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聽《但願人長久》了?我也聽了啊太棒了」
「是啊,我昨天也是偶然聽了一耳朵,結果一發不可收拾,我單曲循環了足足兩個小時,聽著它睡覺的啊」
「我也是,章姐在樂壇終於能東山再起了,就憑這一首歌,她以前在音樂上丟掉的人氣,肯定都能回來」
「有這么好嗎?我手機聽一下,等我搜一搜……誒,這歌詞我怎么感覺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見過……我看看作詞作曲是誰……誒,不對啊,作詞作曲是張燁?這是哪個音樂人?業內有這號人嗎?」
「張燁?啊我想起來了我靠這詞不就是咱們單位那個張燁的《水調歌頭甲月幾時有》么不信你們查一查一模一樣啊天後的團隊找張燁老師把他的詩詞授權買下來了?也不對啊,那作曲是怎么回事?張燁老師不但是作詞,也是作曲?他怎么可能會作曲啊?而且那曲子那么好聽……」
「同名同姓吧?」
「作詞正好和作曲同名同姓?哪里有那么巧?」
「如果真是同名,上面肯定會有標注的吧?這里沒有啊」
「我靠,真是張燁弄的啊?他又會寫小說又會寫詩詞又會講歷史又會寫童話還能做廣告創意和歌曲?」
「神人啊」
「是啊,這種人才真的能稱之為神人」
欄目組辦公區。
張燁笑著進來了,「大家早,好久不見了。」
小呂一看他就跳了起來,「張老師你可來了我們這里還討論呢章天後那個《但願人長久》是不是你作曲的」
侯哥忙道:「是嗎張老師?」
「詞曲都是你的?」大飛也不置信道。
張燁回了自己辦公桌,「是我作的,歌兒還行吧?」
「真是你啊?」小呂驚呆道:「何止是還行啊這歌好聽到爆了啊我手機已經下載試聽了啊昨天聽了我一晚上,早上我偶然間翻到詞曲作者,才發現是寫的張燁,我這才想起我看過你那首中秋詩會大賽得獎第一的《水調歌頭》才跟你聯系起來沒想到還是真的你怎么會作曲啊?」
張燁敷衍道:「靈感來了,就給他們寫了一首,畢竟是我自己的詞,我理解肯定要比他們深一些。」
這時,胡飛進來了。
小呂立即道:「胡哥,你知道嗎?張老師寫歌了特好聽」
胡飛倒是沒關注樂壇的東西,「還有這事?哪里呢,給我聽聽。」
「我給你找。」小呂拿出手機翻開,就點開了播放歌曲。
胡飛一聽,也是有點驚為天人,「小張,你這是要多面開花啊」
張燁道:「沒有,就是瞎弄,他們求到我了我也不好不幫忙,我主要心思肯定還是放在電視主持上的。」
胡飛呵呵一笑,「你也不用跟我來這套虛的,你越出名,對咱們節目的收視率也會越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看看表,胡飛道:「行了,咱們今天工作任務還很重,大家先准備一個小時吧,一小時以後開始錄節目,如果張老師沒問題的話,咱們可能要錄一整天,大家有個心理准備。」
「好的。」
「沒問題胡哥。」
「交給我們吧」
大家都開始忙碌起來了。
張燁倒是沒什么可准備的,先是把他不在的這些天的工作過了一遍,然後上網看了看《但願人長久》的新聞。
《章天後新單曲發布一夜爆紅》
《發布十小時,但願人長久點擊量突破一百三十萬》
《時隔兩年,章遠棋用一首但願人長久告訴大家——那個曾經在樂壇叱吒風雲無人可敵的天後又回來了》
標題不一樣,內容卻都大同小異,其中一個自媒體人的新聞評論是張燁覺得說的不錯的:「本來章遠棋的這一首新單曲,並不被人看好,業內很多人都在說天後已經吃了兩三年的老本了,歌迷們也都紛紛遠去,但是昨天晚上,《但願人長久》發表了,大家還是一如既往地去試聽了,為什么?或許沒有為什么,即便沒有人看好,即便大家對天後這兩年的音樂作品很失望,可是,就因為她叫章遠棋,就憑這個名字,很多人依舊第一時間點開了她的新歌,我也是其中之一,然後就在我都准備寫長篇大論批評一番的時候,這首歌只用了兩句唱腔就把我深深地吸引住了,一發不可收拾,我足足聽了十遍以後,才提筆寫下了這篇稿子,我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我此刻激動的心情,我現在只想發自內心地吶喊一聲:那個當初蟬聯樂壇唱片銷量八個月第一的樂壇天後……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