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作]風塵(來,然後拉著我的手來到鋼琴前。(1 / 2)

被強制受孕短篇合集_高h 作者:coco小姐

被強制受孕短篇合集_高h 作者:coco小姐

九七年冬天的一個下午,我第一次見到白蘭,她帶著滿身的雪花從酒店大門輕輕巧巧的走了進來,一雙嫵媚的眼睛左顧右盼,最後落到我身上。

喂,你是服務員吧?

我問你點事。

她甩著滿頭被染成暗紅se的頭發,將頭上的雪花甩掉,那頭柔順的紅發就像一團火焰,照亮了稍顯昏暗的室內。

叫我啊?

我指指自己問她。

她把嘴一咧,笑得像朵花一樣,你這個人真有意思,這里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我坐在吧台里看著她慢慢走到吧台前面大方的坐下,然後把一只手支在她圓潤的下巴上眯縫著眼睛瞄我,喂,你們老板在不在?

我搖搖頭告訴她:不在啊,她還沒來呢。

那小白呢?

他在不在?

得到我否定的回答後,她皺了皺彎彎的眉,是嗎?

那我在這里等他們好了。

她說著就把手臂交叉平放在吧台上,然後把頭枕了上去,隨即又猛的抬起頭來,喂,那個誰啊,你們老板或者小白來了叫我好不好?

我有點困了,先睡一會兒。

我答應一聲,她卻沒什么反應,不會這么快就睡著了吧?

我搖搖頭,拿出口布從椅子上站起來擦拭起即將擺到架上的各se洋酒。

邊擦邊看這個趴在吧台睡覺的姑娘,她是什么人啊?

難道會是小姑的朋友嗎?

還是小白手下的小姐?

雖然還不能確定,但我心里已經把她當作是一個小姐了,怎么看怎么像,尤其是那頭紅發。

將洋酒擺上架之後服務員們也陸續到了,紛紛和我打過招呼之後便開始了營業前的清掃,我則拿出英語教材,繼續背單詞,准備漢城大學的入學考試。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在剩下的這大半年時間里學不出什么來,畢竟扔下功課已經快六年了,在部隊期間我高中里學的那點東西早都忘得差不多了。

復員後到現在的這兩年時間雖然一直在音樂學院上學,但想在音樂學院這種專業x很強的大學里好好學文化課那是不現實的,而且當初我削尖了腦袋考音樂學院,除了有給自己二十來年鋼琴生涯一個交代的目的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音樂學院是江湖上盛傳已久的美nv集中營,我天生好se,而且眼光頗高,那種美nv如雲的地方自然對我有x1引力。

這兩年在那里究竟學出個什么名堂估計連上帝都不知道,但怎么糟蹋錢怎么泡馬子我倒是頗有心得,好在爹娘有能力多少掙了點錢,至今也沒讓我敗光。

不過就目前情況來說,我雖然知道拿著書也看不出名堂來,但卻很奇怪的放不下它,好像一天不看一會兒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我分析了一下,覺得這是一種對自己的暗示——每天強迫自己看看書,說明我已經很努力的在准備了,到時候考試就算沒考好也不會有遺憾。

但問題是我由於我爸人緣十分之好,他在漢城大學那個任副校長的朋友早就當著我的面拍x脯保證,即使我不考試也一定會入學,那我還每天捧著書裝什么樣子啊?

我不由得有些鄙視自己……捧著書正沉浸在胡思亂想之中的我忽然被一個聲音驚醒:你看什么書呢這么用功?

hse小說吧?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只塗著藍se指甲油的小手就把我手里的書從我眼前y生生的拽了過去。

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她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醒了,此刻正把半個身子趴到吧台上歪著頭翻來覆去的擺弄著我的英語教材。

呦,我還頭一次見到在西塔混的服務員有學英語的呢……asi;&ing……onthe……哈,公共汽車!

她皺著眉頭磕磕吧吧的讀了一小段,一直到這個單詞出現的時候才舒展開來,好像為自己能找到一個認識的英語單詞而高興。

我說你們店里經常來美國人嗎?

她把書扔給我,沒等我回答她的問話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會說韓國話不?

……對了,你們老板和小白什么時候來啊?

老實說我討厭別人這么和我說話,在我的思維中,一般這么說話的人都是些自私、沒耐x而且缺乏教養的家伙,眼前這姑娘雖然長得不錯,但她這種連話都不能好好和別人說的nv人即使美如天仙也不能讓我產生好感,於是我冷冷的回答她:不知道。

然後便抓過書繼續看起來。

好在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可能是見我態度冷淡,也可能是知道我對她產生了厭煩感,要知道這種投身風月的nv人是很能察言觀se的。

我靜靜看了會兒書,感到脖子有些發酸,便抬頭打算活動活動脖子,卻猛然發現她正趴在吧台把下巴搭在手背上饒有興致的看我。

你看我g什么?

