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在哪？」李小魚無視還捏著她臉的手，小聲的問。

男孩吼吼吼的收回手，眼睛盯著女孩一張一合的嘴，滑過一絲迷茫。

李小魚驚愕，真是啞巴嗎？那他的家人呢？在男孩臟兮兮的身上以及長長的頭掃了一眼，難道男孩一直在外飄盪，沒有家人也沒有住處嗎？

「我還沒說過我的名字吧，我叫李小魚，木子李，魚是鯉魚的魚。」李小魚重新介紹自己，站起身對著男孩問：「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孩灰眸深處出現了一絲亮光，一閃而逝，張了張口，喉嚨似從來沒說過話一樣，沙啞得似砂紙，「魚……」

李小魚驚喜的點頭，靠近一步重復道：「那你叫什么啊？」

「986號。」

男孩流暢而冰冷無機質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還未等她回過神，男孩的身體如電視機里演的電影般從她眼前閃過消失不見。

李小魚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看錯後，心情無法平復。

男孩到底是人是鬼，上次也不是她的幻覺吧，男孩身上出現的傷痕能在短時間治愈，那是不是因為男孩不是人類？

不是人類是什么？

「986號？」李小魚輕聲念了念，困惑的低語：「這是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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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了菜過來，何芳便看到女孩魂不守舍的模樣，「想什么呢？」

李小魚扒了一口飯，憋了很久才問：「媽，這世界上是不是除了人類還有其他生物，比如身體和人類一樣，卻有比人類還厲害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