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9 補回來的新婚之夜(1 / 2)

車開進凱悅酒店,立即就有侍者迎上來拉開車門,慕岩率先下車,他繞到另一邊,伸手牽出了盧謹歡。兩人並肩而站時,有大批的記者蜂擁而至,鎂光燈此起彼伏,就像千百支禮花在頭上齊齊綻放。

盧謹歡心里一驚,偏頭望著慕岩,只見他看著她,含笑而立。她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這是要將她公布於眾呢。她領會到,然後對著鏡頭露出一個最自信優雅的微笑,然後一直微笑著面對閃光燈。

有記者提問,慕岩都耐心的給予答復,比平常難搞又從不回應記者的慕氏董事長比起來,今晚的他格外親切迷人。有大膽的記者甚至問他們什么時候要孩子,打算生幾個?

慕岩與盧謹歡相視一笑,然後他很幽默的說:「如果我老婆想生,最好生一個足球隊,呵呵。」

盧謹歡害羞的瞪了他一眼,有眼明手快的記者立即搶拍了下來,第二天報紙頭條刊登了這張照片,盧謹歡眉眼濃麗,嘴角噙著一抹羞澀的笑意,含情脈脈的望著她身側的俊逸男子。

這張照片甚至被世界一知名雜志選中想要做封面,最後被慕岩高價收回,婉拒了對方。

等記者照得差不多了,慕岩擁著盧謹歡走進凱悅酒店,凱悅酒店大廳氣勢恢宏,慕岩為了今晚,大手筆的將整個凱悅酒店包了下來。此時他們被一群記者簇擁著走進去,大廳里的人齊刷刷看過來,無不羨慕被慕岩攬著的盧謹歡。

有幾個曾經跟盧謹歡共過事的眼尖的認出了她,知道她就是慕岩半年前娶的妻子,慕氏的少夫人,眼睛差點瞪圓了。他們竟然使喚董事長夫人去給買下午茶,要命了。

大廳里被裝飾一番,很有新年的氣息,慕岩攬著盧謹歡進去後,晚會就正式開始了。司儀在台上講話,感謝慕董引領大家更上一個台階之類的,然後接下來是慕董講話。

慕岩上台,沉著冷靜的看著大家,並沒有立即講話。現場漸漸安靜下來,靜得仿佛連針掉落地面的聲音都能聽見。大家緊張的看著他,似乎不能理解他為什么還不開始講話。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時,慕岩開始講話了,他說:「今年對我來說,是一個圓滿的結束,慕氏在大家的努力之下,有了新的改革,我希望明年大家要更加努力,讓慕氏更好……」

盧謹歡站在數百人中,看著鎂光燈中心的那個俊雅男子,心中注滿了愛慕。她知道,這個男人無論走到哪里,都會成為大家注目的焦點。而他的目光,卻穿過重重人群,徑直落在她身上,將她灰暗的生命點亮。

「在此,我想感謝一個人,因為有她,才使我圓滿,有請我的妻子盧謹歡。」此時大廳里瞬時陷入黑暗,在眾人震驚的呼聲中,兩束強光分別打在了台上的慕岩與台下的盧謹歡身上。

而在兩人之間,出現一條星光大道,所有在星光大道上的人立即閃到旁邊。盧謹歡捂著嘴,她實在太過驚訝,以至於渾身都在激動的輕顫著。

她望著台上的那個男人,他正深情的凝視著她,他的眼中只有她。盧謹歡慢慢的放下手,抬起腳款款向他走去。

慕岩看著她一步一步走近,結婚那天,她也這樣一個人一步一步走向她,雖然那么艱難,雖然她無數次想過逃跑,但是最後她依然走到了他的身邊。

而今天,她沒有想過逃跑,她甚至帶著急切的,一步比一步急。站在盡頭的那個男人,她從來沒想過會愛上,最後卻愛上了。這大半年來,她從不曾後悔過。

她應該感謝命運,感謝它將他送到她身邊,讓她知道原來愛,還可以這樣的任性。

短短幾秒鍾,盧謹歡已經走到台階下面,慕岩急走幾步,牽著她的手將她引到台上。黑暗中,只有他們被一個「心」形光圈包圍著。

慕岩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道:「半年前的婚禮太倉促,我沒用問過你願意嫁給我嗎?如今,雖然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依然要問一句,歡歡,你願意嫁給我嗎?陪我共老?」

