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沒有理會祭酒,一把扯住了祭酒的胡子。
「砰」的一聲,祭酒一掌拍在了秦岩的胸口上,但是秦岩卻安然無恙。
祭酒愣住了,詫異地看著秦岩,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他根本不知道,秦岩有靈兒防護,鬼王之下無人能傷到他。
「該我了!」
秦岩抓住祭酒的胡子,就像甩鞭子一樣,「啪啪啪」地將祭酒摔在地上。
祭酒的型亂了,衣服破了,就連鞋也被甩的不知道丟到了哪里。
特別是他的胡子,秦岩每摔一下,就被扯斷好幾根。
在此期間,祭酒接連起攻擊,但是他絕望地現,無論他怎么攻擊秦岩,秦岩都安然無恙。
不一會兒的功夫,祭酒就被秦岩摔的頭昏腦漲。
其他的邪靈都看呆了,不明白堂堂邪靈王為什么被秦岩一個道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而且這個道師還只是一個沒有肉身的道師。
「啪」的一聲,祭酒的胡子無法承受祭酒身子的重量,最終被全部扯斷了。
祭酒就像被扔出去的石塊一樣,「砰」的一聲撞在了牆上,然後順著牆壁滑落到地上,摔得慘不忍睹。
剛才祭酒沒有被秦岩收拾的時候,還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現在的形象和乞丐一樣。
看著祭酒的樣子,秦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他剛才覺得能擊敗祭酒就不錯了,沒有想到祭酒被自己打的這么狼狽。
不過一想到靈兒的防護,秦岩又釋然了。
祭酒打在他身上,他不會受到任何傷害,雖然他無法重傷祭酒,但是卻能讓祭酒狼狽不堪。
「你們愣住干什么?還不趕快給我上!」祭酒從地上爬起來,憤怒地大聲吼起來。
主丞和主薄對視了一眼,當即帶著其他老師氣勢洶洶地向秦岩沖去。
秦岩拍了拍胸口,不屑一顧地說:「來啊!來啊!老子不怕!」
主丞等邪靈覺得秦岩肯定是瘋了,他們這么多人,雖然沒有一個的實力達到邪靈王,但是對付秦岩卻綽綽有余。
「打死他!」
「對!打死他!」
他們沖到秦岩面前,施展邪術的施展邪術,大展拳腳的大展拳腳。
但是無論是邪術和拳腳,打在秦岩的身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秦岩反而閉上眼睛,十分享受地說:「不錯,不錯,力量再大一點,這癢癢撓的才舒服。」
嗯?什么?他居然說我們給他撓癢癢?
邪靈們覺得自己被侮辱了,覺得自己的尊嚴被踐踏了。
他們可是很用心、很賣力地在打,但是秦岩居然說他們在撓癢癢。
實在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嗎的,狠狠地揍這小子,讓他裝逼!」
「對!狠狠地揍他,讓他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
邪靈們氣勢洶洶地大吼起來,將平生所學全部揮出來。
然而秦岩依舊安然無恙,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再用點力,再用點力,怎么一個個都軟綿綿的,你們最近性生活是不是太頻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