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0 突如其來的侵入(1 / 2)

突如其來的侵入,她還未准備充分,內里緊窒得發痛,她似貓兒般輕哼了一聲,慕岩卻是長長的悶哼了一聲,那里裹得他快要發狂了,他凶狠的動了幾下,氣喘吁吁的伏在她肩膀上,呼出的熱氣噴在她裸露的肩頭,她全身都熱了起來。

他很重,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肺里的新鮮空氣越來越少,她卻舍不得推開他,這個世上,她只剩下他了,只有他才能離她這么近這么近。

有時候她真的覺得好神奇,兩個不同的個體,可以用這種方式最親密的在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彼此痴纏。

她的臉漲得通紅,呼吸都困難了,可是她仍舊舍不得推開他,舍不得這種不留縫隙的親密。慕岩是故意懲罰她的,他下身難耐的動了動,在她抬起臀來配合時,又離她遠遠的,他在她身體里磨著她,就是不肯痛痛快快的要了她。

雙重折磨下,她急了,漲紅著臉哀求,「慕…慕岩……」她感覺得到他渴望著她,也感覺得到他是想罰她,可是她受不住這樣的麻癢,她情願他狠狠的貫穿她。

「歡歡,以後不准悄無聲息的離開,不准不開機,不准丟下我。」他嘶啞的在她耳邊說,他雖然努力在給她安全感,可是自己本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他從小就獨立好強,自從落水事件後,他就拒絕所有人靠近,唯一允許的一個人,卻在三年前悄無聲息的走了。

「否則我會恨死你,一輩子都不原諒你。」他說著,再度重重的落下,難得脆弱的他用這種方式把自己的不安全部表現出來。

她一愣之後,卻是重重的悶哼,快感來得那么快,她還來不及喘一口氣,腦海中一片空白,眼前是極致燦爛的煙花,她身體一陣緊綳後,徹底軟了下來。

他埋在她體內沒動,感受著她內壁迅猛的收縮,他顫抖著將濁白的液體盡數釋放在了她的體內。

他們許久都沒有動,呼吸從剛才的劇喘到現在慢慢平復下來,她反抱著他,哪怕手臂酸疼了,她還是沒有放手。無論前路是多么坎坷,她都不會放開他。

她像一個即將溺死的人一般,緊緊的攀著那塊能夠救自己的浮木,死不松手。過了一會兒,慕岩從她身上翻了下來,燈光下,她白皙的肌膚上透著粉紅色的誘人光澤,她眼神迷茫,似乎還含著一抹情欲之色。

他傾身吻了吻她濕漉漉的眼睛,然後起身去拿紙巾,准備清理兩人一片狼籍的下身。他離去後,冷空氣瞬間襲來,將她還沸騰著的身體吹得涼幽幽的,她無端打了個激靈,想要拉回他,他卻已經走遠。

她沒敢看他的赤裸的身體,目光躲躲閃閃的回到一片狼籍的沙發上,看了一眼,又不敢再看。

她撐起身體,感覺到下身涌出一股熱流,她慌張的並攏了腿,拾起地上的大衣將赤裸的胴體裹住。就在她准備起身時,慕岩已經折返回來,看見她坐起來,他示意她別動。

走到她身邊,他拿紙巾細心的清理她的兩腿中間的液體,她的臉在他細致的動作下漸漸發燙。這男人有時候的體貼動作好得讓她窩心,她臉紅的看著他,第一次沒有回避他溫柔的目光。

「這幾天我是不是讓你擔心了?」她聲音啞啞的,似乎還殘留著情欲未褪的氣息,像一根羽毛,輕輕刷在他心上。他發現自己冷硬的心腸,在面對她時,完全無用武之地。

他瞅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重了,屈指重重彈了她的花心一下,仰頭瞪她,「你還知道我會擔心?什么話也不說就跑了,你知不知道我……,算了,你回來就好。」

連責備都舍不得,他真是中了魔了。

盧謹歡羞得恨不得鑽沙發底下去,那里又疼又麻,可他的話卻叫她的又疼又麻,她撲過去抱住他,「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只是當時,我真的很想陪媽媽走完人生最後一段,我不敢給你打電話,我怕你會反對,更怕舍不得走。」

