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把我的腰帶解開。。。(2 / 2)

說來也奇怪,看到這種恐怖場面的薛雪瑤不僅沒有感到害怕,相反內心深處還有了種很奇妙的感覺,平坦無半點贅肉的小腹下面最深處好像有潮流涌動似的。

曹昆似乎看出來了薛雪瑤身體反應,於是就把大手伸進了裙子里面,去感受那種濕濕,暖暖的感覺。他輕咬著美女的耳垂說道:「是不是想要了?」

「嗯,你壞死了,讓這些混蛋看見的話多不好。」在感覺到只大手伸進來的時候,心中有點緊張的薛雪瑤緊忙夾緊了那如玉,光滑細膩,豐腴結實,筆直的,緊緊地夾住那不安分的大手,用柔若無骨的玉手按住裙角之後她輕聲地說道:「把你的手拿開好么,要是讓這些混蛋看見了,那還不把人羞死。」

「你夾那么緊,我怎么拔得出呢?」很顯然,曹昆寧願感受那濕濕,暖暖的感覺,也不願意把手拿開。他冷笑著說道:「怕這些混蛋看見,把他們的眼珠子摳下來不就解決問題了么?」

聽到這里的時候,這些已經斬斷右手的歹徒鼻子都快氣歪了,見過不守信用的人,俄開始沒有見過如此出爾反爾的。要是剛才的話還能負隅頑抗下,現在右手都被斬斷了,那里還有能力反撲,和等待屠宰的肥豬沒有鎖嗎區別。

「求求你放過我們這些只剩下半條命的人吧?」這些歹徒知道抗爭的命運更加悲慘,於是就齊刷刷地跪在地上,邊磕頭邊哀求。

「百萬,只眼睛,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曹昆壓根沒有去看那些歹徒,只顧著侵犯懷里大美女的他壞笑著說道:「每人挖出來個眼珠子,可以領到百萬的葯費,不過只有十秒鍾時間。」

那里用得了十秒鍾,在薛雪瑤數到五的時候,房間里面就開始傳來慘叫聲了,這殺豬般的嚎叫聲持續了很久。

「滾吧!」曹昆開好了支票,讓那些只剩下半條命的礆滾蛋,只不過這里面不包括失去雙臂但眼睛完好無損的那個礆。他看來眼那個躺在地上帶著大灰狼面具的礆之後,對薛雪瑤說道:「寶貝,把那個礆的面具摘下來,讓我看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哎呦,惡心死了。」盡管嘴上嘟嘟囔囔,但是薛雪瑤還是從曹昆的懷抱里走了下來,她邁著邁步慢慢悠悠地走在那個礆面前,半蹲下去之後揭開了那個大灰狼面具。

「啊!怎么是你?」在大灰狼面具被摘下來的時候,薛雪瑤愣住了,她遲疑了半天之後,聲音顫抖地說道:「李凱,你為什么要來殺我呢?」

聽口氣,薛雪瑤應該和這個叫李凱的礆認識。曹昆也懶得管她們之間究竟是什么關系,他慢慢地走到酒櫃前,為自己斟滿紅酒之後慢慢地品嘗,好像房間里壓根沒有自己什么事情似的。

只剩下半條命的李凱用無助的目光看著薛雪瑤,他十分吃力地說道:「看在我們交往多年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

「交往多年,你們是什么關系。」在這個時候曹昆顯得十分不爽,他端著酒杯來到薛雪瑤面前,緊緊地摟著那握盈余的楊柳小蠻腰,把這個大美女緊緊地抱在懷里之後,冷冷地說道:「他是你什么人,是不是你男朋友。」

很顯然,曹昆是吃醋了。在確定曹昆吃醋的時候,薛雪瑤既激動又害怕,激動的是這個男人很在乎自己,害怕的是這個邪惡男人會遷怒自己。

「我們隸屬於個組織,他追求了我七年,只是我沒有答應罷啦!我是你的女人,怎么會接受別人追求呢?」薛雪瑤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曹昆的懷抱里面,她生怕這個邪惡男人會誤會,於是就急忙解釋道:「你是知道的,我是個商業間諜,李凱是我的頂頭上司,不過,我和這個礆真得沒有什么。」

或許是怕對方不相信,薛雪瑤含情脈脈地看著曹昆,輕聲地說道:「今天,吾把最寶貴的交給你,來證明我和他之間沒有什么……那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只會為你個人綻放,那抹刺眼的紅只會讓你個人看見。」

「你不用解釋了,這些都沒有用。」很顯然,曹昆壓根就不相信薛雪瑤說的話,他掏出匕首之後,冷笑著說道:「李先生,你和她什么關系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為什么要殺她,又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很顯然,李凱把曹昆當成情敵了,面對這個礆的追問,他選擇的是三緘其口,壓根不准備回答任何問題。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底限在那里,要不然你會後悔自己做人的。」曹昆放開了懷里的大美女薛雪瑤,他把酒杯里的紅酒倒在了李凱的褲腰帶下方,然後弄出個火焰球把那個地方點燃。

薛雪瑤沒有想到曹昆這么殘忍,可是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冒犯這個極品公子,在這種情況下只能假裝什么都沒有看見。

「你不是追求了薛雪瑤七年么?那我倒是要看下那個東西烤熟之後,你還有什么資本追求女人。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是個異能者,我要是不讓你死的話,就算是把你大卸八塊,也照樣能讓你重生。吾讓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說到這里的時候,曹昆還不過癮,他很邪惡地說道:「喂是個醫生,可以你的皮,把狗皮粘上去。」

「你混蛋。」李凱沒有想到自己會遇見這樣個惡魔,那種火燒的疼痛使得他險些昏厥過去,只能咬牙硬撐。

曹昆決定徹底摧垮李凱的醫治,他冷眼看了下薛雪瑤之後,冷冷地說道:「把我的腰帶解開。」

很顯然,這不是商量的語氣,這是命令,是不容置疑的命令。曹昆的眼神里面露出了絲絲的邪惡,好像這個大美女是自己的禁臠似的,他用鄙視的目光盯著離開,冷笑著說道:「或許,她在你心中是高傲的女人,但是在我這里,她只是的的禁臠,我想怎么樣玩都可以,你要不要好好欣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