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 千年老光棍,喊聲老公(1 / 2)

京都某軍區

莫雲旗被她顛得差點吐出來,雨水順著她頭上的雨衣慢慢往里面滲透,一陣風吹來,透心涼,莫雲旗打了個哆嗦,幽幽睜開眼,「戰……」

「我靠,我特么的以為你死了!」

「你要干嘛……」

「你受傷了,我帶你去老方那里看看!」

「我沒受傷!」

「你別和我扯淡,馬丹,你要是在這里出個什么事情,你爸沒有把我宰了,我家里的老頭子也饒不了我!」戰北捷又一次加快腳步。

「我真的沒事……」

「你特么的都流血了……」

「我……」莫雲旗咬了咬牙,附在戰北捷耳邊。

戰北捷腳步定格在操場上,天氣陰冷,只有耳側女人那微弱的呼吸聲,像個小貓一樣,戰北捷聽了她的話,耳朵一紅,扭頭往回走!

姜熹本來還催促著燕殊出去看看,沒想到這人又一繞了回來,這是搞得哪一出啊!

姜熹有些茫然,而燕殊也是錯愕了好半天。

「這是怎么回事?」燕殊挑眉。

莫雲旗臉色發白,氣若游絲的趴在戰北捷肩上。

這來回折騰,莫雲旗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這個男人絕對是來克自己的,自從過來之後,沒有一天消停的,幾乎每天都是高強度的訓練,還得忍受他的唾沫星子,這人牙縫是有多大,訓人都唾沫橫飛的。

這生個病,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又被他從床上拖起來,折騰個半死。

莫雲旗就是現在沒有力氣,這要是有了力氣,一定要質問他,是不是為了之前把他摔倒的事情,現在公報私仇!

「怎么回事?」姜熹披著外套,跟著燕殊下樓。

「沒什么事,你們快上去吧,不早了,回去睡覺吧!」戰北捷將莫雲旗放到床上,就催促著兩個人上樓。

燕殊和姜熹對視一眼,扭頭往樓上走,這搞什么鬼啊。

戰北捷關上門,扭頭看了看莫雲旗,莫雲旗已經被燒得五迷三道了,整個人暈到不行,眼前的事物都是重影的,她伸手去摸手邊的水杯,「哐啷——」搪瓷杯落在水泥地面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我給你倒水!」戰北捷揪了一把自己的頭發。

有些無奈的去給她倒了杯水,將水杯往桌子上一扣,「喝吧!」

莫雲旗咬牙,心里暗忖!

活該你找不到對象。

渾身的力氣像是被人抽干了,她雙手撐著床,艱難的爬起來,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喉嚨才覺得舒服了一些,她頹然的靠在床頭,而此刻戰北捷手機響了,他站在床頭接著電話。

「喂——」

「你干嘛呢,剛剛打電話也不接。」沈廷煊此刻坐在陽台上,沐浴著陽光,海風吹來,帶了一股濕潮的味道,端著咖啡,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什么聲?你那邊下雨了么?」

「嗯。」戰北捷的聲音里透著些許疲憊,「你那邊怎么樣?」

「挺好的。」沈廷煊伸手細細研磨著杯子上的圖案。「你那邊如何?聽干爹說,給你介紹了不少姑娘,今年能不能給我帶個嫂子回來啊。」

「狗屁,我現在忙著呢!」

「咳咳……」莫雲旗咳嗽了兩聲。

沈廷煊咖啡含在嘴中,停頓了半晌才咽下去,「老戰,不錯啊,房間里有姑娘?」

「我一個手下,行了,回頭我在和你說。」

沈廷煊一笑,隨即將電話擱置。

戰北捷扭頭看了一眼莫雲旗,「你怎么樣?」

「還行!」

「那你就在這里休息,有事打我電話!」

戰北捷說完就像一陣風一般的離開了,只有一股冷風從門縫穿過,讓莫雲旗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活該打光棍,還是千年老光棍!」

f國

楚濛的車子已經停在了721紀念館的門口,這里建成的時候,他還到這邊來剪彩,當時來得匆忙,而且這邊的氣氛著實讓人覺得壓抑,他並未進入,此刻站在這里,百感交集。

「大公子,您怎么有空過來?」館長接到消息,立刻迎了出來。

「我隨便看看,你忙你的!」

「有事您隨時叫我!」

楚濛抬腳往里面走,這會兒紀念館內的人不多,紀念館呈天井式的,一進去,就可以看見一個巨大的飛機殘骸,經過加工,被保留在了中間,頂部的玻璃窗將殘骸照亮,前面就是一個指示牌,楚濛按照指示牌,來到了遇難者的紀念堂。

黑色的門,黑色的地磚,里面有人,卻安靜得嚇人,楚濛一進去,滿牆都是死者的遺照,前面的桌子上,每天都放置著各種鮮花,楚濛走過去,將遺照挨個挨個的看過去……

目光落在一個名叫「林夕顏」的死者照片中。

照片上的女人一看就是那種宛若從畫中走出來的溫婉女子,一襲長發,笑得十分燦爛,和家中照片中的小姑姑,模樣不是特別像,可是眉眼間卻十分神似,幾乎是別無二致的。

「林夕顏……」楚濛念叨著這個名字。

林夕不就是夢字拆開了么!

