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8 帶進辦公室小套房(1 / 2)

慕岩聞言,又好笑又好氣,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疼得她哇哇大叫,「哎喲,痛死了,你謀殺我呀。」

慕岩將她抱得死死的,故意板著臉,說:「疼死你算了,誰讓你懷疑我的人格了。」

話雖是這么說,他聲音里卻帶著笑,明顯的口不對心,見她真的疼得噝噝的抽著冷氣,他將嘴湊過去,輕輕給她吹氣,「很痛嗎?我下手已經很輕了。」

盧謹歡眼淚都疼出來了,聞言頓時怒了,她從他懷里掙扎著爬起來,然後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搖晃,她抓狂道:「痛啊痛死了,我不管,你賠我賠我。」

她的力道不大,根本就傷不了他。慕岩卻十分配合她,吐著舌頭,說:「啊,我死了。」然後把下巴擱在她的胸脯上,大吃豆腐。

等盧謹歡反應過來時,她身上的羽絨服已經被他扒下來了,毛衣也被推到了腰間。辦公室里雖然開著暖氣,但是肌膚突然接觸到冷空氣,她還是止不住哆嗦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泛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

她感覺到他靈活的舌頭在她胸前的肌膚上游走,「啊」的輕呼了一聲,整個人都軟了,掐著他脖子的手改而推在他的雙肩上,氣喘吁吁說:「慕岩,不要,這里是辦公室。」

她來不是想讓他欺負的,更何況他還沒有說他怎么了,情況不能失控,她急著將即將逝去的理智抓回來,但是慕岩根本不讓她如願。

他的攻勢又急又猛,張嘴**她胸前的頂端,她渾身像過電一般,死過去又活過來,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慕岩,不…要……」

慕岩焦躁了好幾天的心,此刻因為她在身邊而稍微有了喘氣的機會,他只想將自己埋在她的溫暖里,用她的溫暖包裹自己。那樣他會更有力量去面對接下來的變故,他將她摟抱起來,將她的腿夾在自己腰間,他瘋狂的親吻她的身體,衣服一件件被他急切的扯下,從沙發處一直婉延到里面小休息室。

兩人一路跌跌撞撞的進了小休息室,盧謹歡還想拒絕,可這時才發現兩人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了,再拒絕就實在太矯情了。她雖然也想他,可是她不想他們的見面除了做這事,就無事可做。

「慕岩,你放開我啦。」這時,她被慕岩抵在了牆壁上,冰冷的牆面與她火熱的身體形成強烈的對比,她止不住哆嗦了一下,向他的身體偎了過去,整個的言不由衷。

慕岩從喉嚨里滾出一抹笑來,他抬頭看她,眼睛因為情欲而變得幽黑深邃,像一個黑色的漩渦,一不留神就會溺在里面,他說:「讓我放開你,怎么還貼這么近,歡歡,想要我嗎?」

「壞人,你明知道我來不是為這個?」盧謹歡羞得滿臉通紅,她是不想靠在冰冷的牆面上,結果被他以為她是舍不得他,讓她連解釋起來都覺得虛偽。

「那是為哪般,為這個,還是這個?」他的手指在她三點處點過,她渾身抽搐了一下,感覺下身涌進一陣暖流,她咬著唇將呻吟聲咽了回去,不想讓他得逞。

「慕岩,你有心事,你不要試圖用這些事來分散我的注意力。」盧謹歡思緒混亂,突然抓住了之前的話題。話一說出口,她終於明白慕岩為什么這么急切的把她往床上帶,他就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一會兒把她累倒了,他就不用再費心思應付她。

慕岩渾身一震,他確實是這么打算的。他抬起頭看著她,眼里藏著如火的情欲以及垂死掙扎,「歡歡,做完再說。」話落,他狠狠的貫穿了她。

慕岩在床上一直很體貼她,即使是在生氣的時候,也會控制力道,不傷到她。可今天他的動作又凶又狠,每一次進入,力道都又狠又重,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摧毀。

盧謹歡能感覺到他的絕望,聲音抖顫得再也連不上,她緊緊的擁抱著他,心疼的吻上他的唇。休息室里響起肉體相撞的淫靡聲,他們劇烈的喘息著,誰也不肯放開彼此。

慕岩揮汗如雨,盧謹歡不知道後來他們是怎么滾到床上去的,直到一切都靜止下來,她如他所願的昏昏欲睡。她的感冒本來就還沒好透徹,剛才又被他按在牆壁上強要,這會兒連呼吸都不通暢起來。

她渾身都酸軟無力,累得連眼皮都撐不開。她閉上眼睛前,還提醒自己,不要睡,至少要得到他的答案了才可以睡。可她真的太累了,她又對自己說,那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再起來問他。

結果她這一覺睡了許久,她睡得並不安穩。她夢到了她跟慕岩在一個荒島上,前面是一望無際的海洋,後面是一群追趕他們的惡狼。他們不停的往前跑,她跌倒了,慕岩卻沒有來扶她,等她撐起身子來看的時候,慕岩卻坐在一艘游艇上,擁著白方渝向她揮手。