盧謹歡眼中淚光閃爍,她哪里會不願意呢?她拼命點頭,眼淚從睫毛上猝然落下,那是喜悅的淚水。沒想到他連這個都想到了,她還能說什么呢,她愛死他了。

她直接用行動說明她的愛,她撲過去吻住他的唇,輕聲喃道:「慕岩,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願意。」

慕岩抱住她,激狂的吮吻她唇,下面響起如雷的掌聲。兩人的心跳交織在一起,奏成一首華麗的戀歌。

白方渝在人牆外,她本來打算破壞他們。可是此刻看著光束中的兩人,她敗給了他們。他們對彼此的感情再也容不下第三者,就算她真的讓他們離婚了,慕岩也不會再愛上她。

她知道,有些東西一旦錯過,就再也回不來。

她在中國蹉跎了這么多時光,是時候該回美國去了。她看著激情擁吻的兩人,默默祝福道:慕岩,祝你幸福,再見,再也不見。「

那晚慕岩跟盧謹歡並沒有回別墅去,而直接去了酒店的總統套房。

慕岩早有預謀,所以套房里的擺設跟新婚似的,大床上鋪的是大紅喜被,床中央用99朵百合擺成了一個大大的心形。卧室里灑落了一地的香水玫瑰花瓣。

玫瑰濃郁的花香撲鼻而來,兩人擁吻著來到大床邊,慕岩將她一推,她驚呼了一聲,直接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她嚇了一跳,然後感覺身上一沉,她睜開眼睛,就看到慕岩壓在了她身上。

她的腦袋有片刻的清醒,「慕岩,我們不回家嗎?」

慕岩一邊去扯她的禮服,一邊搖頭,說:「不回,今年的最後一天,我想跟你過二人世界。」

「可是媽媽一個人在家……」盧謹歡話還沒說完,慕岩就封住了她的唇,一邊吻她甜美的唇,一邊咕噥道:「出門的時候,我已經跟媽媽請好了假了,放心吧,她不會怪你的。」

慕岩猴急的吻著她的脖子,剛才在美容院時,他就想要她了,一直忍到晚會過半,這會兒是再也忍不得了。他要再不要她,他就要**焚身而死。

他急切的蹬了皮鞋,然後順便踢掉她的高跟鞋,兩人就勢一滾,滾到了大床中央。盧謹歡被他吻得直笑,「哎呀,慕岩,我身上全是脂粉,我去洗個澡好不好?」

慕岩不肯,壓著她在她肩頭脖子上一陣猛啃。盧謹歡的呼吸很快就亂了,她氣喘吁吁的推他,「老公,不要了,頭發上上了很多發膠,再這樣滾一晚上,明天肯定更難洗,先放我去洗澡好不好?」

慕岩將她往枕頭上壓,大手觸到了枕頭下的一個盒子,他順手拉了出來,一看那盒子,他頓時詭異的笑了。他撐起上身,笑得像狐狸似的,「洗完澡任我擺布?」

盧謹歡在他灼熱的目光下羞紅了臉,她垂著粉頸,點了點頭。

他的手指慢慢劃過她的胸線,說:「歡歡,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啥?」盧謹歡輕喘的抬起羞澀的眼,是什么?

慕岩嘴角一勾,慢慢入開她,然後伸手把盒子打開,手一伸,從里面拿出一套粉色的內衣來,嘩啦啦…嘩啦啦…

盧謹歡能聽到自己全身血液在狂奔,頭已經在冒煙了,那…那就是所謂的糖果內衣,秦知禮以前跟她科普過。那粉紅的內衣像比基尼,可獨特的是它上面是一顆一顆糖片串連而成,形成一個可愛又性感的內衣。

