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祟的跟了進去,要了他們隔壁的雅間,零七八碎的聽了個大概。
李哲那個嫉妒啊,真是恨得牙根八丈長,分分鍾想弄死陸遠。
事實證明,李哲這幺個偏執跟蹤狂,一發起瘋來,什幺事兒都干得出來。
只不過他報復陸遠的計劃進行得不怎幺順利,下完葯以後,陸遠直接沖進廁所碰上孟陽了。
人家兩人干柴烈火的打了場炮,弄得全校差不多都傳遍了。
李哲在廁所外邊試探的喊了一聲,被孟陽的吼聲震住,也沒膽子踹門進去,氣得回家直撞牆。
然後李哲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派人去陸遠家里一通翻騰,尋思著能找著什幺有用的東西,威脅陸遠讓他滾蛋。
結果屁都沒找著,李哲派去的人為了掩人耳目,就把夾著存折的相冊順出來了。
李哲把存折撕了,相冊看完也扔了,心里頭實在氣不過,躲在陸遠家門口,把他綁了。
這次的葯是直接倒在嘴里喝下去的,所以葯效更加猛烈,陸遠手腳都被綁著,很快就難以忍受。
「唔,啊,求你了,你弄死我吧,啊嗯,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陸遠崩潰地哭了,眼淚稀里嘩啦的直往下掉,後穴里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癢得難受極了。
李哲冷眼旁觀,心里那個解氣啊,抽出皮帶就往陸遠身上招呼。
「死老男人,一把年紀了還這幺騷,我他媽抽死你!」
陸遠漸漸神智恍惚,聽了李哲的話,覺得非常熟悉,竟把他當成了孟雨。
是了,眼前打他的這個人是孟雨,他總管他叫老男人,還說他騷。
對,沒錯,他就是孟雨。
「啊,大雨,別折磨我了,啊,快操我,快啊。」
李哲用皮帶抽了幾下,陸遠身上頓時起了好幾個血道子,紅了一大片。
李哲急怒攻心,厲聲大罵,「騷貨!你就是這幺勾引孟雨的吧?操你媽的,我讓你騷,讓你騷!」
李哲扔了皮帶,沖到酒櫃前面,拿了個啤酒瓶子,起開瓶蓋,一舉插進了陸遠的屁眼兒。
「啊啊啊!」
陸遠疼得下半身向上拱起,慘叫著抽搐不止,「大雨!大雨!」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少拿你那張臭嘴喊他!孟雨是我的,是我的你知道嗎?誰也甭想把他搶走!」
李哲歇斯底里地尖叫,攥著啤酒瓶狠操了陸遠好幾下,然後把他自個兒的褲子給脫了。
陸遠疼是疼,可是葯勁太大,也爽得厲害,又哭又笑的就跟瘋了一樣。
「啊,大雨,救救我,操我,你操死我吧,我不行了,救命啊,大雨!」
李哲扇了陸遠一嘴巴,跪到床上,掐著他一下巴,將肉棒捅進他嘴里。
「唔嗯,唔唔。」
李哲薅住陸遠的頭發,把他硬起來的陽根狠狠一插到底,陸遠眼淚嘩嘩的流,只能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
這種感覺實在太痛苦了,心里明明是抗拒的,可是身體卻屈服於春葯的效力,產生了強烈的快感。
痛苦的同時,思維也變得混亂,這個正在凌辱自己的人,究竟是不是孟雨?
有沒有可能是孟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