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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當成醫生。

「你在這里呆著吧,我們在里屋,放心,不會有人找過來的。」唐奇峰將坐在蘭蘭身邊的小家伙拉起來。

看到這兩人的互動,蘭蘭微微一笑,顯然猜出什么,因此更加的放心了,「謝謝你們。」

唐奇峰擺擺手,拉著小家伙就進屋了。

這一樓層的房間都是最高級的,就算監控錄像拍到蘭蘭進來,也不會有人上門求證。

只是救下這個人,怕是會引起一些小麻煩。

那位泰少既然敢在酒店里做這種擄人強上的事兒,怕是後台不小啊!

沒想到還沒撿到漏,就先撿了個麻煩。

不過既然遇上這種事,他們不會見死不救。

隨心而為,隨性而為,對得起自己的心就好,希望那個泰少不要惹到他們!

把卧室的門鎖好,兩人回屋也沒了興致。

唐奇峰摸了摸小家伙背上的汗,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去洗澡。」

「我中午都洗了!」張駿怒,以往也沒見唐奇峰這么矯情。

唐奇峰還真是冤到家了,他是怕小家伙身上有汗,誰家不舒服,沒想到還被埋怨了。

「洗不洗?」唐奇峰危險的眯著眼睛。

張駿往後側了側身子,梗著脖子道:「不洗就不洗!」

外面還有人呢,他就不信唐奇峰敢對他做些什么。

這一次,張駿失算了,因為唐奇峰真敢做。

「哇,你放手!」張駿叫喚一聲,胳膊已經被唐大色狼抓住。

唐奇峰一個用力,把小家伙拉到懷里,對他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看了看房門的位置。

張駿立即用雙手捂住小嘴。

悶笑一聲,小家伙能不能不這么可愛,這不是要他老命嘛!

「乖,我輕一點,你別出聲,然後我們一起洗。」唐奇峰叼著小家伙的耳垂道。

從臉一直紅到脖子根,說不上什么感覺,期待?刺激?禁忌?

各種情緒塞滿了張駿的一顆心,越發墮落的他,在唐奇峰摩挲了幾下之後,主動摟上了對方的脖頸。

唐奇峰把小家伙捂在嘴上的手拿開,輕輕地啄了兩下他的薄唇,下一刻便是狂風暴雨般的掠奪。

張駿緊緊的抿著小嘴,呼吸越發急促,還不敢吱聲,這種感覺讓他的感官跟著放大。

可能是兩人都比較激動,這次只用了半個小時。

張駿軟軟的趴在床上,手指都懶得動一下,眯著眼睛,像一只饜足的貓咪。

唐奇峰干脆把張小貓抱到浴室里。

因為是情侶套房,浴室內放置著按摩浴缸,雖然沒有家里的大,也沒有家里的好,但是泡著一樣舒服。

張駿枕在浴缸的邊緣,聲音喏喏的說道:「不許刷我的腳。」

唐奇峰勾起唇,在小家伙的臉上啃了兩口,「臟死你算了。」

「你才吃蒜了!」張駿米迷迷糊糊的也沒有聽清,卻不忘開口反駁。

把小家伙洗得白白凈凈,唐奇峰把人抱到床上,然後自己躺在他的身邊,被子一拉,開始睡覺。

第二天,唐奇峰率先起床,梳洗之後打開卧室的門。

蘭蘭已經離開,算這個丫頭識相。

打電話叫來酒店的清潔員,把客廳又收拾了一遍。

當這些都做好之後,張駿才晃晃悠悠的起床梳洗。

「趕緊穿衣服,我給庫房那邊打了電話,一會兒有人來酒店帶路。」

唐奇峰把衣服為小家伙准備出來。

想到今天的行程,張駿頓時精神起來,快速套上衣服,精神抖擻的說道:「走!」

「把這杯牛奶喝了。」唐奇峰遞給他一杯牛奶,小家伙才十六歲,必須按時吃飯,沒准還能再長高一些。

張駿兩口就喝了個底朝上,拉著唐奇峰大步出門。

酒店門口,蹲著一名二十來歲的小青年,看見唐奇峰跟張駿出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緊盯著兩人。

看到小青年的衣服,唐奇峰拉著小家伙上前問道:「馬川的人?」

「您就是唐總吧,馬爺讓我過來帶路。」小青年站起身,一臉的恭敬道,能讓馬爺把他派出來,這兩人一定是大財主!

「嗯,我去開車,你在這兒等我一下。」唐奇峰拉著小家伙去酒店的車庫。

小青年沒有跟去,而是站在酒店門口等他們出來。

「我怎么看著不靠譜呢?」張駿有些遲疑,這小青年看上去流里流氣的,咋看都不像好人。

唐奇峰卻沒有過於擔心,「唐藍介紹的地方不會有錯,去一趟就知道了。」

張駿想想也是,堂堂唐氏集團的副總,應該不會忽悠自己的老板。

找到那輛八成新的豐田霸道,兩人坐了進去。

回酒店門口把小青年接上車,按照他所指的方向開去。

前後不過十幾分鍾,就到了馬川的毛料倉庫。

倉庫很大,不過門臉卻小的可憐,也就一個人的通道,胖一些的人都要側著身子才能進去。

「兩位是第一次來吧,這邊的倉庫大部分都是這樣的,畢竟里面的毛料都很值錢,就算安排了守衛,也避免不了一些宵小之輩夜里行竊。」

小青年見兩人錯愕的樣子,便解釋起來。

才進門,三條大黃狗就叫了起來,幸虧是拴著的,有一種撲過來咬人的架勢。

「這些狗只認主人,白天人多,我們都拴著,到了晚上就得解開。」小青年過去拍了拍那三條狗,它們馬上就不叫了。

「好凶。」張駿往唐奇峰的身邊靠了靠。

小青年繼續在前面帶路,「不凶可不行,這三個小家伙可幫了大忙,有一次倉庫晚上進了人,看門大叔被一棍子打暈,就是這三條狗把偷竊的兩人給咬傷,第二天我過來上班的時候,那兩個人險些失血過多死掉。」

沒想到這三條狗如此厲害,張駿決定還是繞著它們走比較安全。

通過大院,就是一間庫房,門口站著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