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毛渠予大喝一聲,念動咒語就要對李天霸出手。
「渠予兄!年輕人打架你這是要干什么啊?」馬澤洪攔住了毛渠予笑呵呵地說。
「什么?這還叫打架?這分明是要命啊!」毛渠予氣急敗壞地說。
馬澤洪搖了搖頭說:「沒有啊!我只是看到他們在鬧著玩!」
聽到馬澤洪這樣說,毛渠予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他沒有想到馬澤洪居然這么無恥,而且還是一本正經的無恥。
不過毛渠予權衡了一下利弊,沒有和馬澤洪再起爭執。
如果真的動起手,他們不是馬家的對手,更何況這還是在馬家的地盤上。
毛渠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年輕一輩中的天驕,被秦岩的屍仆「啪啪啪」地摔在地上。
那種屈辱讓毛渠予終生難忘。
馬澤洪,秦岩,你們給我等著,這筆賬我們記住了,總有一天我要你們雙倍奉還。
毛渠予攥緊了拳頭,身子因為氣憤在不停地顫抖。
他的眼皮也在不停地跳。
毛宮羽被徹底驚呆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堂堂毛家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居然被秦岩的屍仆這樣吊打,而自己這一邊卻毫無還手之力。
一想到剛才自己還想弄死秦岩,他突然現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他現在有些慶幸,幸虧剛才馬家和毛家沒有撕破臉,否則的話此刻毛詹砼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
甚至於他的下場比毛詹砼還要凄慘。
剛才秦岩沒有對毛宮羽動手,就是因為馬家和毛家還沒有撕破臉。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馬家和毛家因為馬嬌的事情徹底翻臉了,馬澤洪也沒有顧忌了,所以沒有阻攔秦岩動手。
摔了十幾下後,毛詹砼昏過去了。
李天霸就像丟死狗一樣,將毛詹砼扔在了地上,撇了撇嘴不屑一顧地說:
「主人,這個家伙太嬌氣了,幾下就昏過去了。一點都不好玩!主人,你下次給吾找個能打的,比如說他!」
說到最後,李天霸指向了毛渠予,還挑起了眉毛。
看到李天霸指向了自己,毛渠予臉色大變。
「你敢!」毛渠予大喝厲喝起來。
「我有什么不敢……」秦岩冷笑起來。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秦岩准備壞人做到底,將這些毛家人一個不留地干掉。
反正毛家是不會放過他的。
這就像上了戰場,雙方的士兵雖然沒有仇,但是你不殺掉對方,對方就要殺掉你。
這就叫沒有見過面的仇。
「胡鬧!」馬澤洪擰起雙眉大聲厲喝起來。
收拾毛詹砼可以,但是收拾毛渠予的話,必定會引來馬家和毛家的大戰。
馬澤洪不會讓自己背上這個鍋,也不會讓秦岩背上這個鍋。
這么重大的決定只能由家主馬騰飛來定奪。
如果他們擅自引起這場大戰,馬家一些反對他們的人,必然會趁機站出來落井下石。
如果是馬騰飛決定的,即便有人不滿,他們也不會處在風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