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說的報恩是假的，是那條小白蛇被他救了，並不是小白蛇救了他。

對她這么好，原來也是因為那條蛇。

沈魚蒼白的臉越漸透明，身上的無力與酸痛驅使著她趴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別顧著演技啊，進度條到94了，馬上就要結束了！】

「我好累的感覺……」

【誰讓你吃這種葯水的，最難受了。】

「……」

時間去的快，沈魚快死的那天，薄殘忍都沒出現，薄言宸坐在她的床頭，看著她的樣子卻無能為力。

是不是那個人來了，女孩才不會死？

薄言宸手指按在眉心的紅痣上，「出來吧，我把身體給你，你快出來。」

無論怎么叫都沒有反應，薄言宸眼看著女孩閉上眼睛，氣息微弱，極大的恐慌從心底涌出。

不能死。

「穆雨，別睡，你不能睡！」

沈魚唇瓣微動，虛弱的喚著，「阿言，阿言來了嗎？」

薄言宸聲音微顫，「他來了，你別睡。」

沈魚臉頰瘦得棱角清晰可見，眼眶深陷，沒有一絲以往的姿色。

「阿言，我好想你。」

薄言宸僵硬的看著女孩的臉貼在他的手背上，看著女孩把那個人當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