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踱步走到了病床前,病床上的夏予歌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如紙。
她居高臨下的盯著病床上的夏予歌,唇角邊綻開冰冷的笑意。
秦慕妮微微的俯下身,在夏予歌的耳邊輕聲說道:「夏予歌,你真是個蠢女人。你以為你這些低級的手段就能毀了我嗎?別傻了,這些不入流的招數真讓人惡心啊。」
秦慕妮嘴角邊彎起的笑容如魔鬼般邪惡,那對黑色的眼瞳就如夜色般深沉得令人窒息。
且不說秦慕妮並沒有真的推夏予歌,即使她真的推了,夏予歌又能拿她怎么樣呢?
告她嗎?嗤。她有錢聘請最出色的律師,有錢賄賂法官,甚至賄賂夏予歌的律師,只要她不認罪……夏予歌能拿她怎樣?
夏予歌玩的這個手段,對於上流社會的人精來說真的很不入流。
秦慕妮從小到大都被她父親保護的很好,可是即使如此,她也見識過不少骯臟的事情。
這些看似風光無限的豪門背後,玩的手段都卑鄙的令人發指。
夏予歌使得這招陷害,真的是再糟糕不過了。
再者……反正她一個已經離過婚的女人本就沒落得什么好名聲了,又怎么會擔心再擔當上一個惡毒的稱號呢。
昏迷中的夏予歌似乎能聽見秦慕妮的話,她的眉頭微微的捻起,可是依舊雙目緊閉。
感覺到她每間細微的動作,秦慕妮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冰冷燦爛。
「你想害我嗎?恐怕無法如你所願了。不過,我倒是有點期待看你喜歡的許弈森,親手將你推到深淵中。」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時,她緩緩地直起身,居高臨下的睥睨了夏予歌一眼後,轉身抬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