他嘆了一聲,「傻丫頭,我怎么會反對呢?媽媽…她葬在哪里,有時間我陪你回去掃墓。」

「回老家安葬的,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回到那個地方,我不忍拂了她最後的心願。她走的那天,下了好大好大的雪,我以為這個世界都會被雪淹沒。她走得很安詳,沒有痛苦也沒有不甘。」她絮絮叨叨的說著,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打濕了他的胸口。

他耳邊還回響著她剛才在電話里說的話,她說她只剩下他了。他心疼的摟緊她,抱她上樓,「老婆,你趕緊調理好身體,我們生個孩子吧。」

生個孩子,不為傳宗接代,不為遺囑,只想讓她知道,在這世上,還有一個與他們血脈相連的人,將他們緊密的聯系在一起。

她渾身一震,抬著看著他,眼淚迷蒙時,她看到他線條柔和的臉,用力點了點頭。

回到卧室,他去浴室放水,清理了一下自己,回頭來抱她,將她放進浴缸里,他說:「你先清洗一下,我讓阿姨煮了飯,等你洗好了,我們一起下去吃。」

幾天的功夫,她已經瘦得不**形了,後背連骨頭都摸得到。他很心疼,這幾天,她是在怎樣的絕望下撐過來的?他不忍心責怪她,在她這么悲傷的時候。

看著他頎長的背影消失在漸漸合上的浴室門後,她眼淚再一次流了出來。最近她似乎總是多愁善感,眼淚比她這22年都還流得多。

她躺在浴缸里,溫暖的水包容著她,她想起盧文彥凄絕的目光,她再一次感到心痛。他是愛媽媽的,可是是什么讓他的愛裹足不前?如果早一點發現媽媽的病情,她是否就不會死?

她想起媽媽臨終前告訴她,她還有一個弟弟,後腰上有一個月芽兒的胎記,人海茫茫,她該如何才能找到他?

………………

洗完澡下樓,佣人已經將飯菜擺上了桌,冬日里飯菜上冒著蒸蒸熱氣,慕岩坐在朦朧光線里向她招了招手,「歡歡,過來。」

她走過去,視線不可避免的瞥了一眼客廳里的沙發,臉漸漸紅了。她低頭迅速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他盛了湯端給她,「喝吧,白果飩雞,營養又滋補。」

她接過來喝了一小口,滾燙的湯汁從喉嚨處滑到胃里,她仿佛活過來一般,笑眯眯的看著他,滿足道:「好喝。」

「好喝就多喝點,快吃吧,這些天流落在外,一定沒有好好吃飯。」他拂了拂她的長發,給她布菜。菜都是些清淡的家常菜,他給她夾什么,她就老老實實的吃什么。

一頓飯吃下來,她不覺得冷了,渾身暖洋洋的。吃完飯上樓,慕岩想陪陪她,奈何公事還沒處理完,只好揪了她去書房。

不知道是不是晚飯吃多了一點,她坐不住,在他書桌前走來走去,一會兒摸摸擺設的裝飾品,一會兒翻翻他肘下壓著的文件。

慕岩被她吵得靜不下心來,拍了拍身邊的皮椅,示意她坐過去。她歡喜的跑過去,坐在他身邊,猶豫了一下,才將晚上一直想說的話說出來,「慕岩,我能不能求你件事兒?」

她知道以她現在的能力,想要找出弟弟還很難,慕岩以前是特種部隊的,他的那些戰友個個都厲害,肯定能夠幫她找到弟弟的。

慕岩捏了捏她的肚子,言簡意賅的說:「說。」

「我……」她想一想,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可是她就剩下他可以依賴了,索性一古腦兒的說道:「媽媽臨終前,告訴我,在這世上,我還有一個血脈相連的弟弟,僅比我晚10分鍾出生,我想請你幫找一找。聽說當年被一個闊太太帶來了y市,媽媽當年就是為了來找回弟弟的,結果遇上車禍,她失去了大部分記憶,其中就有關於弟弟的記憶。」

