
「你為什么如此驚慌?」
成郡王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以及身上傷口的撕裂痛,站起身體,聲音清冷的說道:
「本王還沒有死!」
「天塌不下來!」
「是,王爺!」
見成郡王面色淡然,青衣老道慢慢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整理之後說道:
「劉季造反!」
「城內豪族多有響應,他們在城防軍中的故舊,更是乘機奪權。」
「現在整個城內到處都是反賊!」
「到處都是明火執仗之輩!」
聽著青衣老道的話,成郡王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怪不得不見城防軍鎮壓反賊,原來是豪族趁機反噬。
「該死!」
「真是該死!」
「早些時日,就應該將這些碩鼠統統鏟除!」
「在這點上,孤王不如司徒刑!」
成郡王手臂上的血管一根根浮起,因為太過用力,手指都變得有些蒼白。但是他好似一無所知,還是繼續用力。
上好的一個紅木座椅,硬生生的被他掰成兩段。
「王爺!」
「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聽著外面動亂的聲音,青衣老道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驚慌。
他是宗門中人,修的是法術。
但是大軍血氣煞氣非常重,恐怕他剛剛出竅,就會被血氣沖散神魄,輕則重傷,重則白痴。
所以,他比誰都害怕遇到兵亂。
「哼!」
「如果不是本王重傷未能痊愈,這等跳梁小丑,安敢放肆?」
成郡王眼睛閃爍,露出奪目的凶光,不論是青衣老道,還是其他人,竟然都有一種煞氣逼人之感。
「王爺息怒!」
「王爺息怒!」
看著因為情緒激動,傷口再次崩裂的成郡王,青衣老道急忙上前輕聲安慰。
「些許賊寇不過是跳梁小丑!」
「等王爺玉體安康,想要剿滅他們不過是舉手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