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還這么不安分,知道錯了嗎?」
「我……」
「恩?」
「知道錯了!」
許弈森癟癟嘴,敗下了陣來。
秦慕妮滿意的點點頭,伸出手動作溫柔的捏了捏他的鼻尖,「安分點才能康復的快,康復的快才能去更快的去領證,是不是?」
「是。」
「乖。」
秦慕妮循循教導的模樣,儼然像是在一位老師在教導著犯錯的學生該怎么改正。
見他一臉受教的模樣,雙手也終於安分下來,秦慕妮這才滿意的伸了個懶腰,在准備掀開被子時,她的余光突然瞥見一側掛著的點滴。
她的腦中像是突然的閃過什么,然後抓過許弈森的左手,果然,手背上已經沒有針頭了。
秦慕妮微眯起美目,半帶威脅的睨向許弈森。
許弈森被她看的有些心虛,就像是作弊被監考官發現了的考生般,除了心虛還有著些許的無措。
也是那么一刻,許弈森才意識到,朋友間傳他妻管嚴這一事好像不是毫無根據呢,因為……他好像真的很怕秦慕妮生自己的氣呢。
「許弈森。」
「有。」
秦慕妮對上許弈森那對如溪水般清澈澄亮的黑眸,一時間,責備的話竟有些說不出口了。
最後,她只得將原本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咽入腹中,無奈的說道:「下不為例。」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