慕岩十分震驚,「你是說你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

「是啊,我當時也覺得很吃驚,媽媽說弟弟後腰上有一塊跟我一模一樣的月牙形胎記,對了,我後腰上真的有胎記嗎,我都不知道呢。」

慕岩尷尬的笑了笑,她後腰上哪里有胎記,胎記是在股溝里,尋常人哪里瞧得見?「確實是有的。」

「在哪個地方,這里還是這里?」盧謹歡覺得十分神奇,她將衣服撩了起來,指著後腰的地方。慕岩難得的鬧了大紅臉,她在身邊蹭著動著,讓他身體又開媽發熱了,他斥道:「老實坐著別動。」

她沒有聽出來他的意思,仍舊指著後腰的地方,說:「到底是哪里呀,我在鏡子里肯定都看不見,不如你幫我照張照片,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一個胎記。」

慕岩的臉更紅了,那個地方怎么照呀,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奔放了。他怕了她,手伸進她的睡褲里,聽到她哎呀的叫喚,他指著股溝處,說:「胎記在這里,我早就看見了,你這胎記也長得刁鑽,當年若是把你弄丟了,看誰能找回你。」

盧謹歡本來以為他又想干壞事了,結果聽他一說,她的臉反而更紅了,她捂著熱氣騰騰的臉,「哎呀,你壞死了,說就說,干嘛動手動腳的。」

「現在還想不想我給你拍照留念一下?」慕岩調笑道。

盧謹歡羞得都快冒煙了,她捂著臉,一個勁兒的搖頭,「不要了,不要了。」突然她又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她都快哭了,說「媽媽當時說弟弟身上的胎記跟我一樣在後腰,可是我不在後腰,要是弟弟的也在那個地方,誰能看得見呀?」

慕岩差點笑出了聲,要她弟弟的胎記真長在那里,恐怕也跟有跟他睡過,並且是大膽的女人才看得見。若是遇到盧謹歡這樣害羞的小丫頭,估計一輩子都不會發現。

慕岩想起這事,就有意想逗逗她,說:「我在部隊里受過傷,大腿內側留了一個疤痕,你看見了沒有?」

盧謹歡哪里敢看啊,隨口應付道:「嗯,看見了。」此時她一心想著弟弟的胎記到底是長在哪里,根本無心理會他的問題。

也不知道是她的心不在焉刺激到了他,還是她漫不經心的態度,慕岩臉色沉了下來,又問:「是在左腿還是右腿?」

盧謹歡從來沒敢看他的裸體,哪里知道是左腿還是右腿,她一時被問得啞口無言,看著慕岩的眸子里似乎都要噴出火來,她結結巴巴道:「好…好像是左腿。」

結果慕岩眉毛一蹙,她又立即見風使舵,「嗯,不對不對,是右腿,是右腿。」

慕岩的臉徹底沉了下來,他將她推站起來,讓她看著他,「到底是左腿還是右腿?」

盧謹歡雖然是站著的,可是她的氣場沒有慕岩強,被他這么一盯著,她渾身都不自在起來,用力的猜啊猜,半晌才視死如歸的說:「是右腿。」

慕岩這下真生氣了,他愛的女人連他身上的胎記在哪里都不知道。他承認自己有點無理取鬧,可是心里真的十分難受。他們在一起有大半年了,每次做愛時,她要么就死死的閉上眼睛,要么就看著天花板發呆,就跟他身上長了個毒瘤一般讓她難受。

他推開她,再也無心辦公,轉身就往外走去。

盧謹歡也不知道他發的是哪門子脾氣,眼看他都要走出書房了,她拔腿就追。結果因為跑得太急,她又穿著拖鞋,一個不穩,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鼻子都磕出血來。