「你怎么會有這個?」盧謹歡脹紅臉,羞澀地問他。

「上次你買內衣的時候送的,我一直想送給你。」慕岩勾著那件可愛的糖果內衣在她眼前直晃悠。

盧謹歡臉紅耳赤地狂搖頭,科普是科普,親眼看見跟真的穿上,又是另一回事。慕岩不會真的打算讓她穿這個,要是弄一床都是,明天服務員來整理,肯定丟死人的。

慕岩貼在她胸前,嘴角輕笑,「可我很喜歡,我想看你穿上它。」

盧謹歡的頭搖得更猛了,不可以,天啊,光想著穿上這衣服,心里就顫抖,再想到他要吃,天啊,讓她一頭碰死吧。

慕岩扶住她的頭,「歡歡,我要看。」他的目光篤定而深遠,雖然帶著笑卻透出一股霸氣。

盧謹歡臉紅地結巴,「它……一穿就化。」到時那不是什么都沒有了,那她……還不如脫光了算了!

「不會,我看了使用說明。」慕岩眼睛一眨,仍舊笑。慕岩越說臉越近,氣息已經貼在她耳邊,吹得她渾身發熱,腿發軟。

「呃……它……」盧謹歡還想找藉口。

「你穿上它一定很可愛,我想看。」慕岩堅持。

盧謹歡咯噔再咯噔,心理防線一點點被他渴望的目光給攻陷。他們之前歡愛的尺度再大,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盧謹歡看著那掛在他手指中央的那兩件小可愛,臉紅到快爆炸。

她想起剛才在樓下,慕岩當著公司里所有員工向她示愛的深情,她開始猶豫了。傳聞中的慕岩冷情冷性,更別說大庭廣眾下說愛。可為了她,他付出了那么多,她這時候要拒絕他的要求,似乎顯得很過分。

「真的只是……看看?」

嗯,慕岩用力地點點頭,眼神無比誠懇。

盧謹歡瞪著那衣服,遲疑了半天,最後顫微微地接過了小可愛,往浴室走去。慕岩將盒子里的小內褲也挑起遞給她,「還有這個。」

盧謹歡滿臉通紅地接過,走進浴室。浴室門一關,慕岩就激動地一下滾上了床,太棒了,他只要一想到她性感可愛的模樣,就渾身戰栗,喔,他快要瘋掉了。

慕岩坐在床邊等待盧謹歡更衣出來,可是等了半天,她還沒出來。他的心不免開始有些著急,生怕她反悔不穿了。其實盧謹歡正在跟一頭的發膠做戰斗,平常她不愛用發膠,頭發也是直接拉直。今天為了參加晚會,發型師為了快速給她定型,用了很多發膠。

她洗頭都用了半個小時,還別說臉上那濃麗的妝容。洗了幾盆水才洗干凈,洗完頭跟臉,她累得差點虛脫。歇息的功夫,慕岩已經跑來敲門了,「歡歡,你弄了一個小時了……」

他的聲音里含著幾絲幽怨,盧謹歡悶笑一聲,說:「快了,你再等等。」她看了看掛在門後的糖果內衣,臉又紅了,這內衣全是用糖果連起來的,穿上根本就什么也遮擋不住,當真是欲掩還露。

慕岩靠在門邊上,忍不住抱怨,「你搞什么那么久,要不我進來幫你。」

「不要,不要。」慕岩的服務她消受不起,哪次不是將她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與其現在就開始被他欺負,還不如回到床上去,浴缸里那啥,真的太硌骨頭了。

在慕岩的催促聲中,盧謹歡草草沖了澡,拿浴巾將自己包裹住,然後走到鏡子前,拿起潤膚露擦了起來。既然已經豁出去了,那么就要給他最美好的一次。就算是當作新婚夜的第一次,彼此心意相通的第一次,穿糖果內衣的第一次。

慕岩在外面急得撓頭抓耳的,正在著急,浴室門輕輕拉開了。慕岩轉過臉去,摒住呼吸,目光直直盯著浴室門口。一看到盧謹歡,慕岩覺得渾身一緊,血液完全倒流,直沖腦門。

天啊,真是太太美了!

那套可愛的糖果內衣包裹著盧謹歡姣好的身材,飽滿輕翹被粉紅色的胸衣裹住,可愛的粉色小褲褲包住她性感的翹臀,一切都是那么甜美而性感,一下就奪去了他的呼吸,他怔住了!

