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靈竹說:「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若是張會長並沒有與人結仇,那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殺害張會長,一定是在圖謀什么?」
「你說凶手會不會圖謀張家什么東西?畢竟張家是大富人家,多得是金銀財寶、古玩字畫。或許,張家有什么特別值錢的寶貝,也不一定。」
趙旭一聽,微微皺起眉頭。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徐靈竹的話,倒是有幾分道理。
凶殺案件,不外乎仇殺、情殺、財殺。
仇殺和情殺都不成立,難道真的是「財殺?」
可張家倒底有什么值錢的寶貝呢?
凶手的武功,至少是「天榜」前三級別實力的高手。一般的東西,肯定入不了凶手的法眼。
趙旭想來想去,也沒有聽說張家倒底有什么特別珍貴的東西。
他不知道,但不代表張子石的兒子張策不知道。
趙旭打算,待張策回來後,對他好生問問。
半個小時之後,張策走了回來。
趙旭對張策問道:「張公子,我問你一件事情。」
「趙會長請說!」
「你們張家有什么特別值錢的東西嗎?」
「特別值錢?」
張策想了想,說:「趙會長,你也知道,以我們張家的財力。古董、字畫之類的東西,不在少數。我父親平時就喜歡收藏,很多東西都價值不菲,要說特別值錢的東西,那就是我父親拍得一副東晉書法名家王羲之的墨寶了。」
「那副墨寶價值多少?還在嗎?」
「價值一點二億,還在我們張家。」
趙旭一聽,不由皺了皺眉頭。
顯然,排除了這一線索。
從臨城到l省陽城,開車需要四個小時的車程。
蘭喏帶著三十多名玄女宮的精英弟子趕到五族村之後,在陳小刀的帶領下,眾人開著十輛車,浩浩盪盪朝陽城進發。
從時間上來看,抵達陽城至少要後半夜兩點鍾左右的光景。
秦芸坐在陳小刀的車上,對陳小刀問道:「小刀,那張子石和小旭的關系很好嗎?」
「還好吧!就是正常商業上的往來。不過,陽城商會和臨城商會,是合作伙伴的關系。這對少爺來講,非常重要!少爺,應該是看中這點關系。」
「那我們要直奔張家嗎?」秦芸問道。
陳小刀一邊開車,一邊回道:「待到了陽城之後,我先將你們送去下榻的賓館休息,我一個人去張家就行。」
「那我陪你去吧!你一個人這么晚行動,可不行。」
陳小刀笑了笑,對秦芸說:「芸姨,好歹我也是天榜前十赫赫有名的高手。除了那些神榜高手之外,誰能奈我何?」
「話可不能這樣講。要知道,眼下正值武林大會時期,其中不乏藏龍卧虎的高手。另外,你不是說張子石死於天榜前三修為高手的手里嗎?」
「若是凶手想阻止你查案,你自信能打得過對方嗎?」
「這......」
陳小刀一陣為之語塞,想了想,說:「好吧!那有勞芸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