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他出去接電話後,很久沒回來。

一個看上去很體面的男人見她孤單一個人,坐過來,伸手摟住她的腰。「你叫什么名字?」

「......」她低頭,皺眉扳開他放在腰間的手。

「下星期跟我吧?」他的手又落在她肩上,眼光將她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像是在評估一件商品的價值。她緊緊握著手中的杯,很努力才壓抑住把酒潑到他臉上的沖動。

「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

走出包房,沐沐終於喘過氣,目光四處搜尋,終於透過一扇玻璃窗看見卓越站在外面,雙手搭在路邊的圍欄上,望著沒有任何風景的遠方。

沐沐走到窗邊,在休息的座位上坐下來。

一杯水放在她眼前,她以為是服務生,說了聲:「謝謝!」,繼續觀察著卓越的身影。

「不客氣。」是低沉的男人聲音。

沐沐猛然抬頭,看見6翔在對面的沙上坐下來,含笑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別介意,男人喝多了都這樣,管不住自己的手。」

她低頭淺笑,卓越喝多了也一樣,管不住自己的手。

6翔卻說。「不過二少不會,他不管喝多少酒,都不會亂來。」

「嗯?是么?」

6翔笑著點頭。「我們笑過他,說他上輩子肯定是和尚。」

和尚?!沐沐想起卓越今天對她做的事和說的話,不敢苟同。

6翔好像看出她的懷疑。「當然,他對你肯定不一樣,你一直都是他的夢中情人。」

沐沐嚴重懷疑眼前這個男人喝得比包房里那個還多,說話完全不靠譜。

「你不信?」6翔坐正,收起臉上所有的笑意,鄭重其事告訴她。「我說的是真的。以前你在『落日』彈琴的時候,他是你最忠實的仰慕者。他說你將來一定能成為音樂家,他還說你的琴聲與眾不同,有喜怒哀樂,他能聽出你什么時候開心,什么時候不開心...... 」

她別過臉看著窗外悵然的背影,雙手緊緊握著,指甲嵌進肉里,絲毫沒有感覺。

6少繼續說著:「我勸過他很多次:與其整夜整夜坐在角落里欣賞什么虛無縹緲的「藝術」魅力,不如把握時機把人弄回家,好好享受一下「現實」的美好。」

「可他說,你不會跟任何男人走,因為你是來彈琴的......他很尊重你,就像尊重一件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