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我在和你冷戰,簡直沒臉看(1 / 2)

某軍區

燕殊三步並作兩步飛快的往樓下跑,聽著身後一陣急促的追擊聲,扭過頭,瞧著戰北捷,嚴肅的表情沒有一絲緩和,獵豹般的眸子,緊迫盯人。

「你下來做什么!」

「跟你一起去!」戰北捷一邊說著一邊系腰帶,捏著帽子已經跑到燕殊身側。

「你回去!」燕殊擰眉。

「怎么了,我和你一起去,不是勝算更大嘛,你這是給誰看臉色啊。」戰北捷哂笑。

「你和小旗的婚假差不多批下來了,你就別摻和這個事情了。免得節外生枝。」

「哎,什么時候輪到你替我擔心了!」戰北捷一臉促狹,「我的身手不比你的差,你還是擔心自己吧!」

「戰北捷!」燕殊忽然反手直接這出戰北捷的衣領,眸子銳利。

「燕殊,你越是這般,我越是要去!」

「我是這次作戰的行動隊長。」燕殊咬牙。

「那又如何!」戰北捷伸手握住他的手,「燕殊,你老實告訴我,這次的事情到底有多危險!」

「昨晚我們已經將遺書交給衛首長了。」

「到這種程度了?」

「你說呢!」

「那我更要去了!」戰北捷輕笑,「這和我結不結婚沒關系。」

「這次的名單里面沒有你的名字,你就別摻和這個事了!」燕殊扣緊他的衣服,不許他挪動半分。

戰北捷卻陡然收緊帽子,深邃的臉,變得越發深刻,「之前的霧都的那次任務,你特么的就是沒等我,結果呢!」

「行動很成功!」

「狗屁,你特么的一條命都要丟在那兒了,就留了一口氣回來,你特么的不知道當時伯父伯母在急救室門口整整守了五天嘛,寸步不離,幾乎每天都有病危通知書下來,你特么的知道個屁!」戰北捷想起當年的事情,情緒顯得越發激動。

燕殊深吸一口氣,忽然抬手一指,不遠處的家屬樓,「你自己看!」

莫雲旗不過是想看看他們走了沒有,忽然瞧著兩個人在空地上撕扯起來,怎么還指向自己了。

「看見她了么,你倆快結婚了,我不想橫生枝節。」燕殊松開手,「小旗叫我一聲二哥,按理說,我也該叫你一聲大哥,我不想看著你在這種時候出任何問題,你懂么!我還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你知道我是大哥就好,這次任務指不定多危險,那邊都是亡命之徒,你若是再……」

「我還沒有出發,你特么的就詛咒我死啊。」

「我靠,你能不能別把那個字掛在嘴邊。」什么死不死的。

「行了,我會多注意的,你就別摻和了。」

燕殊伸手拍了拍戰北捷的肩膀,「我知道你是怕我出事,你放心,我還有妻兒,不會讓自己輕易出事的。」

「最好是!」戰北捷咬牙。「我不想再……」

「我先走了!」燕殊說著大步朝著另一側跑去。

戰北捷站在原地,捏緊帽子,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才猛地將帽子摔在地上,在原地來回踱步,撓著頭發,名單上沒有自己,他是不可能跟著去的,可是讓他看著燕殊一個人去,他心里難受得緊。

莫雲旗已經小跑過來。

彎腰將帽子撿起來,拍去上面的塵土,「怎么了?你不是要跟著去么?到底是什么任務,讓你這么憂心忡忡。」

燕殊和戰北捷是精英中的精英,兩個人已經很少一起參與行動了,而參與的任務,基本上都很危險,即使如此,這些年莫雲旗也未曾見過他如此焦躁。

戰北捷咬了咬牙,聽著不遠處傳來車子疾馳而過的聲音,目光變得越發凌厲駭人。

「北捷?」莫雲旗試探性的喊了他一聲。

戰北捷直接扭頭看著莫雲旗。

「我們回去!」戰北捷攬著她的肩膀就往回走,莫雲旗捏緊帽子,她還是頭一次見到他這般失魂落魄,難免跟著揪心。

「如果你想,可以和我說說,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

「你知道當年的霧河行動么!」

「知道!」莫雲旗輕扯嘴角,「那么有名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現在軍校還有老師對那次的行動贊口不絕呢。」

「燕隊長也是因為那次的事情脫穎而出,立了特等功。」

「嗯。」戰北捷點頭,「那地方素來凶險,這次任務又是去那邊。」

「燕二哥之前去過,應該是有經驗的,你不用太擔心了。」

「可是他上次去,只留了一口氣回來!你還記得他腰上的傷么?」

「你是說很長的那個?」莫雲旗記憶猶新,他們出任務受傷都是就地包扎,顧不得許多,燕殊曾經脫掉過上衣,腰腹部的傷口,著實駭人,幾乎要將他攔腰斬斷。

「就是那次留下的,基本上是從鬼門關拉回來的。」

「你若是實在擔心,回頭我們再去和衛首長說說?那邊需不需要增派支援?」

「什么我們,是我!」

莫雲旗挑眉,「你一個人怎么去,飛去啊。」

「就算可以支援,也和你沒關系。」

「戰北捷,我們還沒結婚,你還不是我老公,你是不是管得有些寬。」兩個人已經到了樓上,莫雲旗摸出鑰匙剛剛打開門,整個人就被人推了進去,直接按在了門上。

莫雲旗擰眉,這家伙又發什么瘋。

「我不是你老公我是誰!」

「戰大叔……」沒說完的話已經被戰北捷堵在了唇齒間。

這個吻來得氣勢洶洶。

她雙手按住他的胸口,可是他的力氣太大,整個人壓過來,讓她喘不過氣。

修長的手指,直接挑開她領口的紐扣,莫雲旗下意識的要捂住胸口,戰北捷單手擒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灼熱的吻移開,吻住她異常敏感的耳垂。

