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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休養了一個禮拜,沈魚才恢復了一些精力,不像之前連下床都是問題了。
睜開眼睛就對上一雙幽幽的貓瞳,嚇了她一跳,坐起身吁了口氣,「你坐我床頭干什么啊?嚇死我了。」
黑貓沒理她,移開貓瞳,抓了抓毛,從床頭櫃跳了下來,跳到地上,尾巴一搖一擺的走了。
沈魚從床上起來,漱洗完點了個外賣。
十分鍾還沒有,門鈴就響了,她驚訝的去開門,現在的外賣真是厲害了,這十分鍾不到,就來了。
誰知道,門一開,就看到寧童跟莫白兩人。
莫白目光從她身後掃過屋里,道:「寧童醒了後就想來謝謝你,今天正好出院,就來了。」
一旁的寧童誠懇的鞠了個躬,雖然他這些天都像是暈過去了一樣,但醒過來聽媽媽跟莫白說,他差點就醒不過來了,他特別感謝沈魚,如果他真的醒不過來了,他的媽媽就沒有人照顧了。
「謝謝你,恩人。」
沈魚後退一步擺手:「什么恩人不恩人的,最大的功勞還是你朋友莫白。」
「好啦,你們看了我,也可以走啦,我還有事,拜拜。」說著沈魚就要關門。
卻被莫白攔住,「等下。」
沈魚疑惑的看著他。
莫白松開手,道:「我們坐了這么久的車來這,你就不讓我們進去喝杯水嗎?」
沈魚還奇了怪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在這的?」
莫白聳了聳肩,「學道術的,這個都不知道,就是白學的了。」
沈魚:「……」
「行行行,進來吧。」讓開身體,沈魚示意他們進來。
門再次關上,相比於莫白的面無表情,寧童顯得有些拘束,房間很小,旁邊就是廚房廁所,在往旁邊看就能看到女子的卧室,門開著的,里面的一切看的很清楚。
沈魚只穿了件睡衣,松松垮垮的,頭同被窩里出來般凌亂,臉上沒有一絲粉黛,素顏愈年輕秀氣,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眸因為打了個哈欠彌漫著水汽,倒在沙上,道:「喝完水就走吧,這里沒什么待的。」
莫白目光從她身上移開,落在牆壁上以及窗戶的符紙上,想起在門上看到的符紙,他問:「為什么要貼那么多符紙?」
沈魚順著他的視線往牆壁符紙看了一眼,餓得有氣無力:「我這體質不貼符紙,晚上家里會很熱鬧。」
說罷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莫白這才想起來在醫院里,她因為割破手心,吸引了十多個惡鬼的一幕。
極陰體質,長期居住的地方會吸引惡鬼,她的血更是惡鬼的補品。
寧童要不是親身經歷,他還是相信科學的,聽著他們一來二去的對話,咽了咽口水問:「這世上有很多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