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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那就讓這位張大夫展示一下。」舉辦方派出一位代表說道。

張駿下台,把行醫箱拿上來,提出邀請三位患者上台。

下面的雖然都是醫生,但醫生不意味著沒病。

出於公平考慮,這三人是由韓醫挑選出來的,其中一位還是美國老者。

三人上台後,張駿拿出行醫箱內的絲線,這東西原本就是為了裝逼用的,沒想到這么快就用上了。

將發絲般粗細的絲線纏在一位患者的手腕上,相隔大約三米左右,張駿抓著絲線的另一頭開始診脈。

兩分鍾的時間,張駿松開手里的絲線,開口道:「這位患者的身體還算健康,不過肺部曾經受過傷,因為沒有及時的調理,導致輕度感染,雖然現在肺部傷勢恢復,但依舊不能做太過劇烈的運動。」

張駿說完這些,胡賀以及崔先生同時為這位患者診脈,經證實張駿診斷的准確無誤。

接下來,張駿又為另外兩人診脈,把三米的距離延長到五米。

診斷的結果,依舊是一點偏差都沒有。

這不僅僅讓在場的韓醫驚呆了,就連一些中醫大夫也都受到了刺激。

「光診脈有什么用,能不能治好才是重要的。」台上的韓醫,不顧崔先生的警告,再次挑釁張駿。

崔先生也很糾結,他一方面想要見識真正的金針度穴,另一方面又怕張駿成功。

單是這一手懸絲診脈,已經讓崔先生不淡定了。

張駿從行醫箱的第二層拿出一個針袋,里面不是銀針,竟是一根根長短不一的金針。

雖然金針長短不一,但粗細相同,跟發絲沒有區別。

張駿在行針之前,讓站在台上的幾位醫生依次檢查,確認這是金針,而不是鍍金的銀針。

崔先生拿到金針後,更是在自己的手背上刺了一下。

結果顯然易見,金針彎曲了,手背上的皮膚卻一點變化都沒有。

待大家都確認好之後,張駿來到那名肺部曾經受過傷的患者面前,先是給金針做了一個徹底的消毒,然後才開始行針。

眼見一根發絲粗細的金針,在張駿的控制下,仿佛成了鋼針,一下子就扎進了患者的背部穴位。

「不可能!」

連受打擊的韓醫根本不敢相信,在張駿行針的過程中驚叫出聲。

張駿屈指在金針上彈了彈,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針尾就這么顫動起來,持續了兩分鍾,依舊沒有停下。

那名韓醫眼珠子都紅了,伸手就要去摸那根金針,卻被崔先生一把拉住。

「你想死嗎!」

這里是華夏,治病的是一位年輕的中醫高手,被治的也不是普通人,他這么過去一摸,萬一出了什么事兒,就要承擔法律責任。

那韓醫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當即就嚇出一身冷汗。

張駿冷眼看著兩人,多虧他沒有碰這金針,否則判他個故意殺人罪也是應該的。

五分鍾之後,金針的尾端依舊在顫抖。

就這一根金針,大家都不相信能夠治好肺部受傷的頑疾。

不過,有些人對張駿卻充滿了信心,例如此時站在張文鶴身邊的胡賀。

關於那位的病,或許張駿真的有方法治療也不一定,何況現在張老爺子也出山了。

越想越覺得可行,胡賀就等著張駿再次創造奇跡。

不負眾望,張駿拔針之後,連診脈都不需要。

伸手向幾位韓醫請道:「以後這位患者就算想跑馬拉松也沒有問題。」

那些韓醫一個個的診完脈,臉上都趕上百花齊放了,那是相當的精彩。

下午的研討會,一開始就充滿了激情。

舉辦方也沒有讓這激情冷卻,既然上來三位病人,沒道理只治療一個人。

對於張駿漂亮的行針手法,大家算是飽了眼福。

即便是張駿退場,大家也沒有停止對金針度穴的討論,當然,懸絲診脈同樣神奇。

一下子,張駿徹底的名揚國內外了。

尤其是上台的那位美國老者,直接對張駿拋出橄欖枝。

對於美國首屈一指大醫院的邀請,張駿卻是委婉的拒絕了,他是想讓中醫發揚於世,但是國內現在還需要他這種年輕人。

路要一步步走,飯要一口口吃。

張駿的拒絕,更是讓國內的醫生對他刮目相看,雖然年齡比大家都小,但是尊敬一個人無關年齡。

張駿所受到的尊敬,也是他應得的。

張文鶴看著孫子閃閃發光,眼中淚花閃現,雖然他不知道孫子的醫術為何突飛猛進,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

張駿卻被大家問得腦袋都大了,突然看見一臉老來安慰的爺爺,眼珠子一轉,對大家道:「我這些都是跟爺爺學的,這些是爺爺近年感悟出來的,可惜爺爺年齡大了,無法實施金針度穴,否則哪輪得到我出風頭。」

沒想到孫子竟然把球踢給了他,而讓張文鶴無奈的是,他還不能否認。

好在孫子編的符合邏輯,他的確是年齡大了,就算真懂金針度穴也無法使用出來。

就這樣,張老爺子替張駿扛起沙袋,張駿終於能松口氣了。

這些醫生,年紀一大把,精力卻旺盛的嚇人。

本以為能解脫了,胡賀胡老又走了過來。

他可以打發其他人,但對於胡老,張駿還是發作內心尊敬的。

「胡老,有什么事兒,您就直說吧。」

張駿渾身的汗毛都被胡老看得根根立,就算胡老再看下去,他也不會喜歡胡老的。

胡賀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方面看到張駿的成就為他感到高興,另一方面又覺得心酸。

他也活了好幾十年了,竟然要向一個毛孩子請教。

不過,也不是第一次找張駿幫忙,左右一張老臉都不要了。

「張大夫,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到的病症嗎?」

胡賀找了一個沒人的地兒,對張駿說道。

張駿眉頭微皺,「是間接性昏迷的問題嗎?」

「沒錯,我也不瞞你,這次來沈城醫學研討會,就是為了這個病症。」胡老還不能對張駿說出病人的身份,但相信張駿也能猜到一二。

張駿苦澀一笑,「胡老,您還真把我當神醫了,沒有見到病人,說什么都是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