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局(1 / 2)

31局

周五的約會如期而至,要見的人居然是孟波。我不負眾望的當場失控落淚,失魂落魄的逃到衛生間里,被章程沖進來隔著薄薄的一層門板,衣衫不退的又給強了。門外就是尾隨而來的一干聽眾,很合作的保持了沉默認真聽現場直播。我知道這是章程要的效果,他不過就是做給他想讓看到的人看,我只不過是個道具罷了,要不是這件事有關自身的羞恥,他估計都有可能求圍觀了。因此,他的動作格外的狠,疼的我沒有了力氣放松,死命咬住嘴唇不讓聲音發出來,他卻是要門外的人聽到,不管是呻吟還是哀叫,一定要讓我發出聲音來。

「賀那那,你清楚我想要什么,乖乖配合,我或許會考慮放你走。」這場聲音的較量中,他很快失去了耐心,伏在我的耳邊小聲但陰狠的說。

媽的,什么叫或許會考慮?還不就是說不定!這樣的威逼利誘未免也太敷衍了!要是以前我或許也會考慮冷笑著頂他幾句,但眼下這火辣辣的疼和各種憤怒與屈辱,竟讓我無端生出些許悲壯來,死又我和防,姐就是不叫床!

「疼,就叫出來,像在家里那樣叫,我就快點結束。」看我死命忍著,章程再次利誘,可身下的動作卻不曾減輕半分。

其實我寧死不屈的以沉默應對,不單單是無聲的抗議,還有就是我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真心很疼,鈍刀子拉肉一樣,生拉硬扯的疼鑽心動肺,怕是一張嘴就會驚天動地的嚎叫出聲。

「好,賀那那,你有種!」他咬牙切齒的把我反過來摁在洗手台上,那上萬塊的禮服瞬間成破布,他從後面頂進來的時候我感覺我那器官如同死了一般的疼痛,更讓我害怕的是他插入的深度,又疼又漲,仿佛隨時都能被他捅的腸穿肚爛一樣。

我試圖支起上身讓他退出一部分,可是他的力氣我敵不過,沒兩下就被他按著後腦勺給固定住了。「不是不想受罪任我擺布了嗎?怎么一看到老相好的兄弟就變卦了?還是你和他也有一腿啊?信不信我把他們一個一個都弄死給你看啊?」他上面說著狠話,下面使著狠勁,撞爛搖散我的架勢,勢不可擋。

「疼······輕點······求你······」我終是再也忍不住這疼痛,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求我?好啊,求給我看!」他竟松開我,退後一步,就像塞子離開瓶子一樣,隨著「啵」的一聲輕響,那尖銳的疼痛猛的一跳,接著就慢慢彌散成麻麻的鈍痛。

我如釋重負的長舒一口氣,趴在洗手台上等待那細細密密的灼痛消退,可身後的人並不打算給我時間緩沖,那萬惡的硬挺家伙又威脅著抵了上來,無聲的催促著。

我真心想反手把它掰成兩截,或者回身用膝蓋把它頂回到他肚子里去!可是,可是,我沒那本事。一擊不中,被他失手掐死倒也賺了,若是像剛才那樣被他活活做死,豈不冤枉?

往往勇氣是被激出來的,慫包是被嚇出來的,我一個弱女子在如此境遇下選擇慫包很正常不是么?再說,都被強了那么多遍,就差習慣成自然了,還屈辱個屁啊!於是,我牙一咬心一橫就蹲了下去,眼一閉嘴一張就含住了臉前那昂揚的凶器。

說真的,口活這種事兒,只有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才能有感覺,像現在這樣勉為其難,本該刺激荷爾蒙上升的氣味,隨著心理的厭惡,感覺的膈應,從鼻腔沖到腦門里,除了想吐還是想吐。可我不能吐,如果不想上下一起受罪的話,只能克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