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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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銀票這件事完結了,花滿樓已經離開回到他的百花樓。s

離開之前還一再邀請阿嬌去他的百花樓做客。

他的百花樓從來不關門,大門一直向所有人敞開。

陸小鳳卻死皮賴臉的留在了神仙閣。

神仙閣,借鑒了一些現代模式,在這古代,就是新穎和潮流。這里是最為奢侈的銷金窟,給你最好的享受,最好的服務。想找刺激,去賭檔吧,各式各樣的賭具和賭局能讓你大開眼界。想找溫柔,有美麗名妓和清秀小倌。只是享受,都有澡堂、按摩、足浴,更高級的,是大家的藝術洗禮。

陸小鳳在這里樂不思蜀。

阿嬌呆這里沒有幾個月,就將神仙閣打理的蒸蒸日上。

而她自己本人就成了名流閣紅牌中的紅牌,秦淮河畔的第一把交椅,標志性人物,名揚天下的「神仙妃子」。或許,這是第一個能如此高調的煙花中人。

陸小鳳半躺在軟榻之上,端著小酒,聽著樓下姑娘唱的小調,自己也跟著哼哼兩句。

陸小鳳突然坐了起來,「我說阿嬌,著一整天都沒有事情做,就呆在神仙閣,你不無聊啊。」

阿嬌睜開假寐的眼睛,「不無聊,當你曾經沒有自由的呆在一個地方,你就會覺得無聊,但是如果你有了自由,想呆在哪里就呆在那里,時間長短,無不無聊就看你自己了,莫不是陸小雞寂寞了?」

陸小鳳搖搖頭,他來到這里好幾天了,整天看著阿嬌什么事情也不做,就呆在三樓望著窗台看著路人,要么就是躺在軟榻上面假寐。

盯著阿嬌的面具一看再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阿嬌問,「什么事情?」

陸小鳳回答,「我來秦淮之前,聽說西門吹雪再找一個女人。」

阿嬌疑惑著看著陸小鳳,跟她有什么關系。「然後呢?」

陸小鳳接著說道,「一個戴著面具,一襲紅衣,會唱曲,愛喝酒的女人。」

阿嬌又閉上眼睛開始假寐,絲毫不在意。

陸小鳳看著阿嬌根本沒有任何情緒,「我總感覺西門吹雪在找你。你覺得呢,戴著面具,一襲紅衣,會唱曲,愛喝酒,這些特點你都有。」

阿嬌可以肯定西門吹雪再找她,可是為什么要找她呢?「不,你所說的這些,世界上的女人多了去了,不止我一人。」

陸小鳳覺得阿嬌沒有說實話,因為她沒有看著他,「但是能夠讓西門吹雪念念不忘,又花了這么多時間人力找的女人,一個是一個大美女。合乎這個標准的只有你。」

阿嬌不予理會,但還會說了,「西門吹雪,劍神,萬梅山庄,會找不到一個女人?肯定不是我,要知道我是第一美人,怎么可能會逃出萬梅山庄的情報網呢?」

陸小鳳點點頭,想想也是,西門吹雪哪次殺人,萬梅山庄的情報網都能第一時間通知到西門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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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滿樓。

那里就是花滿樓的百花樓了。

花滿樓對鮮花總是有種強烈的熱愛,正如他熱愛所有的生命一樣。

黃昏時,他總是喜歡坐在窗前的夕陽下,輕撫著情人嘴唇般柔軟的花瓣,領略著情人呼吸般美妙的花香。現在正是黃昏,夕陽溫暖,暮風柔軟。

小樓上和平而寧靜,他獨自坐在窗前,心里充滿著感激,感激上天賜給他如此美妙的生命,讓他能享受如此美妙的人生。

就在這時候,他聽見樓梯上響起了一陣很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匆匆奔上了樓,神情很驚慌,呼吸也很急促。

她並不能算太美,但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卻非常靈活聰敏,只可惜現在她眼睛里也帶著種說不出的驚慌和恐懼。花滿樓轉過身,面對著她。

他並不認得這個女孩子,但態度還是很溫和,而且顯得很關心:「姑娘莫非出了什么事?」

小姑娘chuanxi著,道:「後面有人在追我,我能不能在你這里躲一躲?」

「能!」花滿樓的回答幾乎完全沒有考慮。

樓下沒有人,大門總開著,這小姑娘顯然是在驚慌中無意闖進來的。

但就算是一匹負了傷的狼在躲避獵犬追逐時,投奔到他這里來,他也同樣會收容。

他的門永遠開著,正因為無論什么樣的人到他這里來,他都同樣歡迎。

小姑娘的眼睛四面轉動著,好像正想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花滿樓柔聲道:「你已用不著再躲,只要到了這里,你就已安全了。」

「真的?」小姑娘眨著大眼睛,仿佛有點不信:「追我的那個人不但凶得很,而且還帶著刀,隨時都可能殺人的!」

花滿樓笑了笑,道:「我保證他絕不會在我這里殺人。」

小姑娘還是在慌張,還准備問他:「為什么?」

可是她已沒法子再問,追她的人已追到這里來,追上了樓。

他身材很高大,上樓時的動作卻很輕快。

他手里果然提著柄刀,眼睛里也帶著種比刀還可怕的凶光,一看到這小姑娘,就瞪起眼來厲聲大喝:「這下子我看你還能往哪里跑?」

小姑娘正在往花滿樓身後跑,花滿樓正在微笑著,道:「她既已到了這里,就不必再跑了。」

提刀的大漢瞪了他一眼,發現他只不過是個很斯文,很秀氣的年青人,立刻獰笑著道:「你知道老子是誰?敢來管老子的閑事?」

花滿樓的態度還是同樣的溫和,道:「你是誰?」

大漢挺起了胸。道:「老子就是『花刀太歲』崔一洞,老子給你一刀,你身上就多了一個洞。」

花滿樓道:「抱歉得很,閣下這名字我從來也沒有聽說過,我身上也不必再增加別的洞了,無論大洞小洞我已都不想再要。」

小姑娘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崔一洞臉止都已變了顏色,突然狂吼:「你不想要也得要!」

他反手抖起了一個刀花刀光閃動間,他的刀已向花滿樓的胸膛上直刺了過來。

花滿樓身子連動都沒有動,只動了兩根手指。

他突然伸出手,用兩根手指一夾,就夾住了崔一洞的刀。

這柄刀好像立刻就在他手指間生了根。

崔一洞用盡了全力,竟還是沒法子把這柄刀拔出來。他的冷汗都已流了出來。

花滿樓還是在微笑著,柔聲道:「這柄刀你若是肯留在這里,我一定代你好好保管,我這里大門總是開著的,你隨時都可以來拿。」

崔一洞滿頭大汗,突然跺了跺腳,放開手里的刀,頭也不回的沖下樓,下樓比上樓還要快得多。

小姑娘銀鈴般笑了起來,她看著花滿樓時,顯得又佩服,又驚異:「我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有這么大的本事。」

花滿樓笑了笑道:「不是我有本事,是他沒本事。」

小姑娘道:「誰說他沒本事?江湖中有好多人都打不過他連我都打不過他。」

花滿樓道:「你?」

小姑娘道:「我雖然打不過他,可是也有很多大男人打不過我,我就是江南的上官飛燕。」

她立刻又自己搖了搖頭,嘆著氣道:「這名字你當然也不會聽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