我對她翻了個白眼,低頭想繼續看書,忽然一盒沒開封的白萬寶路出現在我眼前,結結實實的嚇了我一跳,你g什么啊?

她咧嘴一笑,給,我估計你肯定aich0u這個。

我這個人有兩個缺點,一是好se,二是特別容易被表面現象所影響。

眼見她笑靨如花,我不由就伸手抓過了煙,心里對她的那點厭惡也轉眼煙消雲散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ch0u這個?

我邊撕開封紙邊問她。

她得意的一笑,我一看就覺得你ch0u這個最配。

呵呵,你看得還挺准啊~~我點上一根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蘭。

她簡短的回答了我,然後便忙著和熟識的服務員們打招呼。

看著她那神采飛揚的俏麗樣子,我嘴角不由泛出一絲笑意:這姑娘還真有意思。

小姑是陪客人一起來的,一伙人沒在一樓停留,直接到二樓包房去了。

我讓服務員小洪看著吧台,然後跟了上去,在包房門口拉住小姑,老姑,把車借我開一晚上。

我nn家那邊一共五個孩子,除了我爹以外都是閨nv,巧的是分別結婚後生下來的孩子除了我以外都是丫頭——我一個獨苗享受的待遇自然非同尋常。

像老姑,喜歡男孩子喜歡得要si,但偏偏生下個丫頭,所以疼我疼得無以復加,b我媽對我還好。

這次把我拉到店里幫忙並不是因為她身邊缺少可以信任的人,事實上店里的收款采購等錢過手的活都有人g,我在店里基本上屬於個閑散人員,老姑之所以讓我來不過是知道了我爹娘最近開始嚴格控制我的零花錢,所以找個借口給我塞錢而已。

眼下我向她借車,她第一個反應就是反對,又要借車?

寶貝兒呀,小姑給你錢,你打車去好不好?

不,我就要開車去!

我搖頭不依,拉著小姑的手搖了半天,小姑,把車借我吧,啊?

小姑終於沒能抵擋住我的攻勢,無奈的把車鑰匙塞到我手里,你這個臭小子……拿去,小心點開,啊?

說完又拿出五百塊錢塞到我口袋里,記得不許喝酒,別太晚回家……我忙摟著小姑親了一口,然後慌忙跑下樓,小姑什么都好,就是ai嘮叨。

來到曄子家樓下的時候這小子正叼著根煙不耐煩的把身子扭來扭去,見我來了,他一步竄上車,不住口的埋怨:你怎么回事?

電話也不開機,那倆丫頭估計早都到了,快出發!

路上車不是很多,我們很快就到了三好街,我把車調了個頭開到音樂學院門口,見洋洋和宋萍已經在那里等我們了。

我下車來到洋洋面前,什么時候出來的?

等半天啦?

洋洋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說呢?

雅致洋洋b我小一歲大一屆,是鋼琴系的三朵花之一,但我卻不是在學校里認識她的,而是在金姐的酒吧里,那時候她正在那里打工,每天晚上去彈琴。

還記得認識她那天是我生日,和曄子他們幾個吃了頓飯然後到金姐那里去喝酒。

王凱那剛泡上的馬子聽說我會彈琴,非讓我給她彈一個,本來我不怎么喜歡在公共場合彈琴,但那天在場的幾個姑娘包括他們給我安排的那丫頭一致要求,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彈了一曲,沒想到惹來酒吧里客人們的一陣掌聲,這讓我來了興趣,於是便一首一首彈了下去。

等到盡興之後發現,一個相貌十分出眾,氣質極其優雅的長發姑娘正似笑非笑的站在一邊,見我注意到了她,她嫣然一笑,彈得真好……你是新來的?

