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實在忍不住,公然挑釁(二更)(1 / 2)

戰家

莫雲旗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陽光從紗簾中透進來,晃的人眼睛疼,她下意識的扭動身子,下身傳來一陣痛感,「嘶——」莫雲旗咬緊牙,怎么這么疼。

昨晚的一幕幕從她腦海中飛快的略過,莫雲旗忍不住低頭咒罵一聲。

戰北捷,你丫禽獸。

可是她的臉上卻不自覺地掠過一絲緋紅,她掀開被子,准備起身,這才發現,身上都是斑駁的青紫,可見昨晚他們有多么的激烈。

莫雲旗咬了咬牙,挪動著腿,准備下床,雙腿忽然一軟,整個人直接跪在了床邊的地攤上,雙腿好像不聽使喚一樣,疼得有些麻木,腿上都是青紫的手指印,這個人昨晚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

戰北捷恰好推門進來。

「你在干嗎?」

莫雲旗惱怒,「沒看見我要起床么,過來扶我一下。」

戰北捷走過去,直接伸手掐住她的腰,幾乎將她整個人攬進懷里。

莫雲旗的身量和他比,太小了,他能夠輕易的把她整個人裹住,戰北捷抱起她往洗手間走,「是不是很疼?」

「你說呢!」混蛋,還好意思問。

「昨晚你不是……」

「什么!」

「自己要的么!」

「我……」莫雲旗氣得面紅耳赤,「還不是你勾引我!」

「你這么不禁勾引?」戰北捷促狹的盯著她緋紅的小臉,「刷牙吧。」

「你離我遠點!」莫雲旗試圖推開他,奈何戰北捷就像個狗皮膏葯一樣,緊緊貼在她的後面。

「我怕你摔倒!」說得一本正經。

戰北捷比她高了不止一個頭,鏡子中的男人,一直在盯著她看,莫雲旗被他看得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心悸,她忽然瞥見胸口的一片青紫,她稍微往下扯了扯領口,眉頭緊蹙,這個樣子讓她怎么出門。

「你怎么把我弄成這個樣子!」

「那我給你看看你的傑作!」戰北捷說著邊上挪了一步,伸手解開衣服的紐扣,胸口到處都是抓痕,就像是被野獸襲擊了一樣,肩頭還有牙齒印,莫雲旗頓時一陣惡寒。

扭頭不去看他。

「你在床上怎么如此野蠻!」

「還不是你把我給……」莫雲旗咬牙,「你還敢說。」

「你不是挺舒服的么!」

「你給我滾!」莫雲旗指了指門口。

戰北捷哪里肯如此輕易的放過她,這剛剛開了葷,這是食髓知味的階段,況且對於一個老男人來說,更是不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自然直接上去就把莫雲旗給撲倒了。

只是莫雲旗忽然小聲抽泣起來,這一哭,戰北捷是徹底慌了。

莫雲旗淚眼婆娑,眼前男人的臉,有些朦朧,變得越發模糊,也不知道為何,她忽然哭了起來,伸手抱住戰北捷的脖子。

莫雲旗是越想越委屈。

這個混蛋,昨晚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那個了,現在還來……

難道就不知道自己很疼么,莫雲旗真是越想覺得憋屈,除卻在部隊,她也算是嬌生慣養的,哪里被人強迫做了這種事,戰北捷慌不擇路,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間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不斷地安慰著她。

可是他的安慰,並沒有讓莫雲旗覺得安心,反而哭得更加凶殘。

現在知道安慰我了,早干嘛去了,禽獸!

「乖,怎么了?說話啊。」

「你別一直哭啊,乖——說話!」

莫雲旗身子微微發抖,「我疼……」

戰北捷伸手摟緊她的腰,十分輕柔的將她摟進懷里,胸口被她打濕了一片。

笨拙而又粗糙的伸手拍打著她的後背,試圖讓她平復她的心情,莫雲旗哭聲很小,就像是孱弱的貓咪,小小的身子,幾乎被他整個摟在懷里,戰北捷心里很不好受,懊惱得要死。

打濕的是他的胸口,灼痛的卻是他的心臟,戰北捷眸子陰沉,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直接撤身離開。

「我看看。」

莫雲旗羞赧,「不要。」

「不疼了?」戰北捷擰眉,剛毅冷峻的臉,變得異常嚴肅,「能不能聽話?」

戰北捷伸手幫她擦了擦額頭的細汗,臉色白得如同一張紙。

戰北捷將她打橫抱到了床上,拿著毛巾稍微給她清理了一下,毛巾上染上點點猩紅。

「戰北捷,你就是個禽獸……」莫雲旗聲音細弱蚊蠅。

「嗯。」戰北捷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

「疼——」莫雲旗伸手攥住戰北捷寬厚的大手。

「乖……」戰北捷不知道如何安慰面前的人,急得要死。

索性過了半晌,莫雲旗沉沉睡去,戰北捷伸手幫她擦拭眼角懸而未滴的淚水,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

