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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珍愛生命

張駿坐在炕上,對著爺爺的眼睛竟然有些坐立不安。

「爺爺,你別這么看著我成不?」張駿挪了挪小屁股,心里越發忐忑。

張文鶴現在真的看不懂自己這個孫子,以往這個孫子好吃懶做、惹禍妄為他擔心,現在懂事了他更擔心。

「小駿,你跟那個唐總真的只是朋友關系?」張文鶴嚴肅的詢問道,按照小駿的性格,被包養的可能性不高,若是真正一起,必然是兩情相悅。至於被騙幾乎沒有可能,或許以前他會擔心,但是這幾次回來,他發現孫子真的成熟了,也變聰明了。

張駿的心里一咯噔,他並沒有什么反常表現才對,爺爺怎么會如此發問?

「我們當然只是朋友,我救過他朋友,他幫過我,就這么簡單。」張駿死活也不能說實話,至少現在不行。

張文鶴皺了皺眉,難道是他多想了?

「那你……」就在張文鶴想要深問的時候,門口又來人了。

「不會就是這兒吧,媽,你不會是傻了吧,找這里的土郎中給冉冉看病?」一道尖銳的聲音傳進來。

張駿跟張文鶴對視一眼,兩人先後出門。

唐奇峰此時正站在院子里,看向走進來德爾一男一女。

男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給人一種流里流氣的感覺,女人則四五十歲,應該是男人的母親。

「你閉嘴,張神醫不知道救了多少人,你爸的老寒腿就是張神醫治好的!」婦女瞪了兒子一眼,平常正事兒不干,這回更是帶回來一個妖里妖氣的女人,才進門一天就病歪歪的。

「李家媳婦,怎么回事?」張文鶴看向進來的兩人,年輕的他不認識,女人卻見過幾回。

「張神醫,是這樣的,我兒子的女朋友突然暈倒了,求您去看看。」婦女恭敬道。

「媽,你不會真讓他去給冉冉看病吧,我看還是送縣醫院吧。」小青年不願意了,冉冉是他的女朋友,萬一被這個鄉下郎中看壞了呢!

婦女恨得直咬牙,家里什么條件不知道嗎?

當初丈夫老寒腿下不來床,都沒去醫院看一眼,要不是張神醫現在家里都揭不開鍋了,兒子卻如此的不爭氣。

「你有錢願意送哪都行,我和你爸的條件擺著,把人帶走就別帶回來!」婦女氣急,張神醫是這個村里唯一的大夫,她見不得兒子一口一個土郎中的叫著,萬一對方不給看病怎么辦。

張駿的臉色不善,爺爺在京城的時候,多少人都客客氣氣的求著,沒想到回來老家卻被人叫成土郎中!

小青年遲疑了片刻,不情不願道:「那就看吧,不過他要是看不好,就讓我爸拿錢送冉冉去縣醫院!」

婦女被兒子逼得沒有辦法,求張神醫去看看她家那個病歪歪的女人。

張文鶴皺了皺眉,這種事他不想管,找他卻不信任他,就不要求到他頭上。

他並沒有明文行醫,何況很多時候診費都不收,連葯也往里搭,結果被人當成土郎中一樣的對待。

他雖然不在乎名聲,但是救人為善,卻得不到村里人的尊重,這一點讓他很傷心。

雖然婦女口頭上維護他,最根本的原因卻是沒錢,否則怎會求到他的頭上?

嘆口氣,張文鶴還是進屋拿出了行醫箱,醫者父母心,雖然他心里不舒服,但還是要去看一看。

「爺爺,我跟你一起去!」張駿看這家人的樣子,深怕爺爺受氣。

唐奇峰雖然沒吱聲,但和張駿的態度是一樣的,他也要跟去。

看到兩個孩子這般模樣,張文鶴笑了笑,「走吧。」

一行五人,來到附近的老李家。

老李正在田地干活,家里只有一個吱哇亂叫喚的女人。

一進屋,張駿就聞到了一股怪味,這是那種用香粉都掩蓋不去的味道。

炕上,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躺在那里,臉色發白,嘴唇發紫。

「冉冉,醫生來了,馬上就沒事了。」小青年坐到床邊,為了這個女人,他可是用盡了心思。

女人看向老大夫,還有跟在後面的兩個樣貌出眾的男人,眼睛亮了一下又黯淡下來。

張文鶴走到女人面前,眉頭緊緊的鎖著,有些排斥的按上女人的手腕,片刻就收了回來,並用行醫箱里的消毒棉擦了擦手。

「這個病我治不了,別的地方也治不了,准備後事吧。」張文鶴退後兩步,不想再房間內多待一分鍾。

站在一旁的婦女一驚,「張神醫,這女娃是什么病?」難道是絕症?

沒等張文鶴說什么,小青年已經罵起來,「你這個土郎中!庸醫!治不好病還說病人要死了!我看你才要進棺材了呢!」

見小青年竟然沖過來要打人,張駿頓時就怒了,跆拳道可不是學假的,一腳就把沖過來的人踢到牆上。

「別打,別打啊!」婦女馬上過去扶自己的兒子,對之前兒子咒罵張神醫的話,卻不置一詞。

床上的女人則面如死灰。

「爺爺,這個女人是那方面的病吧。」張駿進屋後,聞到那股味道就有了猜測。

張文鶴點點頭,「已經後期,沒救了。」

看到兩人一說一搭的樣子,婦女心一抖,張神醫不會說假話。

小青年則臉色發青的捂著肚子,「你們瞎說什么,冉冉就是噴血,才不是大病!」

張駿冷笑一聲,「貧血?既然你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干脆自己治好了,順便也把自己治療一下。」

婦女老早就聽說張神醫的孫子是小神醫,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張神醫,我兒子不懂事,冉冉到底得了啥病?」婦女更擔心自己兒子,小神醫的話不會是無中生有。

張文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性病晚期。」

隨著張神醫說完這句話,婦女還有想要繼續罵人的小青年都呆住了。

「什,什么!」婦女驚訝的長大了嘴巴,性病,這可是臟病!

小青年也傻眼了,不可置信的看向床上沒有反駁的女人。

他突然想到冉冉身體的異常,當時沒有多想,現在卻一身身的冷汗。

頓時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炸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跟憤怒,「他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