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見景致不錯，也拿起手機拍了幾張。讓他沒想到的是，居然隨手拍了一張劉若煙和林俏在自拍的照片。

他本想刪掉，見照片拍得不錯，就沒舍得刪。

見劉若煙帶著林俏走了過來，趙旭將手機收進了褲袋里。

北方三月的天，還是萬物待長生的季節。

拍到的美景缺少了綠色的蔥郁，但有山的巍峨，倒是也有一種水墨風山水畫的即視感。

劉若煙來到趙旭的身邊說：「趙先生，一會兒你能再陪我游游子峰嗎？」

「只要你還有體力，當然可以！反正都已經陪你出來了。」趙旭神態淡漠地回道。

「我就那么招你討厭嗎？你為什么總是對我一副冰冷的面孔？」劉若煙一雙美目，盯著趙旭問道。

趙旭回道：「我知道你很有錢，可世界之大，有那么多地方值得你去游玩的地方，你為什么偏偏會來臨城？並且，我在杭城的時候，遇到過仇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可為什么你每次都會湊巧的出現。劉若煙，不用我多說了吧？」

「那我有害過你嗎？」劉若煙問道。

趙旭搖了搖頭，說：「迄今為止沒有，但不代表以後會沒有。」

「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趙旭反駁道：「常言道，以女人和小人難養也！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林俏，你先去別地轉轉吧！我和趙先生談談。」劉若煙一張俏臉冷若冰霜地說道。

林俏「哦！」了一聲，識趣兒地走開了。

劉若煙向後瞥了不遠處的圍欄一眼，對趙旭說：「我們去那邊談吧！」

「好！」

趙旭點了點頭，倒想聽聽劉若煙和自己想說什么。

山頂的圍欄處，趙旭和劉若煙各自倚著身後的石欄。

山上的風比較大，陣陣勁風吹過，吹得劉若煙衣擺飄飄，頭發有些凌亂。

她伸手將一些碎發攏在了耳後，瞧著趙旭說：「趙先生，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趙旭挑了挑劍眉，問道：「什么故事？」

「好人和壞人的故事！」

趙旭不知道劉若煙向自己弄什么玄虛，說：「行！你講吧！」

劉若煙對對趙旭問道：「你認為風塵女子是好人還是壞人？」

「這個......」趙旭沉吟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劉若煙對趙旭說：「在你們男人的眼里，那些風塵女人就是壞女人。可曾經，在抗戰的時候，有幾個受傷的愛國人士遭到了敵方的追捕，是這個風塵女人挺身而出，救了這幾個愛國人士。而她最後的命運是被那些敵方的人給侮-辱糟蹋了。我想問問你，你能說這樣的風塵女人是壞人嗎？」

趙旭被劉若煙問得一陣無語，不明白劉若煙給自己講得這個故事，寓意何為？

「後來，這個風塵女人懷了不知道是誰的孩子。孩子出生後被罵是野種，可這個孩子是無辜的，但沒有人會同情他們。你認為他們母子是壞人嗎？」劉若煙再次質問道。

趙旭被劉若煙問得一頭霧水。

劉若煙見趙旭緊皺著眉頭，知道他沒領會自己話中的含義。又說道：「我再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曾經有一個女殺手，奉命去殺一家人。可是這個女殺手見這戶人家心地善良，總是在默默地做著善事。後來，女殺手改變了主意，喜歡上了這戶人家的男主人。可這個男主人卻早已經有了妻子和兒子。如果女殺手如實向組織反應，那么這戶人家一定會慘遭殺戮。但她想救這戶人家的唯一代價，就是和這戶人家的男子結婚。這樣組織才會放過這戶人家一馬。那么，你認為這個女殺手是好人還是壞人？這戶人家又該不該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