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瑜含住陸遠的耳垂,舌尖往他耳朵里邊鑽,啞聲道,「老師,你屁眼兒可真騷,唔,兩根雞巴還喂不飽你嗎?嗯?爽死我了,你爽不爽?」
陸遠左手死死抓著床單,汗水和淚水在臉頰上交匯,聲音顫顫悠悠,甜甜糯糯。
「啊,唔幺,小魚,江洌,爽啊,怎幺會這幺爽?哈啊,操死我,你們操死我吧,嗯哼。」
蕭瑾瑜漸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陸遠操得語不成調,嗓子都喊啞了。
三個人疊在一起,江洌也控制不住地開始往上頂,陸遠無力地伏在他身上,被兩個少年操得又哭又叫。
「啊啊,太快了,小魚,小魚,啊嗯,嗯嗯,慢點,慢點操。」
蕭瑾瑜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擊著陸遠的屁眼兒,嘶聲道,「剛才要快點,現在又要慢點,唔嗯,陸老師,你這人說話,還有沒有准兒了?」
陸遠淚眼汪汪地扭過頭,小聲道,「慢點,嗚嗚,我不行了,我要被你們捅穿了。」
蕭瑾瑜拿手摸了摸三人交合的地方,嬉笑道,「沒事兒啊老師,一點血都沒出,你少唬我了。」
「嗚嗚,小魚,我,我受不了了。」
陸遠嗚咽著哭上了,蕭瑾瑜和陸遠同時停下了動作,齊聲道,「老師?你怎幺了?」
陸遠眼睛紅紅的,懨懨地瞅著蕭瑾瑜,雙眉緊蹙,「沒事兒,是太,太舒服了。」
蕭瑾瑜愣了幾秒,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哎呦喂大哥,你嚇死我倆了!」
陸遠垂下眸子,「誰是你大哥?少胡說八道。」
蕭瑾瑜在陸遠嘴上狠狠嘬了一口,壞笑道,「你比我大十四歲,不是哥是什幺?難道是爸爸?哎不成,我可不叫你爸爸,那我虧死了,你還是叫我老公吧。」
陸遠貼著蕭瑾瑜的唇瓣,曖昧地磨蹭,呼出的氣息熾熱,「別停,小魚,接著操。」
「叫老公才操,不然不操。」
陸遠白了蕭瑾瑜一眼,咬著他的唇瓣道,「老公,給我吧,嗯?」
蕭瑾瑜此時此刻只想說一句非常惡俗的話。
陸老師,你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哦不對,是老妖精!
沒轍啊,誰叫他偏偏對這個老妖精動心了呢?
接茬操起來看吧。
陸遠和蕭瑾瑜逗悶子的工夫,江洌已經忍受不了,扣住陸遠的腰,肉棍大力向上挺動。
陸遠眉梢眼角漾滿了濃濃的春情,轉回頭瞅著江洌笑,「嗯,小江,啊哈,還是你好,不要停,啊,爽死我了。」
陸遠這一聲「小江」,叫得江洌心頭微顫,呼吸竟也窒住了。
對於上次的事兒,江洌對陸遠一直心存愧疚,一想起來就覺得自個兒不是個東西。
為了個沒心肝的賤人,把陸遠弄得進了醫院,真是不值當的,要是讓董友民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他。
江洌這幺長時間沒來,就是因為沒臉面對陸遠,他這人面癱慣了,不會說軟話哄別人。
自從被董友民劈腿,他就自暴自棄,成天和蕭瑾瑜孟雨出去鬼混,把原來沒干過的壞事兒挨個干了個遍。
這回把陸遠折騰得這幺慘,江洌也明白都是自個兒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