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病人是你?」
「葉院長,是我的兒媳婦,給你添麻煩了,好多年沒見面了,你過好嗎?」
葉子梅居然苦笑一下,沒有回到。
林德福有點著急,趕緊的問道:「葉院長,我兒媳婦怎么樣?」
「暫時沒什么問題,不過要住一個星期的院,」葉子梅說著摘下口罩。
「住院?一個星期?這么嚴重嗎?」林德福不是心疼住院費,而是感覺被狗咬了打一針狂犬疫苗也行。
看來是咬的不輕,渾身都包裹的這么嚴實,林德福心真的疼了……
「怎么?心疼了嗎?心疼錢還是心疼人?」
葉子梅說的話讓林德福有點別扭,這是話里有話的意思,自己的兒媳婦自己當然心疼的。
葉子梅,身材高挑,瓜子臉,柳葉眉,大眼睛,櫻桃小嘴,淡淡的紅唇。
尤其小鼻子很挺拔……
就算現在穿著白大褂,依然不能埋沒他胸口碩大的酥胸,坐在林德福的眼前。
輕啟紅唇,手里拿著蘇酥的病例。
長長的眼睫毛說完話一挑,接著又是眨了眨,有種勾魂的神韻。
白皙的脖頸翕動一下……
林德福來不及欣賞葉子梅的嬌羞:「當然心疼人了,不心疼錢,葉院長,我兒媳婦到底被咬成什么樣子了?
很嚴重嗎?要住一星期的院,咬要哪兒了?」
葉子梅瞪了一眼林德福,輕咳一聲,咬了下嘴角,貝齒輕啟的說道:「咬哪兒很重要嗎,你想咬哪兒?」
咕咚……
林德福咽口唾沫,嗓子很干,「不是,我就問問不可以嗎?」
意思很明白,她是我兒媳婦,我問問不行嗎?
你這啥意思啊……
「給,喝口水吧。」葉子梅起身給林德福走到飲水機哪兒到了一杯水。
接著又是瞪了一眼,又坐下,胸口顫抖。
「謝謝,葉院長,到底咬哪兒了,我……」林德福沒有說完呢。
「老林,這些年過的好嗎?」
葉子梅沒有回到林德福的問題,很溫柔的問,眼神里依然喊著一種情愫。
那種情愫只有林德福和葉子梅才有,別看林德福現在一事無成,在當年那是風雲人物,名鎮鄉里的。
「呃,好,你呢?」
葉子梅低下頭,長長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臉刷的就紅了,像個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誰能明白她的心……
自己的老公那方面不行,不是硬不起來,而是被稱為『天痿』的病,他們都是醫生。
知道這病是怎么回事,而偏偏她那去世婆婆一點不顧及她的面子。
有事沒事的就嘲諷她,是個不下蛋的雞!
吧嗒……
一滴淚落在桌子上,林德福看到這里呢,心里也是莫名的疼了一下。
要說對葉子梅沒有感情,那是假的,林德福有些心虛,只不過不是那種男女的感情,或者說是女性朋友的感情吧。
「葉院長,對不起,又提你當年的傷心事……」林德福知道葉子梅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好了,沒事,你兒媳要住院一個星期,並且這一個星期都不能拆開裹著的紗布。
怕受風感染了,病情惡化,也不能多說話,你沒事情的時候多來陪陪她,你先出去吧,我想靜靜。」
葉子梅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是很掙扎的,都不敢抬頭看林德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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