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過,相對於楚鳳的震驚,司徒刑就要顯得淡然不少,就在剛才,他已經理清了前因後果……
他的臉色,竟然變得松弛不少,本來有些焦躁的內心,竟然瞬間變得安穩。
仿佛,呂家等人,在他的眼睛中,都是跳梁小丑,覆手可滅……
「大人!」
看著臉色如常的司徒刑,樊狗兒不由好奇的問道。
「不著急!」
「本官心中已經有了對策!」
「本官也想看看,究竟有多少人站在呂家那一邊!」
司徒刑輕輕搖頭,好似絲毫沒有在意的說道。
「這!」
看著眼神冰冷的司徒刑,樊狗兒不由默然。
他雖然不知,司徒刑心中有了什么對策!
但是,他知道,這次呂家的行為,真的是將司徒刑激怒……
他知道,這次倒霉的,不會僅僅是一個呂家。
恐怕,整個北郡不知又有多少人人頭落地……不過這也是自找,自古以來,最讓人忌諱的就是奪嫡之爭。
站錯隊伍的人,都會被勝利者徹底清洗……
因為這樣的事情,被誅殺的人不在少數。
遠的不說,就說,成郡王和太子之爭,朝中多少穿紅掛紫的大人被抄家?
多少大員黯然致辭……
司徒刑雖然不是帝王,更不是富有四海。
但也是一郡總督。
而且所有的富貴,都是從刀槍戰火中奪取……
他的家業,豈是誰都能夠惦記的?
真不知呂家之人究竟是什么想法……
竟然敢不停的算計司徒刑!
真以為,自己手中有兩個世子,就可以肆無忌憚? ……
「給楊壽和韓信傳令,命令他們,以及討伐軍秘密回轉……」
「命令,火槍營全部戒備!」
「本官要給靈州都督,以及造化道一份厚禮!」
看著咬牙切齒,滿臉憤恨的司徒刑,樊狗兒不知說什么才好。不過,他的心中多少也能夠理解司徒刑的想法,畢竟是誰,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會暴跳如雷……
這次靈州插手司徒刑的家事,的確有些太過分……
更何況,靈州做這樣的事情,並非第一次……
司徒刑有什么過激的反應,也是正常……
想到這里,樊狗兒不敢遲疑,急忙上前應諾。不過,他還是有些遲疑的說道:
「大人!」
「如果外域的軍隊都撤了回來……」
「烏茲國那里……!」
「你擔心兵力空虛,雷蒙他們趁機反噬?」
看著樊狗兒擔憂的神色,司徒刑眼睛不由的一閃,有些若有所指的說道。
見司徒刑明白,樊狗兒也就不在遮掩,急忙重重點頭,滿臉肅穆的說道:
「大人!」
「雷蒙,哈米,伊麗他們幾人都是外族,常言說的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而且,他們都是背叛過!」
「忠誠度本就堪憂!」
「我等大軍在那里還好……一旦撤離,這幾人恐怕會有不臣的心思!」
「嗯!」
聽著樊狗兒的擔憂,司徒刑不由輕輕的點頭,喝茶的動作也變得緩慢不少。樊狗兒說的,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