我在第一時間就打定主意要把這個nv人拉shang,於是我天天去捧她場,卻十分遺憾的發現這姑娘軟y不吃刀槍不入,要不是後來偶然在學校里遇到她,我想我根本就沒有和她shang的機會。

知道我和她是同校同學之後,她對我的態度才發生了b較根本的變化,起碼再不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了,對我來說這就是我們將shang尋歡作樂的先兆,但事實上我和她的第一次是屬於半強迫x質的。

不過沒讓我想到的是,這美貌如花氣質高雅的nv人一旦放開身心卻是如此狂放,與穿上衣服的她相b簡直判若兩人,我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多樂趣,y糜的樂趣,高雅與y糜並存的樂趣。

洋洋和宋萍上了車,曄子說已經在歌仙定了座,於是我便拉著三人直奔青年大街。

簡單的吃了飯後,曄子神態曖昧的摟著宋萍說要到樓上開房,我看了看一直淺笑不止的宋萍,忍不住心癢起來:這丫頭長相雖趕不上洋洋的貌美如花,但勝在身材,前凸後翹楊柳細腰,穿著冬裝也能看出她絕美的身材來,畢竟是舞蹈系的學生。

曄子這家伙yan福還真是不淺,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因為我的洋洋和宋萍是老鄉,這小子恐怕還吃不到嘴呢……洋洋想是看出了我齷齪的念頭,在旁邊輕輕咳嗽了一聲。

我嘿嘿一笑,伸手摟住她對曄子和宋萍打了個招呼便出了歌仙。

去哪里啊?

洋洋在車里問我。

我對她挑了挑眉毛,回家,你彈琴給我聽好不好?

洋洋的俏臉微微一紅,se鬼……雖然馬上就要去辦退學手續了,但為了就近上學而租來的房子卻一直沒退,我把洋洋帶到了這里,剛進門我就一把摟住她,沒命的在她臉上親了起來,兩只手也胡亂的在她身上亂m0。

洋洋卻保持著她一貫的平靜和雅致,絲毫沒有被我表現出來的巨大熱情所感染。

我十分不滿地松開嘴,我說寶貝兒啊,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

別光我一個人忙活,你也適當的動動手,撫m0撫m0我嘛…洋洋輕笑一聲,你當你是鋼琴么?

我憑什么m0你?

我拉著她的小手摁到k襠上,我不是鋼琴,可咱帶了根兒笛子,您老湊合著m0m0看?

洋洋沒有掙扎,一只小手扣在我的胯間一動不動,臉上又恢復到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來猶如一個恬靜的仙子。

沒動情嗎小丫頭?

我親了親她細neng的小臉,然後把她抱到床上,輕輕解下她全身的衣服,然後在她美麗的lu0t上無所不至的親吻起來。

好美啊~~我趴在洋洋的身上,用雙手和唇舌玩弄她的rufang。

洋洋的rufang並不是很大,只可盈盈一握,但卻異常細膩堅挺,單是撫m0就能令我感到無限的刺激,更別說用嘴品嘗那對櫻桃般的rt0u了。

沒多久洋洋就發出細碎的喘息,我抬頭看去,見她微蹙秀眉,稍顯g裂的唇翕合不止,高挺的鼻尖上已經布滿了細細的汗珠。

再要一點點刺激就夠了。

我得意的想:只要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調戲一番,這丫頭就會徹底瘋起來的~~於是我慢慢把身子向下滑,而舌尖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肌膚,一道水線從她已然聳立的rt0u一直延伸至t毛濃密的sichu。

我分開洋洋兩條雪白豐潤的大腿,y1ngdang的注視著她的兩片r0u唇,粉neng的r0u唇此刻還嚴絲合縫的緊緊貼在一起,但我知道,用不了多久,這兩片r0u唇就會像朵y糜的花一般綻放,飢渴的等待著我的沖擊。

伸出舌頭,我在r0u唇上輕輕點了一下,洋洋的敏感再次表現出來,她猛的顫抖了一下。

只顫抖一下怎么夠?

我要讓你不停的顫抖下去!

我用兩根手指剝開她的r0u唇,將她如花蕾般的y蒂剝離到空氣中,暴露在我的唇下。

洋洋已經開始持續的顫抖起來,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我知道她在期待著更強烈的刺激。

我張開雙唇,溫柔的將她已經輕微b0起的y蒂含到嘴里細細的吮x1,感受著那細neng的r0u珠在我唇舌的撩撥下一點點的充血、一點點的堅挺。

洋洋終於放聲高歌了。

她難耐的扭動著腰肢和t0ngbu,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動人的sheny1n,一雙撫慣琴鍵的靈巧的手此刻與我的頭發sisi纏繞,把我的頭用力向她的y部壓去,好……好哥哥……再用力一點……我掙扎著抬起頭,把一根手指深深的cha入已膩滑不堪的yda0內,寶貝兒,告訴我這是什么?

洋洋猛的抬起頭,一雙秀麗的眼sisi的盯著我,那是花瓣、是劍鞘、是…是我的b!

