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 嬌花vs霸王花,熹熹懷孕(戳)(1 / 2)

第二天巡邏的士兵才發現戰北捷是躺在操場一角,衣衫不整,臉上還有淤青,晃了半天,愣是沒弄醒,兩個人立刻將他架到了醫務室。

燕殊要負責今天的早訓,接到通知就立刻前往醫務室,只是當他看見戰北捷這樣兒,頓時笑抽了!

而此刻戰北捷已經睜開了眼睛!

「卧槽——哎……」他一開始只是覺得身上很疼,可是准備開口說話的時候,才發現,臉也很疼,他伸手捂住臉,「我擦……我這是……」

燕殊斜靠在門邊,打量著戰北捷。

那雙深褐色的眸子,帶著一抹難以置信,那高挺的鼻梁上還有一點青紫,濃眉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雖然臉上傷痕很多,不過周身卻散發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狂傲霸氣。

燕殊看著他衣衫不整的模樣,倒是一樂,「老戰,你要不要給老方檢查一下。」

「檢查什么,馬丹——嗷……」他現在說話動作都不能太大,「這是誰干的,老子不弄死他,我就不姓戰。」

「你這模樣,活脫脫像是被人給強了!」

「噗——咳咳……」方醫生被燕殊這話給驚著了,一口熱茶直接嗆入了肺里面,捂著嘴猛烈的咳嗽起來。

「燕殊!」戰北捷咬牙,就不能說點好聽的么!

「我說真的,你讓老方給你檢查一下,你看你這衣衫不整的,嘖嘖……不過……」燕殊單手撐著下巴,摩挲了兩下,「誰這么重口啊,對你下手!」

「我擦,燕殊,你再說?小心老子和你翻臉,特么的,肯定是哪個小混蛋公報私仇!」

「那也是你平時人緣太好了。」

「你昨晚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老方咳嗽了半天,臉都漲紅了。

這燕殊也是,說話每個正行。

「我只記得我看見了廷煊,然後就……」

「那就找不到了!」燕殊聳肩,「活該你倒霉,被人給揍了一頓,我看肯定是平時你把人給訓練狠了,昨晚你喝多了,倒在地上,就把你給揍一頓,你說說你,嘖嘖……」

「行了你,看我被揍成這樣,你丫怎么這么高興啊!」

「因為我在想,那位好漢這么厲害,做出這樣的義舉,能夠為民除害啊!」

「滾犢子!滾你丫的!」戰北捷拿起一側的枕頭就朝著燕殊砸過去!

燕殊笑著躲過,「不過我說真的,回頭我幫你去問問,這事兒我估摸著是你帶的那群人,平日你訓練最凶狠,昨晚又比較亂,趁機揍你一頓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快點去,馬丹,別被老子知道你是誰,不然我非剁了你!哎呦我槽……」戰北捷捂著臉,「給我拿個鏡子!」

「你等一下!」老方說著給他弄了個塑料包邊的小鏡子,戰北捷一看見自己這張臉,更是怒不可遏!

「這特么的到底是哪個混蛋干的!」

「我看也許不止是一個人,能把你揍成這樣,一個人還真做不出來,這得多恨你啊,你說說你,平時就不能做點好事么,你看,半夜撞鬼了吧!」

「燕殊,你特么的趕緊給我找人去,還在這里廢話!」戰北捷伸手揉了揉臉,這到底是哪個混蛋啊,這是不准備讓他見人了么。

燕殊笑著走了出去,而此刻某位好漢因為他們熱切的討論,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小旗,你不會是感冒了吧,前幾天生病不是還沒好么!」劉偉關切的問道。

「沒事!」莫雲旗揉了揉鼻子。

晨練結束,燕殊忽然叫住了所有人,也不說話,就是讓他們站軍姿。

莫雲旗雙手貼近在褲子兩側,腰桿挺得比值,燕殊從她身側路過的時候,側頭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又繼續看其他人,過了約莫十分鍾,「莫雲旗留下,其余的人解散!」

莫雲旗有些茫然,養護卻直接走到她面前,「和我去一趟辦公室!」

莫雲旗心里暗叫不好!

自己做的很隱蔽啊,難不成被燕隊長看出了什么端倪不成?

心里有些錯愕,不過還是不動聲色的跟了進去。

燕殊只是坐在椅子上,一個勁兒的盯著莫雲旗看,莫雲旗放在緊貼褲縫兩側的手,顯得越發不自然,這一直不說話,一直看著你,怎么看都覺得很怪異啊。

「昨晚你干嘛去了!」

莫雲旗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壞事了。

「睡覺!」

「睡覺之前?」燕殊閑適的坐在椅子上,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磨。

「洗澡!」

「洗澡之前呢!」

「在餐廳和他們聚餐!」

「遇到你們隊長沒?」

「遇到了,他正和一個姑娘在說話!」

「我怎么聽人說他是在和你說話啊,你們隊長昨晚被人給打了!」

「怎么回事!」莫雲旗故作詫異,只是這姑娘著實沒有演戲的天賦,惹得燕殊一樂,假得可以!

「只是他被發現的有時候,衣衫不整的,那樣子倒是真慘。」

「是么?」莫雲旗心里暗自拍手稱快,活該,誰讓他總是折騰自己!