慕岩聽到身後發出的悶響聲,回過頭來就見到她撐在地上,鼻血如柱的往外噴。他嚇得連忙跑回去蹲在她面前將她扶了起來,「你跑什么呀?快把頭仰起。」

他把她扶著坐在沙發上,然後拿紙巾給她擦鼻血,盧謹歡睜著一雙小鹿般純情的眼睛無辜的看著他,說:「你要走了,我不跑,我怎么追得上你呀。」

慕岩拿她沒辦法,手重重的觸在她的鼻子下端,她痛得呲牙裂嘴的。對於現代人開放的觀念,鮮少有像她這樣羞澀保守的,所以慕岩十分不理解她的心態。

之前哼都不肯哼一聲,現在被他調教得至少會呻吟了,可是這遠遠還不夠,他要的是兩人完全的親密無間。

他沉默不說話,她能夠猜到他為什么那么生氣,她看著他,臉莫名又紅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我是不敢看。」

「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是吃人的猛獸。」慕岩冷哼,雖然知道她說的都是實話,可是心里還是很介意,就跟他的身體長得多丑陋似的。

她咬著唇不說話了,這個時候她寧願裝傻。慕岩卻不放過她,給她處理好鼻子上的傷,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嚇得目瞪口呆,問他:「你要干什么。」

「脫衣服讓你看清楚我身上有些什么痕跡,你給我看清楚,待會兒我要考你的,說錯了我弄死你。」他很少這么凶狠的說話,帶著蠻橫與暴戾,仿佛她答不上來,真的會弄死她。

眼看他把衣服都脫光了,她嚇得捂住眼睛,又忍不住透過指縫去看。她現在的感覺就像第一次看鬼片,明明緊張又害怕,她仍是覺得好奇,想要透過指縫去看,自欺欺人的對自己說,不害怕不害怕。

慕岩看她那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走到她身邊,一把拉下她的手,切齒道:「快看,一會兒答不上來,小心我揍你。」

她避無可避,臉漸漸發燙,她盯著他的胸膛,壁壘分明的結實,不像雜志上的肌肉男,讓人覺得恐怖。在她眼里反而很美,像一件最完美的藝術品。

可隨著她的目光慢慢往下,他小腹處出現了一條猙獰的疤痕,他的肌膚是古銅色的,可那條丑陋的疤痕卻泛著白,看起來觸目驚心。

他剛才是故意詐她的,他大腿上哪里有疤痕,疤痕是在小腹上。而且看得出來這條疤痕時間已經很久了,她伸出手要去碰,他卻毖縮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

她的手落了空,她卻沒有就此放棄,而是半起身將手貼上他的小腹,他顫抖了一下,想要拿開她的手,「很丑,別碰。」

他心里會介意,委實也是因為小腹上這條縱橫的疤痕。這條疤時時刻刻提醒著他,那些難忘了記憶。

她的手掙開了他的,堅定的附上了那條疤,她心疼的看著,眼里似乎閃爍著淚光,「它是怎么來的?」

慕岩閉了閉眼睛,回憶又跌進了十歲那年不見月光的夜晚,那晚他最喜歡的的牧羊犬不見了,他一路尋找,走到假山外面那條路,他碰到迎面而來的阮菁,他知道阮菁一直不喜歡他,所以不敢詢問她。

就在他要走開時,他聽到阮菁說:「你在找你的狗吧,我看到它往假山後去了,你去那里找找它吧。」

他信以為真,真的往假山後走去,所以他沒有看到身後那道惡毒的眼神。他走到假山後,下面溪水流動,背後陰風陣陣,他才後知後覺感到害怕。

那晚特別黑,他嚇得轉身想離開,身後卻伸來一雙手,用力將他推進溪水里。落水的一剎那,他看到那雙滿是仇恨的眼睛,他驚得忘了呼救,小腹處被堅硬的石塊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疼痛淹沒了他的意識。

他頓時人事不知,昏了過去。

盧謹歡聽他說起那段往事,手劇烈的顫抖著,「你…你後來是怎么得救的?」

她可以想象他當時艱險的處境,夜黑風高,沒有人會去假山,更不會有人知道假山後發生的一切,他被淹沒在溪水里人事不知,多么危險!

「是柔伊救了我,後來我才知道,當時她躲在假山後面,目睹了這一切。」慕岩坐在她身邊,將她的手按在那道傷疤上,「豪門里什么樣丑陋的事情都有,是不是嚇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