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秋艷的變態調教(02)(2 / 2)

接下來,秋艷按指示揚起曝曬在電暖爐那側的手臂,本來因汗水乾掉而黏稠的腋窩,已經因為過多的熱汗變成一片熾熱的濕地。副總露出陶醉的神情聞她的滑熱腋窩,同時伸手觸摸另一側較為乾黏的腋窩。

「嘶嘶很好,就是這種味道嘶你這年紀的女人特有的氣味嘶只有這種時候,才能讓男人盡情享用呢。」

「謝謝您的嗯誇誇獎呵嗚」

熟悉的失控前兆洶涌地襲向秋艷的大腦,盡管股間充斥著過多的汗水,卻無法掩飾其中一股帶有微腥氣味的暖液。她那稍早才被男人拍打好幾下的蜜肉,正悄悄吐出一道搔癢心房與理性的淫水。

濕透的腋毛匍匐於腋窩上,再隨著男人的吸嗅卷進對方鼻孔內,某種程度上的結合感令秋艷感受到一陣扭捏的暢快,這股快樂令她也想主動做些什么──於是她用另一只手觸摸男人汗流浹背的肥滿肉體,五指在肥肉上的熱汗池來回游走,最終帶著這個男人的酸汗味回到她鼻前。

深深一嗅──和老公相去甚遠的體味直沖腦門,讓正被嗅著腋窩的秋艷徜徉於火熱的罪惡感中舒暢無比。

「呼不行不行,這身衣服還是太礙事了,把它脫了吧」

「是的」

沉浸在濃厚的雄性體味中越陷越深的秋艷略感亢奮地應聲,隨即在副總注視下脫去濕透的背心與熱褲,呈現出她那澆淋著熱汗而顯得油亮誘人的肉體。碩大的乳頭滴著汗水,飽滿的小腹浮現濕臭的光澤,至今一直悶住的私處是飄出了濃郁的雌臭。副總一時看呆了,稍後則一反剛才的呆樣,餓虎撲羊般將秋艷牢牢地壓倒在軟墊上。

「呼呼呵副總,您是要做什么」

被副總迅速從上半身聞到下半身的秋艷明知故問,此時她所謂的底限似乎已不復存在。副總聞遍秋艷全身,接著用那被三角褲塑形的勃起陰莖撞向她又濕又熱的肥厚陰唇,一身橫肉壓了上來;姿勢固定好,立刻就像頭交配中的公狗似的頻頻撞擊秋艷的私處。

「嗯啊哈啊」

秋艷興奮地喊出聲,感覺卻有點奇怪──她的陰唇並未被打開,副總的內褲也沒脫掉,遑論那根粗暴動作中的陰莖,壓根就沒有插入的跡象──也就是說,兩人僅僅是在「模擬做愛」罷了。

即便如此,秋艷仍然亢奮不已,好像就算沒有真正的性交也能感到高潮似的配合起對方呻吟。

「啊啊呵好好棒副總,好棒哦」

就算副總不再對她喃喃淫語,秋艷也能從這凶猛的壓制動作中感受到相同的刺激,並且不知不覺地伸長了她的腳、勾緊副總的腰。

「呼呼老公老公嗯哈啊」

明知道正在壓著自己的男人並非老公,激情當頭的秋艷仍然忘情地喊出她在床上的呻吟。這點無心之過反倒給予副總強烈的刺激,促使他加賣力地頂著秋艷。

「好棒好棒老公老公嗯哈哈、哈啊哈啊啊

繼雙腳捆緊副總的腰之後,秋艷的雙臂也帶著無比熱情抱住了對方的背,使熱汗交融的肉體纏綿得加緊湊。通常當她以這姿勢抱住老公時,接下來就是一陣熱吻,只不過現在對象是副總──秋艷陷入短暫的猶豫,直到微啟的雙唇被對方強硬奪走,才放心和眼前的男人唇舌纏繞。