「嗯——」莫雲旗扭動著身子,衣服面料比較硬,卻帶來了不一樣的快感,戰北捷抬腳一抵,分開她的腿。

「戰北捷,這是白天。」

「也是休息時間。」戰北捷啃咬著她的脖子,絲毫不理會她的反抗。

「你再這樣,我要叫人了。」

「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會未婚夫婦,你喊什么啊,說我非禮么!」戰北捷已經挑開她的幾顆紐扣,她的里面只穿了一件內衣,春光乍現,看得戰北捷熱血沖腦,喉嚨像是被太陽劇烈灼燒一般,滾燙炙熱。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莫雲旗身子不自覺的染上點點緋紅,艷若桃花。

「你別看了。」

「里面都不穿背心了,你是在勾引我么!」戰北捷挑眉。

「胡說,我是肩膀疼,覺得背心難受而已。」

「還疼?」

「還好!」

「我看看!」

「不用了,我自己……」

只是戰北捷素來是個行動派,沒等她說完,他雙手往下一扯,將她衣服剝落,直接扯下了肩帶,動作簡單而又粗暴。

胸口冰涼一片,莫雲旗下意識的要伸手捂住,可是某人已經埋頭下去。

莫雲旗其實有些暈,加上某人來勢洶洶,這一折騰就是一個半小時。

莫雲旗抬手推了推壓在身上的人,「你還不給我起來,你要壓死我啊。」

「累不累?」

「累死了!」莫雲旗恨得牙癢癢,他倆在床上比劃了半天,無非就是你追我趕,偏生最後還是她被壓,難不成她就是被壓的命么,不甘心啊。

「那你別動,我再動動?」

「戰北捷,你丫是牲口吧!」

「牲口,你說牛么!」戰北捷輕笑,「勤苦耕耘的牛?」

「你……」

「那我這算是耕田?」

「你真是牲口,起開,我要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了!」

「我看你精力挺充沛的,不然這次你在上面好了。」

「滾粗,你這個牲口,我快累死了,我要睡覺了。」

「你不吃飯了?」

「吃不下,胳膊都抬不起來。」莫雲旗微微挪動身子,翻身仰面望著天花板,「戰北捷,有個問題啊,你都一把年紀了,怎么精力還這么旺盛。」

「吃不消?」

莫雲旗現在都沒臉看他。

戰北捷已經起身去了洗手間,擰了毛巾給她擦身子,他舉著毛巾,半天沒下得去手。

「你愣著干嘛?」

「我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戰北捷抿著嘴唇。

「什么?」

「沒戴套。」

莫雲旗愕然。

「沒事,有了就生。」

莫雲旗卻愣了好半天,生孩子這個事情她不是沒考慮過,只是一旦懷孕生產坐月子,估計她就不能繼續待在這里了,這里競爭如此激烈,那她以後還能不能……

戰北捷坐在床邊,正認真給她擦著身子,忽然伸手將她扯起來。「我抱你去那邊坐一下,我鋪一下床單,待會兒你再睡。」

莫雲旗像個洋娃娃任由著他擺弄著,因為她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前途?

孩子?

她是不急,可是戰北捷呢。

「發什么呆啊,小不點!」戰北捷笑著將她摟在懷里,「在想什么?」

「你這么想要孩子么?」

戰北捷雖然情商一般,不過生在大家族,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從她口氣中,他就清楚她要表達什么了。

「你不想生?」

「我的事業處於上升期,我……」

戰北捷只是扯過被子,「我不為難你,你先睡吧!」

同為軍人,他清楚莫雲旗想要建立功勛的想法,就是太清楚,所以他不能逼著她做任何的決定。

「北捷……」

「我出去一下,你先睡!」

戰北捷站在陽台上,點了根煙,抽了半根,就掐滅了,他這會兒才明白,為什么父親從來不會給他介紹軍人當對象,確實挺難的。

因為太了解這個職業,所以更加可以感同身受,更加明白,他不能逼迫她做任何的決定。

燕殊此刻正在檢查裝備,尉遲剛剛給家里打了個電話,扭頭看向燕殊:「隊長,您要不要給嫂子打個電話啊。」

燕殊手指勾著一把匕首,卻有些猶豫不定,因為姜熹過於敏感,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她肯定會想很多,躊躇了許久,「都給家里打了電話了吧,把手機給我吧。」

而此刻的姜熹,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

燕小西自從傍上他的土豪朋友,那叫一個勢利。

最讓姜熹頭疼的還是他和人家不過是第一次見面,就邀請他去家里玩,這倒是也沒什么,他們幾個孩子,難得交到朋友,只是那孩子明顯不樂意啊。

這面試結束,燕小西就一直拖著他。

「小光子,快走,我們家真的很好玩!」

「我不叫小光子!」男孩惱怒。

「那叫你什么,小勺子!」

「你走開,我不要和你玩!」男孩顯然沒想到燕小西會如此難纏。

「你這個人好凶,我看你一個人孤孤單單,好心陪你玩,你怎么還生氣了,沒事,你別害羞,我們家的人都很好,沒有人會為難你的。」

「我不要,我要回家。」

「你這人好別扭啊,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