莫雲旗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自然不知道,此刻的戰北捷的眸子溫柔的幾乎能夠將人溺斃,莫雲旗臉色蒼白如紙,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戰北捷粗魯的手指,小心翼翼從她額角滑過。

「北捷……」莫雲旗呢喃自語。

「我在這兒。」

戰北捷有些懊惱,自己真的是太混賬了!怎么會如此不知節制。

他幫她蓋好被子,順手抄起床頭的電話。

燕家

燕殊正在客廳閑聊,燕老爺子剛剛出院到家,莫正則夫婦就到了。

他電話忽然響起,還頗為詫異。

燕殊一邊往外面走,一邊接起電話:「老戰?」

「你在哪兒呢?」

「在家啊,爺爺今天出院。」

「阿陌人呢,打他電話也不接?」

「你找阿陌做什么,怎么了?你倆昨晚不是好事成了?該不會又撕吧起來了吧。」燕殊一副看戲的模樣。

「她說身子疼。」

「你這個禽獸,你到底怎么折騰人家小姑娘了。」

「我沒有干嘛啊,我……」

「趕緊送醫院。」

「對了,你別……」和他們說。

戰北捷話沒說完,燕殊就草草掛了電話,「老戰這個禽獸,這一把年紀了,還這么折騰,呃……」燕殊一邊說,忽然瞥見一直坐在院子中的燕小北,他正拿著樹枝,在弄一朵荷花。

此刻正是盛夏,燕家院子中荷花已經亭亭如蓋,美不勝收。

「小北啊,你怎么在這里?」

「我一直在啊。」燕小北歪著腦袋,「二叔是不是有事么?」

「嗯。」燕殊和長輩打了聲招呼就往外面走。

「這孩子,怎么走得這么急。」燕老爺子嘆了口氣。

「估計是有事吧,都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什么。」裴燕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向莫正則,「正則,你怎么一直看著葉子?」

莫正則恍然怔愣了一下,葉繁夏被他看得心里也有些發怵,自己應該沒有見過這位吧。

「就是覺得莫名有些投緣,多看兩眼而已。」

莫正則來燕家一方面是為了燕老爺子,另一方面則是再看一下葉繁夏。

葉繁夏本來是隨著燕持去公司的,又怕家里有事,所以沒有去,只是這位莫首長已經盯著自己看了大半個小時了。

「軒陌怎么沒有過來?」宋一唯感嘆,「他和小殊一起長大,小殊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他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

姜熹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好像是去找楚楚了。」

「這兩個人整天黏糊在一起,倒是比親兄弟還親。」裴燕澤不輕不重的拋了一句。

「可惜啊,這楚楚不是個女孩,若不是倒是相配得很,這群孩子中軒陌性子最為寡淡,或許也是職業的原因,生死都看淡了,對什么也就無所謂了。」宋一唯笑道。

燕殊到醫院的時候,給戰北捷打了電話,就立刻往病房走去。

剛剛到門口,就看見人高馬大的戰北捷正在被一個醫生訓斥。

「你媳婦兒下面發炎了,還有少量出血,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怎么不知道節制呢!媳婦兒是用來疼的,可不能這么折騰。」

「我知道,那她沒事吧。」

「沒什么大事,休息幾天就好,這段時間別在折騰了。」

「嗯。」

「現在這些年輕人,就會來事,你說說你,是怎么當人家老公的!」

「第一次,沒經驗!」

「噗——哈哈……」燕殊要樂瘋了,那醫生嘴角狠狠抽了兩下,這家伙還能再不要臉一點么,第一次?沒經驗?

還真是不害臊。

「二少?」燕老爺子在醫院住了好一段時間,大部分醫生都對燕家這幾位很熟了。

「您好。」燕殊笑著打招呼,走過去攬住戰北捷的肩膀,「怎么著,老戰,沒經驗啊,告訴我啊,我教你!」

「滾犢子,你丫混蛋,少在這里幸災樂禍。」

戰家人一向低調,醫生自然不認得,燕殊稱呼他為老戰,醫生這才反應過來,這戰家人在京都人眼里,都是低調殺伐的,她剛剛訓斥了戰北捷?要死了……

「醫生,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么?」

「我給你開了葯,待會兒取了葯,每天三次給她塗抹一下就好。過幾天就好。」

「好的。」

醫生離開,戰北捷才拍開他的手,「你怎么過來了?你沒和他們說吧。」

「我哪有這么大嘴巴,不過你這事兒瞞不住,莫首長正在我家做客,待會兒一回去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戰北捷捏了捏眉心,「算了。」

「你丫真的可以啊,你都對人家做什么了,小莫同志是第一次吧,你也稍微注意點。」

「沒人和我說這事。」

「這不是常識么!」燕殊透過門上的玻璃看著沉睡的莫雲旗。

「沒忍住。」

燕殊愕然,「幾次?」

「不記得了,應該有四五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