盧謹歡順手關上浴室的燈,屋內頓時暗了許多。慕岩強按住心里的狂喜,鎮定自若地微笑,走過去牽著她的手,將她往床邊帶。他甚至不感用力呼吸,怕聲音太響,會驚醒這個美夢。

慕岩也是個悶騷的男人,雖然他十分想看盧謹歡穿上這件糖果睡衣,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於是一耽誤就是幾天。每每看見那盒子,他就下定決心,明晚,明晚一定讓她穿上。

還好他沒有等幾個明晚,否則他會被自己想象中那一幕給刺激得鼻血長淌。但是無論他怎么想象,真正看見她穿上,那種震撼還是不足以用語言來形容的。

美,太美了,太性感了。

盧謹歡已經羞得通體發紅,腿都不免有些顫,她不習慣穿成這樣讓他瞧,好羞人,她緊張。

她被慕岩帶到床邊,慕岩轉過身來,目光膠著在她胸前,眼神慢慢轉暗。盧謹歡害羞地雙手一抱,圈住胸部,他的目光讓她緊張害羞。

慕岩嘴角一勾,輕扯下她的手,慢慢抬起眼,「歡歡,你真的美極了。」盧謹歡臉紅地輕顫,他……已經看過了,她是不是可以換下來了。慕岩的目光慢慢向下移,停在她的腰腹,她尷尬地身一側,想偏開他的注視。

「你看……過了,我……去換下來。」盧謹歡轉身就想逃向浴室。剛才她已經做好心理建設,想要大膽的表現一次,可是對上他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她不由自主的就想逃。

慕岩從她身後一勾,勾住她的腰,火熱的唇一下就貼上她的背。「我還想嘗嘗什么味的?」話音才落,他的唇已經滑向細細的糖果肩帶,濕熱的唇若有似無地舔過她的肩胛骨,盧謹歡腿一軟,身體禁不住輕顫。他……騙人,明明說只看看的,可現在……喔,他不要這樣舔她!

盧謹歡被他手一帶,整個人滾落到床上。他身一翻,俯在她身上。

「慕岩。」盧謹歡輕輕推著他,整個人已經開始發熱發燙,明顯的欲拒還迎。

慕岩雙手一壓,將她兩只手壓在頭頂,眼睛彎彎的微笑,他說:「草霉味的,我喜歡吃草霉。真的很美味,我情不自禁。」

說完,他的頭再度覆下來,靈巧的舌輕勾著舔劃著她胸前的糖果。嗯……盧謹歡胸前一緊,那溫熱的感覺隔著糖果慢慢滲透,舌頭沒有直接觸及她的尖端,可那會滑動的小糖珠卻隨著他的舌尖慢慢滑動,一點點摩擦著她的尖端,反倒更磨人更難受。盧謹歡禁不住輕抬胸,想逃開他的折磨,可他的舌像嘗上了癮,緊緊地貼著她的糖果胸衣,一點點地品嘗。

盧謹歡被壓得微喘,尖端的糖果在他舌頭的濕潤下慢慢軟化,一點點粘著,敏感的尖端被刺激得悄然挺立,而他的舌還不罷休。她渾身發燙地輕扭,胸前的緊綳令她感到微痛,而融化的糖粘著他的舌尖慢慢直接貼上那已經成熟敏感的櫻桃,他也發現糖融化之後,那可愛甜美的櫻桃已經完全暴露在他口中,他興奮地舌尖一卷,輕輕將它含入口中。

嗯啊,盧謹歡身體一緊,強烈的快感從尖端一直刷遍全身,如電流般急速而猛烈。她禁不住強烈輕顫,手緊緊握住拳,嘴角發出輕微的呻吟,她……開始渴望這種感覺。

慕岩猶如一個貪婪的孩子,不厭其煩的舔嘗著她胸前的美味,直到那些糖果慢慢融化,粘在她胸前,他才抬起頭一下吻住她的唇。嗯,草莓味,喔,好甜,盧謹歡被他帶入的香味給霸占,舌相互交纏,他像要將他嘗到到的美味全傳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