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居然敢對校長這么說話!」治保處的小嚴站出來指著秦岩厲聲喝罵。
小嚴覺得自己終於抓住了討好校長的機會。
如果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幫校長扳回面子,他覺得校長肯定會重用他,比如說給他升個組長當一當。
「放肆!你怎么說話呢!」周釗轉過頭瞪著小嚴說。
周釗現在恨不能一巴掌拍死小嚴,居然又出來搗亂。
小嚴看到周釗對著他說放肆,一時有點轉不過彎。
校長這是在干什么呢?他為什么說我放肆?我這不是在幫他嗎?奇怪了!
小嚴忍不住撓了撓頭。
「對學生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不能大喊大叫!」周釗對小嚴擺了擺手,示意他趕快走。
緊接著,周釗轉過頭堆起臉上的微笑,用非常和藹的口氣說:「秦岩同學,你先坐下,不要生氣!」
其實周釗現在恨不能掐死秦岩。
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讓他顏面盡失,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罪證掌握在秦岩的手中,周釗只能打碎牙悄悄地咽進肚子里。
相比於丟臉,坐穿牢底更可怕。
周釗寧願丟臉丟到姥姥家,也不能被秦岩弄去監獄。
現在即便丟臉了,以後也許還有翻盤的機會,一旦被送進了監獄,這一輩子可就再也翻不起身了。
秦岩冷冷地說:「我時間很緊!你趕快宣布吧!」
周釗咬了咬牙,心中恨到了極致,但是臉上的笑容卻依舊燦爛,只是有些僵硬而已。
「咳!」
周釗干咳了一聲,大聲說:「同學們,老師們,今天我在這里,鄭重地向秦岩同學道歉。昨天我由於一時糊塗,沒有好好調查情況,誤以為秦岩同學把趙鵬飛同學打傷了!」
「誰能想到趙鵬飛同學居然假裝被打傷,還假裝住進了醫院里,致使我做出了錯誤的判斷,想要開除秦岩同學。」
「今天上午經過調查,我現趙鵬飛同學並沒有受傷,所以就撤銷了對秦岩同學的處罰。」
「現在,我就我犯過的錯誤,非常鄭重地向秦岩同學道歉。與此同時,我非常鄭重地宣布,開除趙鵬飛同學。」
說到「開除」兩個字的時候,周釗故意提高了聲音。
「最近我接連接到舉報,說趙鵬飛同學在學校里面橫行霸道,不但欺負同學,而且還猥褻老師,把我們學校弄的是雞犬不寧啊!」
「像這樣的害群之馬,我們必須嚴懲!你們說對不對?」
「對!」好幾個拍馬屁的老師跟著大聲附和。
其實只要是學校里面的人,心中都明白,趙鵬飛這么橫行霸道,和他周校長脫不了關系。
如果沒有周釗的庇護,治保主任的支持,趙鵬飛家里面即便再有錢有勢,也不敢在學校里面亂來。
當然這些情況,大家也只是在心里面想一想,肯定不會拿到明面上說。
不過人們這時卻對秦岩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紛紛悄聲議論起來:
「這個秦岩是誰啊?居然敢當眾打校長的臉,背景肯定不一般啊!」
「打校長的臉算什么,他居然逼迫校長開除了趙鵬飛。趙鵬飛他爹可是咱們保市的新貴!這相當於向趙聚德宣戰啊!可想而知這個家伙有多厲害啊!」
「奇怪!為什么以前沒有聽說過這么一號人物啊?」
「你懂什么!真正的牛人一般都低調!對他們來說,最牛逼的炫耀就是低調!明白嗎?」
這時,一個秦岩的同班同學插話進來:「這小子和我同班同學,可不是一般的低調啊!我們一直以為他是農二代和貧二代,想不到這家伙的背景牛的嚇死人!」
緊接著,這個學生將秦岩狂撒五十萬,耿瑤瑤對秦岩有意思,以及昨天來了三撥警察看到秦岩就走的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