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
燕殊的頭埋在姜熹的脖頸處,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姜熹身子一顫,氣息變得十分紊亂,伸手扯住燕殊的衣服,「燕殊……」
「不要?」
「嗯?」
「這是什么意思?」燕殊笑著啄了一口她的嘴唇。
拉著姜熹就往洗手間走,他的力氣很大,姜熹就是想要掙扎,都掙脫不開!
姜熹還沒有反應過來,燕殊就直接開始脫衣服了!
「等會兒,你要干嘛!」
「自然是做愛做的事情嘍。」
「燕殊,你怎么這么喪心病狂!」
「什么?」燕殊一臉茫然。
「我懷孕了,頭三個月不能那個,你想干嘛……」
「還有別的方法么!比如說……」燕殊靠近姜熹,伸手摩挲著她的嘴巴,姜熹睜大眼睛。
之前燕殊醉酒的回憶一瞬間襲來,她的臉瞬間漲紅,就像個熟透的蘋果,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咬一口,而燕殊也確實這么做了。
「你干嘛咬我!」姜熹捂住臉。
「你也可以咬我!」燕殊靠近姜熹,「熹熹……幫我一下。」
燕殊呼吸急促,他一只手摩挲著褲子邊緣,另一只手則不停的摩挲著姜熹的小臉,呼吸局促,那灼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姜熹的臉上,帶著那股熟悉而又霸道的氣息,燕殊貼緊姜熹,附在她的耳邊,不停的輕輕咬著她的耳垂,「熹熹……」
「你別……」
燕殊的聲音嘶啞干澀,卻透著一種致命的誘惑力,那種聲音仿佛帶著一種魔力一樣,聽得姜熹心里癢癢的,就像是有人拿著羽毛在不斷的搔弄著她的心口,心口不安的起伏跳動起來。
「熹熹?好不好?」燕殊張嘴含住姜熹的耳朵。
姜熹身子一僵,那種一樣的酥麻感從腳底竄入大腦皮層,渾身的毛細血管都在一瞬間舒張開來,她伸手扯住燕殊的衣服,雙腿有些軟。
燕殊直接上前一步,讓她更為直觀的感受自己的身體。
姜熹心臟跳得無比劇烈。
耳邊都是燕殊的聲音,不斷的喊著她的名字,就像是帶著勾魂攝魄的魔力,姜熹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燕殊立刻驚喜的直接脫了褲子!
姜熹抬頭看了看燕殊,「我能後悔么!」
燕殊臉色一僵,「那就算了,我自己解決就成!」說真的,燕殊也沒想過姜熹會真的答應。
燕殊已經穿好褲子,姜熹雙手忽然摸到他的褲子邊緣。
姜熹的手指有些涼,手指滾燙,手指勾住他的褲子邊緣,朝著燕殊一笑……
等完事之後,燕殊自然是十分饜足的幫姜熹倒了杯水,「媳婦兒,來,喝水!」
「那個就是你受傷的位置?我聽尉遲說擦槍走火?」
「就是不小心而已!」
「那這個傷口也需要處理啊。」姜熹盯著他的大腿看。
「你別看!」燕殊伸手就去遮擋。
「剛剛你可不是這樣的!」
「我說真的,沒什么事,我自己完全可以處理。」
「不行,我看看!」姜熹說著伸手去掰開他的手,卻被燕殊直接反壓在了洗漱台上。
「熹熹,你是故意勾引我的是不是!」
「我哪有!」姜熹覺得十分無辜,自己什么都沒做啊,怎么就變成勾引他了。
「您難道不知道,你光是這么看著我,我都會有反應么!」
燕殊的眼神灼熱,看得姜熹面紅耳赤,看向別處。
等他們別別扭扭的從里面出來,天色已經很黑了。
燕殊拉著姜熹准備出去吃點東西,一推開門,就看見楚濛陰沉著一張臉,姜熹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楚大哥,真是對不住了,我都忘了,你這……」
「謝謝你送熹熹過來!」燕殊這話說得十分客氣。
楚濛點了點頭,看著姜熹小臉紅撲撲的,嘴唇有些紅腫,嘴角還裂了一道口子,姜熹單手握拳,放在唇邊,輕輕咳嗽一聲,掩飾自己嘴邊的裂口。
「不客氣!」楚濛口氣帶著一絲冷硬。
楚濛心里清楚姜熹和他的關系,這不自覺地就為姜熹考慮,說真的,燕殊這個人,他不是很了解,但是傳聞聽過不少,最著名的就是霧河事件,而後則是在燕笙歌的婚禮上狠狠揍了秦聖哲。
當時都說這燕二少絕對是個雷厲風行的主兒,惹不得,生得一副漂亮的皮相,不過出手卻絕不留情,但是楚濛接觸起來,只有三個字就足以概括對他的評價,那就是……
「不要臉!」
「既然這人都送到了,楚大哥應該還有別的事情吧,您有事,就先走吧,我腿上有傷,就不送你了!」
楚濛倒是一笑。
好你個燕殊,過河拆橋是不是,這人送到了,就准備下逐客令了?
「楚大哥……」姜熹剛剛准備開口,就被燕殊打斷了。
「楚大哥,您貴人事忙,我們也不敢耽誤你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