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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適,小尹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實則過於單純,張駿卻是那種外表純良,內心復雜的一類。

畫虎畫皮難畫骨,尹老爺子自認還是信得過自己看人的這雙眼睛,張駿的年紀雖然不大,但心思縝密,過於早熟,這種人不是小尹這樣的傻丫頭能駕馭的。

沒多久,張駿便跟李彥來到了仁壽堂。

進入這里,張駿就感覺到了第二個家,看哪兒都覺得親切。

「張哥。」小尹看到張駿後,立刻迎了過來。

像對待自家妹子一樣,張駿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尹老爺子呢,我要拿些葯。」

「爺爺!」小尹馬上回頭喊道,也不管爺爺在忙什么,都要先處理張駿的事兒。

「呵呵,小張來了,坐。」尹老爺子拍了拍手上的葯渣,讓小尹去上茶。

張駿客氣了兩句後,便將葯單交給尹老爺子,「這些葯材都要,您老看能不能湊全?」

尹老爺子掃了一眼,「沒問題,不過需要些功夫」

小尹眼睛一亮,將茶水上來後就坐到張駿的身邊,「那我們出去逛街吧!」

張駿看了一眼外面毒辣的太陽,「我看還是算了吧,葯鋪里還能涼快點兒。」

小尹撇撇嘴,轉頭看向跟著張駿一起進來的少年,這個人好怪,都進屋了還戴個太陽鏡。

就在小尹想問這個怪人為啥不摘眼鏡的時候,聽到了門口賣冰糕的聲音。

「張哥,你吃冰糕嗎?沙冰的,味道很好。」每天這個時候,都是小尹最期待的時刻。

張駿熱到心里冒火,聞言推了推身邊正在喝茶的李彥,「別哧溜了,趕緊去外面買幾份。」

李彥不情不願的站起身,明白現在對方才是老大的道理,任勞任怨的去買冰糕。

小尹從櫃子里抓出一把零錢,隨後跟了出去。

賣冰糕的是一位老太太,推著個帶車子,上面放著保溫的泡沫箱,還有一台刨冰的機器。

買冰糕的人很多,沒一會兒,帶車子就被圍住了。

小尹已經習慣搶著買,可憐的李彥擠都擠不進去。

「我要四份刨冰!」小尹把錢塞給老太太。

「尹丫頭啊,今天自己放調料行嗎?」老太太顯然認識這個可愛純真的小丫頭。

「行,那我可就自己弄了。」小尹一把將在後面轉悠的李彥薅進來,遞給他兩碗弄好的刨冰,「吃什么味兒的自己調。」

李彥學著小尹的樣子,將果汁倒在刨冰上,又放了一大勺的草莓醬。

小尹端著兩大杯冰沙回去,將其中一份遞給張駿。

李彥看了看手里的兩份,不知道分給誰。

「你怎么這么笨,還不給我爺爺遞過去。」小尹嘟著嘴,對李彥說了一句,便坐回張駿的身邊。

他笨?

李彥將其中一份遞給尹老爺子,明明是這個小丫頭居心不良!

可惜,張駿對女娃娃沒啥性趣。

李彥惡劣的想著,當小尹知道張駿喜歡男人後,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

吃著拔涼拔涼的沙冰,張駿終於感覺自己活過來一點兒了。

雖然知道硬灌這些涼東西在胃里不好,奈何他渾身上下都冒著火。

「對了,那個周扒皮沒有再來打擾你吧?」張駿突然想起上次遇到的無賴。

小尹一邊吃,一邊說道,「他才不敢,逼急了,老娘鬮了他!」

才說完,小尹一捂小嘴,一不小心暴露本性了。

張駿卻沒覺得大驚小怪,現在的女孩都很彪悍。

看到小尹吃疼的樣子,李彥倚在葯櫃處偷笑,卻不想被惱羞成怒的小尹發現。

「你個裝逼犯,在屋里戴什么太陽鏡!」小尹見爺爺去後院拿葯,立馬將矛頭對准了李彥。

呃……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簡直是躺著也中槍!

張駿卻捂著肚子笑了起來,裝逼犯,真的很貼切!

他可知道李彥為何全副武裝,葯材市場內必然有李家的人,雖然李彥脫離了李家,但見面的話依舊很尷尬。

小尹氣呼呼坐在椅子上,化悲憤為食欲,大吃特吃。

她算看出來了,張駿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異性對待,就算是異性也絕對是妹妹一類的。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先叫姐後叫妹,叫來叫去叫媳婦,沒准下次會有進步呢!

想開了,小尹再次露出甜美的小酒窩,跟張駿湊在一起談笑。

李彥就在一旁看戲,正所謂旁觀者清,小尹這丫頭分啊是看上張駿了,可惜張駿卻全然不知。

待尹老爺子把葯材裝好,張駿揉了揉鼻子,這么兩大包,就算當飯也能吃半個月了。

結了賬,跟祖孫倆道謝一聲,張駿和李彥提著東西離開仁壽堂。

看著張駿的背影,小尹遙遙相望,總覺得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就該是這樣的。

尹老爺子懶得管小孩子間的情情愛愛,再說張駿跟小尹在他眼里都是奶娃子,懂啥叫愛情嗎?

在老一輩的心里,愛情不是轟轟烈烈的,而是平平淡淡的相扶到老。

小尹性子活潑,做人純粹,而且極為要強,張駿的性格也很強勢,兩人是沒在一起,否則時間一長,加上年輕氣盛還不翻天了。

張駿可不知道他在尹老爺子的眼中就是個奶娃子,此時的他正帶著這些葯材前往岳忠住的地方。

又是一片嚴防死守的地界,雖然不比龍泉山,但警戒措施也很嚴謹。

來到一處獨樓獨棟的小院前,張駿看了眼門牌號,然後按下門鈴。

開門的是之前陪岳忠參加研討會的大漢,大漢顯然知道有客要來,大大方方的將兩人迎了進去。

「你們坐,我去叫首長。」大漢端了兩杯白水給他們。

張駿和李彥也沒有挑理,看房間內的設計就知道,住在這里的人必然不拘小節,整間客廳竟然連一個擺件都沒有,簡單的就像清水房。

很快,岳忠從屋里走了出來,大漢則保持著落後一步半的距離緊緊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