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郭先生不敢?」
看著眼睛中流露出驚慌之色的郭松岩,王承恩不由的冷笑兩聲,有些嗤笑的問道。
「郭某有什么不敢!」
看著眾人狐疑的目光,郭松岩不由的長笑,好似掩飾的說道。
「只是,這口枯井早在數年之前,就被人填平,就算是郭某,也是記不得具體位置!」
「呵呵!」
看著明顯有些色厲內茬的郭松岩,王承恩不由的呵呵冷笑。
記不清位置?
不過是借口罷了!
不過,好在他對於郭松岩這樣的說辭早有預料,沒有任何的猶豫的笑著回道:
「這也無妨!」
「司徒大人,當年還是書生之時,曾經做了一《獵犬行》,因為當時大人名聲不顯,這獵犬行,並沒有流傳太廣!」
「不過,雜家恰巧知道!」
「只要通過詩詞,喚出獵犬,就算在隱秘的地方也能找到!」
「什么!」
「獵犬行!」
聽著王承恩篤定的話語,郭松岩的心不由的就是一滯,眼睛中更是流露出驚慌之色。
正如王承恩所想的那般,說記不得只是一個托詞。
他怎么可能忘記,那枯井所在。
他在賭,賭書院中人,以及王承恩不知枯井所在……
可以說,也是心存一絲僥幸……
但是怎么也沒有想到,王承恩,竟然有備而來,而且,手中,還有司徒刑當年所做的《獵犬行》……
「郭先生,你的臉色可不是太好看!」
「可有什么問題?」
看著面色煞白的郭松岩,王承恩好似調笑的說道。
「左右!」
「還不讓郭先生休息一會!」
「郭先生可是年事已高,連自己書院的枯井都記不得……」
「諾!」
「諾!」
看著明顯調笑的王承恩,其他人也是高聲答應,笑著按住郭松岩,避免他狗急跳牆。
「諸位都是大才!」
「可以和雜家共同讀誦《獵犬行》!」
王承恩面目堆笑,嘴巴開合。
一個個文字,浮現在空中,形成一段錦綉。
更有白色的文氣升騰!
一寸!
兩寸!
三寸!……
獵犬未成行,狐兔無奈何。獵犬今盈群,狐兔依舊多。
自爾初跳躍,人言多拏躩,常指天外狼,立可口中嚼。
骨長毛衣重,燒殘煙草薄。狡兔何曾擒,時把家雞捉。
食盡者飯翻,增養者惡壯。可嗟獵犬壯復壯,
不堪兔絕良弓喪。
隨著詩詞的逐漸完整,一寸寸文氣好似泉水一般不停的噴涌,到最後,更是過五寸。
六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