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嗎?」秦昌齡大聲吼起來。
秦固良咬住嘴唇對著秦昌齡抱了抱拳:「我知道了,我馬上去我們秦家祠堂面壁思過,洗心革面。」
說罷,秦固良跳下擂台,轉過身去了秦家祠堂。
他此刻再也沒有臉留在廣場上了。
與此同時,秦永康也對秦昌齡大聲說:「家主,我也去面壁思過。」
秦永康雙腳點地,就像炮彈一樣彈射出去,離開了秦家廣場。
等兩人離開之後,秦昌齡站起來對所有的秦家弟子大聲宣布:「我宣布,在斗法比賽中,秦岩獲得第一,大家有沒有異議?」
所有的秦家人都紛紛搖頭,就連秦家固脈和永脈的人也都表示沒有異議。
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秦岩既然能打敗秦固良,而且秦永康還輸送了一半的魂力給秦固良,那么他們這些人絕對不是秦岩的對手。
在整個秦家也許只有秦昌齡一人可以和秦岩一爭高下。
可是秦昌齡現在是掌教,而且要把掌教之位傳給秦岩,自然不會和秦岩一爭高下。
看到所有人都表示自己沒有異議,秦昌齡接著說:「既然大家沒有什么異議,那今天的打擂比賽就到這里,我們明天舉行智力競賽和其他競賽,希望大家回去後好好准備准備。」
原本智力競賽和其他競賽是分開的,但是秦昌齡決定兩個同時舉行。
因為他要節省時間,趕快讓秦岩當上掌教,以便帶著秦家人共同對抗各大道派。
各大道派現在已經打到了山門口。
秦家祠堂里,秦固良和秦永康相視而坐。
在他們兩人身邊坐著他們的兒子。
「爸,我們該怎么辦?難道眼睜睜地看著秦岩執掌秦家嗎?到那時我們這兩脈恐怕就永無出頭之日了。」秦固良兒子秦輝遠不甘心地說。
原本他在自己父親身上寄予了厚望,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父親不但敗給了秦岩,而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身敗名裂。
秦固良無奈地嘆了口氣:「唉!不這樣還能怎么樣?」
「我沒有想到秦岩這個小崽子小小年紀居然這么歹毒。」秦永康咬住了牙,憤憤不平地說。
「爸!要不我帶人去殺了他!」秦永康的兒子眯起眼睛咬牙切齒地說,同時攥緊了拳頭。
秦永康瞪了他兒子一眼,沒好氣地說:「胡鬧!做事情為什么不動動腦子,他的實力比我們兩個加起來都厲害,你們這些人居然想刺殺他,還不夠人家塞牙縫呢!」
聽到秦永康的話,他兒子心里面有些不滿,嘴里面嘟嘟囔囔地說:「你倒是動腦子了,不還是在擂台上丟盡了臉!」
「你說什么?」聽到兒子的埋怨聲,秦永康差點被氣死。
本來這件事情就夠讓他憋氣了,現在他兒子又來氣他,這讓他十分惱火。
「算了!算了!」秦固良打圓場。
「咦!爸,永康叔,家主不是要啟動綜合競賽嗎?我們何不這樣……」
秦輝遠突然想到一個對付秦岩的妙招,當即興高采烈地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