她亢奮的高叫一聲,用雙手把兩片y扒開,好哥哥,別讓我等了,求你了……我sisi的壓到她身上,聳起pgu,把已經堅y到極點的yjing頂到她的x口,然後低頭咬住她的耳垂,想讓我1嗎?

想……洋洋白如瓷器般的小臉漲得通紅。

我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洞里輕輕攪動,想讓我1就求我。

求……求你……求你c我……已經無法再忍耐下去的洋洋握住我的ji8向她的yda0內牽引,別再逗我了……好哥哥,一會兒彈琴給你聽還不行么?

我嘿嘿一笑,用盡全力把pgu壓下去,堅y的yjing猛然cha入洋洋t內。

洋洋滿足的長吐口氣,把兩條腿纏到我的腰間,同時緊緊摟住我的肩背,用力……用力bsp;別摟這么緊啊…我掙脫出她的擁抱,伸臂挽住她的兩腿,然後狠狠的聳動著pgu,開始一下又一下的ch0uchaa征戰。

洋洋持續的狂亂著,不住的左右甩動她的頭發,一手緊緊抓著床單,一手胡亂的在我x口撫m0,她的媚態和瘋狂點燃了我身上所有的yuwang,我猛的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接著把她擺成雌伏的姿勢,然後捧著她圓潤的pgu,再度狠狠的把ji8刺入她的t內……我毫不停息的撞擊著她的pgu,洋洋也賣力的向後聳動著配合我的動作。

我狠狠的ch0uchaa不止,一百多下後洋洋尖叫著扭動起來,yda0也一圈一圈的收縮著,幾乎讓我ch0u不出來。

我伸出手指,在她翕合不止的gan門上輕輕一戳,洋洋剛剛減弱下去的動作猛的又劇烈起來,她嗚咽著sheny1n著,當我把一截手指門的時候,洋洋尖叫一聲之後身子一軟,終於保持跪姿轟然倒下。

我雖然還沒有sjing,但方才的一陣劇烈運動還是讓我消耗了不少t力。

於是我也倒頭躺到洋洋身邊,仍還沒sjing的ji8直挺挺的豎立在胯下。

洋洋依舊伏在旁邊細細的喘息。

你還沒s吧?

嗯。

她從臂彎里露出一只充滿笑意和滿足的眼睛看我,我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等我休息一下,然後給你彈琴聽好不好?

好。

我側過身子,把手伸到她的身t下面,r0un1e著她因下墜而顯得大了許多的rufang。

洋洋一動不動的任我撫m0。

休息了一會,洋洋風情萬種的翻身坐了起來,然後拉著我的手來到鋼琴前。

我低頭看了看還在保持b0起狀態的yjing,然後坐到凳子上,伸手掐住yanju的根部搖晃起來。

洋洋咬唇一笑,扶著鋼琴騎到我的大腿上,將sh潤的x口對准已經腫脹起來的guit0u緩緩的坐了下來。

想聽誰的?

德彪西?

舒曼?

洋洋蠕動著柔軟的腰肢,嬌媚的問我。

你知道我喜歡聽什么。

洋洋答應一聲,修長的雙手落到黑白分明的琴鍵上,緊接著,舒曼那極富浪漫情調的《幻想曲》便回響在室內。

盡管從前許多音樂大師對舒曼的作品非議很多,現代也有人說舒曼的作品不能稱為古典音樂的jing髓,但對古典一向不感興趣的我卻非常喜歡這位將浪漫完美的t現在作品中的音樂家,甚至將他的成就排在貝多芬之前~~當然,這是對我而言。

洋洋很清楚我的喜好,也選了一首最適合此情此景的曲子為我彈奏。

我不知該如何表達此時的感受,這已經不是純粹的x1ngjia0ei,而更像一種lu0露的藝術:一個相貌出眾氣質高雅的nv人赤身lu0t的坐在我身上,柔neng的yda0中夾著我的yanju,同時在鋼琴上彈奏我最喜歡的曲子……我真的有些陶醉了,下身傳來的強烈刺激和音樂帶給我的平靜祥和糾纏在一起,讓我分外感到高雅和y糜夾雜的極度快感,我想洋洋也是一樣,她同樣沉迷於這種倒錯的感覺,我從她渾身的顫抖和滾熱中能t會到……終於,在幻想曲達到ga0cha0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刺激,松開身上的洋洋狂亂的站到鋼琴凳上,把我即將噴sji0u對准她高雅細致的臉。