「在部隊,斗毆是要被處分的,你是知道的吧!」

「我知道!」

「而且我看他那個慘樣,衣服都破了,臉上是傷,身上還有淤青,弄不好是被人給那啥了……」

莫雲旗睜大眼睛,難不成她離開之後,有人「撿屍」去了?

在一些酒吧夜店,經常會有男生把女生刻意灌醉,這些人已經喝得爛醉如泥,完全沒有意識了,而有些人就是趁著他們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對他們做出一些不軌的行為,俗稱是「撿屍」。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絕對沒有!」

莫雲旗連忙搖頭!

燕殊走過去,盯著她的手看,「你手上的傷是哪里來的,關節處很多淤青啊,淤青的樣子應該形成時間不長吧!」

「燕隊長,其實我……」

「說吧,你們隊長就是平時對你們苛刻了一些,你也不至於揍他吧。」雖然有時候也很欠揍!

「他對我動手動腳!」莫雲旗咬牙!

居然摸她的臉,簡直過分,自己已經忍他很久了!

燕殊憋著一口氣,怎么著也沒想到她會給自己這樣的一個回答。

「你說什么?」

「我純粹是自衛!」

「你就把他揍成那個熊樣?」

「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撒不住手了,你准備和上面匯報么?那我也認了!」反正人是她打的,「只是我確實沒有對他做出什么別的事情。」

「我是嚇唬的,能對他下手,那口味也是夠重的!」

莫雲旗嘴角抽了抽,燕隊長,您別笑啊,這會兒很嚴肅啊!

「你讓我怎么和上面說,上面問起來,你說他非禮你?」那這事兒不就是鬧到了。

所以只能委屈一下戰北捷了。

莫雲旗輕輕咳嗽一聲,「燕隊長,我錯了!」

「行了,你去醫務室吧,就說我讓你去照顧他的,反正你也是病號,最近訓練基本不怎么參加,好好照顧他,被你揍得可不輕。」

「那您還和上面說么?」

「我看情況!」

「謝謝!」莫雲旗說著就往外面走。

燕殊伸手捏了捏眉心,老戰啊老戰,說你什么好呢,你好好的非禮人家姑娘做什么,好了吧,以為是個小嬌花,結果是個食人花,被咬了吧,活該你!

你就認了吧。

家屬樓

姜熹睡了一會兒,小腹傳來一陣脹痛,難不成是來例假了么,她扶著肚子去洗手間,什么也沒有。

錢嬸兒昨個兒高興,一大早的做了早餐給姜熹送一份,「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豆漿油條的味道傳來,姜熹忽然覺得有些惡心,卻還是擺了擺手,「可能是要來例假了,有些不太舒服。」

「我看你臉色很不好!」錢嬸兒拉著姜熹進去,「快去躺著休息會兒!」

姜熹掀開被子,虛汗從臉上滑落,姜熹伸手摸了摸,「怎么覺得有些發燒了?」

「會不會是昨天受涼了!你昨天不是就很不舒服么!」錢嬸兒摸了摸她的頭,「你歇會兒,我回頭給你拿點葯!」

「不用了,我睡會兒就好!」姜熹只覺得渾身乏力,靠在床上就睡著了。

錢嬸兒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確實高。

不行,得和燕殊說一聲。

燕殊得了消息,就立刻回去,抱著姜熹就往醫務室跑!

「我沒事!就是覺得有些困。」

「嘴唇都白了,體溫還這么高!」頭頂的太陽變得越發毒辣。

「可能是太熱了!」姜熹靠在燕殊懷里,小腹還是覺得有些難受。

醫務室的門被忽然撞開,嚇了老方一跳,這一大早的,是准備把他嚇死不成,門劇烈的震了兩下,燕殊已經將姜熹抱到了床上。

戰北捷此刻盤腿正在床上喝粥,莫雲旗倒是乖巧的坐在一邊,手中端著一盤咸菜。

「這是怎么了?」

「好像發燒了,你給看看!」燕殊伸手摸了摸姜熹的額頭。

老方摸了摸姜熹的額頭,遞了個低溫計給她,「先測一下!你還有什么別的反應么!」

「肚子疼,渾身沒什么勁兒……」

老方點了點頭,燕殊側頭看著老方,「這要吃點什么葯!」

「你急什么!」老方瞪了燕殊一眼。

「熹熹這是怎么了?昨晚不舒服就提前離開了!」戰北捷喝了口粥。

莫雲旗也一直盯著姜熹看。

過了一會兒,老方看了看體溫計,體溫雖然偏高,卻也沒有想象的高,他側頭看了看姜熹,「你什么時候來例假?」

「我……」姜熹遲疑了片刻。

「我說老方,你這一把年紀了,怎么這么不正經!」戰北捷將碗遞給莫雲旗。

「好像推遲了三四天。」

「你倆平時做沒做措施?」老方盯著燕殊。

燕殊怔愣了一下,看了看姜熹,忽而看了看老方。

「你這是要急事我啊,問你話呢!」老方伸手拍打燕殊的肩膀。

「真沒有。」不是吧,這么快!

他有這么厲害?

呃……現在應該不是討論你厲害或者不厲害的問題吧!

「我現在有兩個建議,一個就是繼續觀察一段時間,看看是懷孕,還是因為受涼而引起的發熱,還有一個就是你現在帶她去外面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