似乎許多的事情開始佐證在一起,她的身側就是姜衛民的照片,楚濛雙手握緊,扭頭朝外面走。

自己找尋了這么多年的人,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不知道奶奶得知這樣的消息,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自己心心念念了這么久的人,居然就一直在自己身邊。

曾經聽父親說起過,小姑姑離開之後,爺爺奶奶就後悔了,當時固執,沒有去找,可是在給他和楚楚取名字的時候,用的是小姑姑名字的諧音,「濛」和「衍」,想來心里始終還是惦念著的吧。

京都某軍區

姜熹簡單洗了個頭發,就進了被窩,燕殊伸手將她帶入懷里,「這莫雲旗遇到戰大哥也是……這每個女人來例假的時候,身體都很脆弱,在下雨天還折騰了這么久,不病才怪。」

「行了,你就別拿他開涮了,話說你的例假是不是快了?」

「也就是這幾天了。」姜熹縮在燕殊懷里,「怎么了?」

「我就在想,你這里……」燕殊伸手摸了摸姜熹的小腹,「要是現在就懷上兒子,我覺得這小子八成是專門出來和我對著干的。」

「這話怎么說!」

「你說我倆結婚才多久,他就忙不迭的蹦出來,我這幸福生活才剛剛開始呢!」燕殊說著蹭了蹭姜熹的額頭。

「流氓。」姜熹干瞪了他一眼。

「我說的可是實話,這十月懷胎,這掐頭去尾的,我得禁欲多久啊,哎……」燕殊翻身將姜熹壓在床上。

「別鬧!」

「昨晚你早早睡著了,我還是自己解決的……」

「你快別說,你把我洗手間都弄臟了……」姜熹冷哼。

燕殊低頭輕啄姜熹的嘴唇,這一開始不過是在嘴唇外面游離,輕輕碾磨著她的唇瓣,張嘴輕輕啃咬著她的嘴唇,姜熹嚶嚀一聲,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這人分明是故意的,弄得她渾身不舒服。

「想要?」

姜熹看著他雅痞流氓的模樣,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老公……」

姜熹聲音嬌嗔,趁著那雙慧黠靈動的貓眼,看得燕殊心神盪漾,這一顆心啊,就像是在春水里,飄來盪去。

「你再說一遍?」燕殊雙手撐在姜熹兩側,結婚這么久,姜熹可從未這般嬌滴滴的喊過自己,燕殊目光灼熱,緊緊盯著燕殊,像是要在她臉上灼燒出一個大口子。

「怎么了?你不喜歡?」姜熹促狹的摟緊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拉向自己,附在他的耳邊,那軟糯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嬌滴滴的羞赧,叫得燕殊心里酥麻,他伸手就把姜熹摟入懷里。

「妖精……」燕殊伸手從她裙子下面探進去。

「我快來例假了。」姜熹按住他的手。

「這不是沒來么,老公疼你……」燕殊說著直接一扯被子,瞬間將兩個蒙住!

「燕殊,你別亂碰了,燕殊……啊——要死了!」

「死不了!」

「喂——燕殊,你就不能慢點兒么!衣服被你扯破了!」

「媳婦兒,有點急!」

「急什么急啊,你慢點兒!」

「怎么解不開啊,這個東西怎么整……」

「你放開,我自己來……」

「算了,我……」只聽燕殊話音未落,就聽見衣物裂開的聲音,姜熹氣得咬牙。

「燕殊,你賠我,我可沒那么多衣服穿!」

「穿我的,乖……別亂動……」

而此刻樓下的莫雲旗,因為肚子疼得難受,起來在洗手間蹲了一個多小時,她真的很不將自己封印在馬桶上,這剛剛揉著肚子往床上走,瞥見了床上的一灘血跡,腦子有些懵,想起和戰北捷的對話,心下微怔,難怪他那么激動,看樣子,明天還得給他洗床單了,真是倒霉,怎么偏偏這個時候來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