洋洋的眼中同樣流露出狂野,狂亂到手指已經不能彈奏出正確的音符,終於在她把雙手拍到琴鍵上發出一聲雜亂巨響的同時,我搓動著yanju噴s出來。

同一刻,洋洋閉上雙眼張開嘴,把剛剛噴灑出第一guji0u吮到口中…誘惑其實除了在床上外我並不是很在乎洋洋,換句話說,我喜歡和她za卻不ai她。

相信她也一樣,與我shang只不過是yuwang的驅使罷了,現在這個社會里,可以宣泄的管道與人太多太多了。

而我在尋找的nv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日子還是按部就班的度過,似乎一成不變,又似乎變幻無常。

由於父親反對,我不再去小姑店里幫忙,而是老老實實的去上學,父親要我在正式退學以前正經的上幾天課,於是我恢復了一個學生的身份,每天忙著在學校里拈花惹草,有機會就領著洋洋回到出租屋里za彈琴,日子還是很愉快的。

某天,小姑打電話要我去店里一下,說有點事情要我幫忙看看,正好下午沒事,我便來到店里。

其實根本就沒什么事情,小姑不過是因為好幾天沒見我有點想我罷了,另外店里需要招兩個服務員,小姑要我給她寫張招人告示。

我的毛筆字雖然不怎么樣,但多少在名師手下學過兩天,唬唬外行人還是可以的。

我抬頭看看圍在一邊的幾個服務員和幾個早來的小姐,虛榮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滿足之後才運了口氣,捏著毛筆狂草了一番。

告示貼出去之後,我看著桶裝的墨汁和毛筆,竟少見的心癢起來,於是我反著鋪開另外一張紅紙,提筆在紅紙白se的背面畫了副蘭花,然後在旁邊順手題了兩句杜甫的《佳人》: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本還想把後面兩句也寫上去,無奈實在想不起來了,只好作罷。

不過這兩句與這副蘭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

自我陶醉一番之後,我走到吧台里面,打算把酒擺上架。

忙活完了之後,我打算上樓和小姑說說話然後回去找洋洋,忽然一個聲音在我旁邊響了起來:今天不學習啦?

我扭頭一看,原來是白蘭。

這幾天怎么沒見到你啊?

白蘭坐到吧凳上,還是像那天一樣用雙手支著下巴,我還和小洪打聽你了呢,怎么,不在這兒g啦?

我沒有回答她,卻反問回去:你呢?

以後就在這兒了?

白蘭伸手順了順頭發,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兒有台去哪兒……現在就在一家呆著根本都掙不到錢,昨天我在這兒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台,還好,我陪的那老頭還挺大方~~這里生意不好嗎?

我有些奇怪。

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這片生意算不錯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務員沒幾個認識的,都不給我安排台。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專心留在這誰還能不給你安排台啊?

我搖搖頭笑說。

對了,你叫金夜是吧?

白蘭眨著一對眼睛問。

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些奇怪。

白蘭卻沒有接過話去,而是歪著腦袋看著什么。

我順著她看的方向望去,發現我剛才畫的那副蘭花正靜躺在那里。

這是誰畫的?

白蘭扭頭看我,是你畫的嗎?

我點點頭。

白蘭便伸手拿過那張畫細細的端詳,而我則仔細的打量起她來。

其實白蘭長得很好看也很清純,不過那一頭紅發和她的言談舉止讓人能感覺到風塵之se,破壞了她本質上的清純氣質。

哎~~我說,你這副畫能不能送給我?

白蘭抬頭看我,一臉企盼之se。

反正這畫原本的歸宿不過是垃圾箱,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好了。

我很大方的把蘭花送給了白蘭。

咦?

蘭花——白蘭……我忽然明白了她喜歡這副蘭花的理由,盡管畫得並不好。

那天白蘭好像沒有坐台,一直坐在一個角落里看那副畫。

情動幾天後,我再次來到小姑的店里,不為別的,實在是手頭有些緊了,來和小姑討點零花錢。

親ai的小姑從來沒讓我失望過,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嘮叨,但卻仍舊把錢包里的現金都掏出來給了我,七八百呢。

我心滿意足的來到大街上打算叫輛車去找曄子和王凱一起去喝花酒,卻意外的接到h河的電話,這小子和我一樣也是作曲系的學生,和我不是一個班,但唯一的嗜好卻和我相同——nv人。

金夜啊,你小子在哪兒呢?

電話里h河的大嗓門傳了出來。

什么事啊?

現在有時間沒?

過來啊?

今天哥們兒y歷生日。

除了曄子他們幾個之外,我最喜歡和h河一起出去玩,於是我忙答應下來,並詢問他的位置,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也在西塔,此刻和幾個平時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已經在慶會樓就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