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采摘雙嬌(1 / 2)

看到我眼中的欲火在無聲的騰起,那段彩蝶與李謹皆已經明白這一刻就是少女心中最羞人的新婚之夜,未語而垂下紅潤的臉龐,而我哪里會讓那種俏美嫵媚生香的絕美掩藏,用手托起了這一對解語花妙漫的秀靨,盡情的掠愛欣賞著。

鳳眼柳眉,瑤鼻檀口,高貴的秀麗中隱隱透著一種嫵媚的氣息,傾城的風華中約約含著一妖嬈的誘惑,此時不動而顫,發出天生的動情魅力,那種姿態真是好不撩人,如果說這李謹的美,美得讓人迷醉,迷得讓人瘋狂,一望之下,就已經可以帶動人的情思,誘惑人的心神,果然不愧是九世媚骨之身,艷色的燦爛幾乎已經炙熱一般的燃燒。

而段彩蝶也是絕美的人兒,青春的活力在她的身上表現和更加的突現,或者是年紀比李謹小的緣故,所以那身姿坦露的春色似乎更為嫩幼,此時一副嬌羞靦腆的模樣,一身雪白的婚紗脫下後,露出代表著吉祥的紅色內衣,靈秀雅致,肌膚凝白如霜如雪,雙美眸含煙帶霧,窺人半羞,見到我如火般的眼神,就已經羞怯怯的把臉轉開,與當日我走出蓮花墓時那種勇氣已是不同日語。

我心動了,手也動了,已經掀開這二人的內衣秀美,透出雪白的一片風光,玉凝生香的誘人春色已慢慢的在我的眼前坦露,二女只是羞赧而又不堪的通紅著臉龐,不敢抗拒也不好意思順從,因為她們有著女人特有的矜持,卻也知道這一刻是屬於她們最珍貴的人生初潮。

卧房里被裝扮一新,新床新被新枕,代表著從今夜起,一切都是新的開始,而這二個嬌美的女人也將開始新的人生,由一個花艷的少女幻化成豐盈的少婦,變成我的私有,吻已如雨點般的落下,少女敏感的身體已經有了水潮有的激動。

「老公,李謹有些、有些害怕,你先疼愛師妹好么?」

被我侵入她懷里的手逗得嬌喘吁吁,卻沒有想到這個動的小女人竟然在歡愛的美妙時刻,全身崩得老緊,似乎那種刺激的感受,有些不堪承受。

我還沒有動,而彩蝶這小女人卻帶著一種頑皮的幸福動了,玉臂已經纏在我的脖子,送上了最甜密的少女香吻,一抹津液融著那軟綿的香舌在我的嘴里放縱的給予,她已經決心把自己給這個愛人,徹徹底底的給予。

我轉變了方向,已經扯落了彩蝶那紅色的內衣,碩大而豐滿的已經是微微顫動的抖現,如二朵牡丹花一樣的飄動著盛開著,附在其中,舒軟的滋味已經填滿我的心田,欲火已經在無聲的點燃,手已順著那最完美的曲線,脫下了這小女人身上最後一道掩飾的衣物。

雖然那種誘惑的風韻比李謹大美人稍遜了幾分,但那種活力的青春氣息卻已經可以彌補這所有的一切,傲然身體卻一絲也沒有嫩幼的現象,與我的眾位女人相比,反而多了幾分嫵媚的成熟氣質,或者這與她修練的赤媚艷訣別關吧!

甚至胸上豐碩高挺的程度比我的嬌妻司馬冰馨還要大上幾許,雪白如玉的肌膚泛著晶瑩的光輝,如層層集起的一堆雪花,沒有一絲的暇疵,平坦的下那最誘人的風光,此時痕跡般般,帶著無限的香艷與誘或,讓我的終於受不住那種抑制,被縱意激發的身體內龍欲心法也開始騰起,帶動著那無限的索求,我開始了新婚之夜的第一次掠艷之旅。

手當然也撫上了她胸前的柔軟,不好意思,這是個習慣動作,雙管其下總是讓這種春潮的快感來得更加的猛烈,剛才還在調皮的逗弄我的小女人已沉迷這種甜蜜的滋味,連旁邊的李謹亦是被這種氣息渲染得滿臉的羞紅,這一切都怪這個讓任何女人都不能抵抗的帥帥男人,他真是一個天生的色狼,連彩蝶這冰清玉潔般的純真少女在他的疼愛下也會失去理智,放情縱欲,無限尋歡了。

我的唇又開始肆意狂擄,從她那雪白如瑩玉的天鵝頸一直往下延伸,經過高聳挺立的,那手撫摸顫動的軟肉,用舌頭異樣鮮紅潤澤的兩顆珍珠,沒有想到一副平和容貌的她竟然生有一副魔鬼的身材。

那豐碩的堅挺讓我戀戀不舍地用雙手無盡的狂捏,狂抓,狂揉,狂壓,麻酥的感覺如海濤一般洶涌而至,讓段彩蝶全身紅潤,膚色開始如初生嬰兒一般透出白里嬌紅,真是不知道平時的她是怎樣保養的,皮膚竟然會如此的滑膩白嫩。

用腳推開了這小女人的雙腿,玉溝風光大現,呈現出最嫣紅的一抹風景,那鮮嫩如一彎新月的花園深處已經緩緩的透出乳汁般的淺流,把最艷情的都發泄得淋漓盡致。

火熱已經抵住了那最誘人的一線,看著它丑陋而邪惡的慢慢的進入這個美妙的小女人身體,一道薄薄的肉蕾根本擋不住它的腳步,只聽到身下傳來很是壓抑的沉痛呻呤,一抹鮮紅的潮水帶著最舒爽的滋味已經把我的高昂層層包圍,那花房的窄小出乎我的意外,此時盡力挺立,夾得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順著那嫣紅濺落,紅梅花開,這個小女人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這個心愛男人的女人,那少女心性一瞬間轉化,強忍著那種撒裂的疼痛,自己慢慢的挺腰擺臀的抽動,把自己最美麗的少女之身完完全全的讓我可以享受到。

漸漸的有了更多液汁的滋潤,我見時機已經順暢,不由扶住她的腰身,動作如飛般的抽動起來,帶起那種比疼痛更讓她無法忍受抗拒的快感,綿綿的春意終於從那鼻息間無盡的渲泄出來,讓一旁的李謹也不堪的來到我的身後,用那半掩半露的情動的揉動著我的身體,挑動著我無邊無止境的狂欲。

以這種瘋狂般的攻擊,那彩蝶才不過支持了片刻就已經一泄千里,緊緊扒在我身上的身體已經沉重的落在床上,那凌亂的花房已是一片肥厚的紅腫,看來剛才的野蠻已經讓她受傷非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