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譚芳芳被駁斥的啞口無言,她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
「兄弟,咱們好說好商量,雖然你有點邪性,但是我們也不是吃醋的!萬一鬧僵了可是兩敗俱傷啊!」
其一個小混混從褲兜里面摸出一把匕,用極具威脅的話和秦岩說。
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如果秦岩不放過他們,他們和秦岩魚死破。
另一個小混混接著說:「大哥,我們不要你的錢還不行嗎?咱們當是一場誤會怎么樣?咱們誰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了對不對?」
說罷,他也從褲兜里面摸出了一把匕。
與此同時,其他人也從褲兜里面摸出匕,准備和秦岩死磕。
看著這里秦岩翹起嘴角笑了,搖了搖頭用輕蔑地口吻自言自語起來:「真是死性不改啊!」
緊接著,秦岩眯起眼睛向他們一一掃去。
看到秦岩犀利如刀的眼神,這些小混混手里面雖然拿著匕,但是依舊嚇得向後退了一步。
主要是秦岩剛才太邪性了,不但將他們老大隔空抓了過去,而且還弄癱了。
誰都怕死,他們也怕秦岩將他們用詭異的手法弄死。
不過剛剛向後退了一步,他們很快又反應過來,這個時候堅決不能後退,一定要在氣勢壓倒秦岩,否則他們沒有談判的資格了。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是不可能此罷休的!你們如果想和我魚死破可以來啊!」
秦岩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將茶幾的水杯端起來,送到嘴邊輕輕地抿了一口。
看到秦岩伸手,這些小混混緊張極了,生怕秦岩動手。
「你真的不願意和解?」其一個小混混咬住嘴唇,聲音有些顫抖地說。
其實他們也不願意和秦岩魚死破。
這像群狼不想和老虎為敵一樣。
群狼的戰斗力雖然爆表,但是想弄死一只老虎,不死七八只狼根本辦不到。
也是說,他們想制服秦岩,至少要有幾個人受傷。
不過這也只是他們的一廂情願,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秦岩面前是螻蟻。
秦岩只需抬起腳輕輕一踩,他們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剛才已經說了!你難道耳朵聾了嗎?」
秦岩放下水杯,靠在沙懶洋洋地說,靜候著這些下三濫的攻擊。
「你……這可是你逼我們的!兄弟們,!」小混混大吼一聲,當先握緊匕向秦岩的肩頭扎去。
其他小混混也一樣,紛紛握緊匕向秦岩的肩頭、胳膊扎去。
他們這些家伙也怕捅死人,畢竟這可是要人命的事情,他們不敢做的太絕,否則他們會變成通緝犯。
看到秦岩一臉的無所謂,譚芳芳心里面涌起不詳的預感。
她覺得秦岩肯定不會有事,否則不可能這樣信心滿滿。
「我去!居然還真的敢和我動手!」秦岩不屑一顧地說,伸出手向這些小混混指去,同時在心里面悄悄地念動咒語。
控魂術再次被秦岩施展出來。
秦岩控制著他們手的匕紛紛向自己的胳膊扎去。
「噗嗤噗嗤」的聲音頓時響起,鮮血像不要錢似得從他們胳膊的傷口噴射而出。
一陣陣慘叫聲在剎那間響徹整間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