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柳輕寒笑了起來。
「我只是看在我們平時的關系上,所以,好心的跟你做個提醒。」
「畢竟,這牽扯到東西兩院的關系,你可千萬不要莽撞。」
「啊,東院的那些老家伙,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如果她們敢給這個賤人撐腰的話,我就連他們一起收拾了!」
夏若汐大包大攪的說道。
說完,她就起身告辭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柳輕寒的眼中,露出一絲陰鶩。
這顆嫉妒的種子,已經播放在她的心里。
就看什么時候,生根發芽……
她輕輕的笑了起來。
琉璃說得沒錯。
其實,很多事,根本不用自己這個宮主出馬。
她只要在背後稍加點撥,然後,再坐收漁翁之利,就可以了……
哈哈哈!
對了,琉璃那個丫頭,還是挺聰明的。
比錦綉的腦子好使多了。
也不知道她的傷怎么樣了,不如把她叫回來接著服侍好了。
她馬上叫來身邊的月影。
「琉璃現在好了沒有?」
「沒有啊,宮主大人。」
月影一臉擔憂的說。
「她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高燒始終不退,就連本院的長老都看不出原因呢。」
「而且每天忽冷忽熱的,還不停說胡話,好像……」
「好像什么?」
「就好像是在發花痴一樣呢。」
「想男人?」
柳輕寒頓時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男人了。
男人那么可惡。
哪有女子溫柔可人,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