她絕望的流下淚來,回頭再看,那群惡狼已經撲過來,將她撕成碎片,「不要,慕岩,救我!」

盧謹歡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冷汗,臉上也全是淚。她茫然的看了看屋里的環境,半天才想起這里是慕岩辦公室旁邊的休息室。她看著一旁疊得整齊的衣服,剛伸手去拿,休息室的門已經被來人推開。

慕岩臉上帶著些許驚慌,看見她好好的坐在床上,心才定了定,他大步走近來,看見她臉上未干的淚痕,將她摟時懷里,柔聲問:「怎么了,做噩夢了?」

盧謹歡瞧他衣冠楚楚,反觀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她有些別扭,想要縮回被窩里,他卻不讓,拿過她的胸罩幫她穿上,盧謹歡犟不過他,只好隨他去了,「做了個噩夢,夢見你不要我了。」

聞言,慕岩笑了笑,「該是我怕你不要我了才對。」

盧謹歡還記得夢里的絕望,她面向慕岩,認真的看著他,「慕岩,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不知道為什么,剛才那個夢仿佛預示著什么,讓她的心不安極了。

慕岩揉了揉她的頭發,「傻瓜,我怎么會離開你,不要想那么多,那只是夢。」

盧謹歡心定了定,是啊,那只是夢。她展顏一笑,又記起先前的事,「慕岩,你有心事對嗎?我感覺你不快樂。」

慕岩知道不能再隱瞞下去,他給她穿好衣服,然後將她擁進懷里,輕輕道:「歡歡,這件事對你來說也許會匪夷所思,但是它確實存在。你還記你在靜安雅築里見到的那個…嗯,可怕的女人嗎?」

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也許用哪個形容詞形容自己的母親都不合適。

盧謹歡點點頭,「嗯,記得,怎么了?」

「她是……」慕岩剛要說話,包里的手機響起來,他看了一眼一臉期待的盧謹歡,突然就想逃避了。剛才她睡著前,都還在喃聲問他為什么不快樂,他本來已經想好了要告訴她,但是話到嘴邊,卻怎么也吐不出「母親」兩個字。

就讓他再逃避一下,接完了電話就一定告訴她。

手機一直在響,慕岩沒有接電話也沒有再說話,盧謹歡突然覺得那通電話很吵很吵,她說:「慕岩,你接電話吧,也許對方有急事。」

「抱歉。」慕岩說完,掏出手機,一看是景辰熙打來的電話,他眉頭皺了一下,接了起來,「喂,辰熙。」

「慕岩,言姨被關在陸一梟在江南御景的別墅里,你馬上趕過來。」電話里,景辰熙的聲音從未有過這么嚴峻。慕岩掛了電話,連盧謹歡都顧不得,拉開門快步奔了出去。

「慕岩。」盧謹歡大叫了一聲,連忙拔腿追了上去,等她追到電梯前,電梯已經合上往下行去。盧謹歡沒辦法,只好去另一台電梯等。慕岩的神情是她從未看過的驚惶失措,她不知道景辰熙那通電話到底說了什么,會讓他如此失控,連給她交代一句的時間都沒有。

好不容易等來電梯,她走進去,焦急的按著負一層的數字,後來想了想,又按了一層。等她到了一樓沖出去時,只看見慕岩的黑色路虎在地面摩擦出劇烈的聲響,然後消失在拐角處。

盧謹歡急忙追出去,好在這時已經錯過了下班高峰期,她沖出去時正好有一輛出租車在下客,她急忙鑽進副駕駛座,讓師傅追上前面那輛黑色路虎。

司機看她一臉驚懼的樣子,打趣道:「小姑娘,你是要去捉奸啊?」

盧謹歡此刻方覺得喉嚨干得快要裂開了,她點了點頭,說:「嗯,師傅,麻煩你開快點。」

一般的出租車哪里能跟越野車的速度相比?眼看著黑色路虎消失在眼前,盧謹歡急得不得了。出租車師傅見她都快要急哭了,說了一句:「好勒,你坐穩了。」一下子提起速來。

出租車師傅開車的技術不賴,在平穩的大路上,幾乎飆到了180碼,整個車身都似要飛起來了。盧謹歡很害怕,可她更關心的是慕岩如此失控是為哪般,她緊緊的拉著扶手,竟然也鎮定自若。

出租車在路上穿梭著,上演了一出驚心動魄的追逐戰,盧謹歡就是再淡定,也被嚇得後背驚起了一層冷汗。前面路虎已經遙遙在望,追了30分鍾,終於看到前面路虎車速度降了下來。

出租車師傅見狀,也跟著把車速降下來,緩緩跟在路虎車後面,他洋洋自得的道:「小姑娘,我的技術好吧。」

盧謹歡哪有心情跟他說笑,胡亂應付了幾句,就見慕岩的車停在了一棟別墅外面,然後她看到了景辰熙。她連忙讓出租車司機把車停下,那出租車司機看著前方那兩個俊美男人正交頭接耳,想起盧謹歡剛才說的捉奸,他撓撓頭,說:「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奔放了,捉奸都捉男小三了。」

盧謹歡哭笑不得,付了兩倍的車資,讓他先走了。她沒有想過要避開慕岩他們,偷偷的看他們在搞什么鬼。她大大方方的走過去,就聽到背對著她的慕岩在大聲咆哮,「我不是警告過她,讓她放棄么,她怎么還趟進這渾水里來?」

景辰熙安慰道:「如果沒有她深入虎穴,我們現在都不知道言姨被關在這里,慕岩,現在責怪她沒有用,只能靜等她的消息,然後我們一舉沖進去。」

「已經確定了我媽就是被他關在這里?」慕岩煩躁的撓了撓頭,白柔伊是鐵了心要讓他欠下她這個人情,他躲都躲不掉。現在他只能祈禱上天,白柔伊千萬不能有事。

「嗯,只剩下這棟別墅了,如果他沒有將言姨藏在這里,估計……」景辰熙沒有繼續說下去,近半個月來,他們嚴密監視陸一梟,包括監聽他的電話,都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他想,陸一梟一點沒有讓別人來經手言姨的事,否則不可能一點馬腳都不露。

假如他們在這里仍找不到言姨,也許言姨早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慕岩懂景辰熙的意思,他的神情都要崩潰了,誰也不知道他這半個月來是怎么過的,那種失而復得的欣喜,與得而復失的倉皇,讓他每夜都在噩夢中驚醒。他發過誓,無論付出什么代價,都要把媽媽救出來。

「慕岩,打起精神來,言姨一定會沒事的。」景辰熙說完,就看到從遠處走來的盧謹歡,他愣了一下,示意慕岩看過去。

慕岩轉身看去,見到盧謹歡時,他渾身一震,許久都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她。盧謹歡漸漸走近了,勉強笑道:「我見你匆忙離開,怕你有事,所以……,你沒事就好,那我回學校去了。」

她在離他一米處停下,說完這話轉身就走,剛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她被扯進一副溫暖的懷里,他摟得很緊,她都快要窒息了。

「別走。」慕岩的嘴唇貼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盧謹歡渾身一顫,然後開始哆嗦起來,仿佛剛才坐在飛車上的恐懼在這一剎那全部涌了上來,她咬著牙不停的抖,聲音都抖得不成調,她說:「慕…岩…,我…從來不覺得…我是不被你需要的…,可是今天,我…承認了…,你…只需要…一個在床上配合你…的人,你…遇到了什么…,從來不會先想到跟我說。」

她說到後面,聲音已經漸漸平靜下來,只是淚涌了出來。「在這件事上,或許我幫不了你什么,至少我能夠陪在你身邊,安慰你守護你,可是……」

她剛才什么都聽見了,這一刻,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被他排除在心門之外的。原來有些東西,無論他們如何去改變,都是改變不了的。

景辰熙口中的言姨,她大概能猜到應該是慕岩的母親,至於她為什么死而復生,為什么會被人關起來,她不得而知。她只是覺得心酸,他們已經是那么親密的人,**媽還活著這么大的事,他竟然從來沒想過要跟她說。

慕岩渾身一震,此刻他心亂如麻,聽到她抨擊自己的言論,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反擊她,於是他在自己還沒想好的情況下,推開她,漠聲道:「難道我又被你需要了,你帶你媽回c市,你通知過我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沒有?」

「所以你這是在報復我,是不是?」他們話趕話,一言不和,竟將對方都逼進了絕境。

景辰熙聽他們越吵越厲害,知道再吵下去情況會更不妙,連忙當起了和事佬,「慕岩,謹歡,你們一人少說一句,都在氣頭上,誰說的話都帶著氣。」

「閉嘴」

「閉嘴」

兩人異口同聲道,景辰熙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打算遠離戰火。慕岩惱火的瞪著盧謹歡,「我就是在報復你,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不被需要的滋味。」

「慕岩!」盧謹歡明知道他現在說的都是氣話,心里還是會忍不住難過,她追過來不是想跟他吵的,她只是想在他身邊,就算天塌地陷,只要在他身邊,她就覺得踏實了。

「我們都冷靜一下吧,我想你現在應該還很忙,我先走了。」盧謹歡別過頭去,她不想跟他吵架,尤其是現在他們都心煩意亂的時候,說出來的話絕對會將彼此都刺傷。

慕岩沒有留她,也沒有說要送她,他現在需要做的事,就是守候在這里,等到時機一到,就立即沖進去救出母親。

盧謹歡走了幾步,沒有聽到慕岩挽留的聲音,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該跟他斗氣,要站在他身邊。可是他一點台階也不給她,她根本就拉不下臉留下來。

景辰熙見兩人鬧成這樣,還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怎么樣了,就說:「謹歡,這里是高級別墅區,很少有計程車到這里,你這走出去也沒公交車了,慕岩,要不你送她回去?出了什么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景辰熙這是在給兩人台階下,他們倆的脾氣都太倔了,誰也不肯先低頭,真這么鬧下去也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