「啾咕啾嗚噗啾噗啾嚕嗚呵嗯哈嗯哈啊」

兩人持續了將近半分鍾的舌吻,副總便以最大加速展開沖刺。一陣令秋艷浪叫不止的強力碰撞後,那根頂著濕臭內褲的陰莖撞開了她的陰唇,緊接著抵住蜜肉射精了──腫脹的龜頭隔著內褲噴出濃稠的精液,溫熱地自濕透的內褲滴向秋艷的蜜壺。

「呼呼呼呃呃嗯」

男人的精液稍稍喚回秋艷僅剩的理智,她抓起濕臭的背心想擦拭私處,副總卻壓住她的手臂、繼續用沾滿精液的隆起內褲蹭著那塊淫肉。

「嗯哦嗯哦哦哦」

尚且渴求著床第激情的身體對這陣磨擦簡直招架不住,秋艷的理智又化為一盤散沙,整個人熱汗不斷、呻吟微顫。濕熱的磨擦持續了好一會兒,副總才停下動作,在兀自顫吟的秋艷身旁脫下他那滿是精液臭味的內褲,將之戴到秋艷頭上;黏糊糊的那面自然是貼在因過度興奮而流出鼻水的鼻孔前。

「嗚吼喔喔」

處於亢奮狀態的秋艷一聞到濃烈腥味,旋即迸出中年女性那貪求著性欲而化身母獸的淫鳴。

「哈哈反應很不錯喔多叫幾聲來聽聽」

「嗯吼嗯呼吼」

股間垂軟的副總拿著手機錄下秋艷失控的丑態,而陶醉於濃厚的雄性氣味下、忍不住自行撫摸起乳頭與陰蒂的秋艷,則是爽到一半就被副總強行打斷。

「現在還沒到高潮階段啊,自慰可是禁止的喔」

秋艷那身豐滿的肉體正在熱浪烘烤下無法自拔,副總的命令本應被她忘卻在熱汗與激情的後頭,然而當她頭上那件三角褲被副總強硬取下、渙散的目光重新聚焦於男人赤裸的下體時,卻給那根不同於老公的陽具喚醒了神志。

不久前才因為自己而射精、如今卻又蠢蠢欲動的中年陽具就在眼前,秋艷情不自禁盯著那凶猛地浮現於肉根表面的青筋,胸口涌出一股凌駕於性欲的服從心態。如同她在床上服從、崇拜著老公的陽具,此刻的她既已欲火焚身,於情於理都無法拒絕陽具的支配──當然了,這一切必須建立在「模擬做愛」的前提下──只要副總迎合發情狀態的秋艷那些自欺欺人的規則、進而向她開口,無需命令她也會立刻張開大腿。

但是,眼前這根陽具的主人只是默默地關掉電暖爐、對她下達著裝命令。

「為呼為什么」

汗水流遍整張軟墊、心跳加速地喘著氣的秋艷難以置信。她到現在還以為中斷自慰是為了讓兩人繼續交纏,因此雙頰紅潮依然未退,乳頭和陰蒂的腫脹也還在持續,別說她那沾了精液的淫壺實在是濕到不行。都已經被男人逼到這種狀態了,為何不繼續做下去不想做下去的話,又為什么不允許她獨自弄到底欲火未退的秋艷根本就不明白,她甚至想乾脆主動抱住男人的大腿,祈求對方回心轉意「喂,別像頭欲求不滿的母豬一樣看著我嘛。還是說,想被人壓著干的欲望勝過了復職的決心」

母豬欲望復職決心遭到對方拒絕的肉體正以極其緩慢的速度降溫,尚且發熱的腦袋不斷繞著這四組辭彙打轉。以當下狀況來說,這只能算是種無意義的空轉思考,目的之一就是供秋艷逃避被男人拒絕的落寞感;不過,這些字詞卻也因此得以在腦海紮根,並且深深影響著往後當她在面臨類似情境時的思考方向。

秋艷不很情願地穿起衣服,和副總兩人頂著一身熱汗回到涼爽的辦公室,身體未經擦拭就得直接穿回套裝。副總解除了秋艷的「正在使用權」,要她公務手機打開直播好讓大家確認她的行蹤,便趕她出辦公室。

此時秋艷已恢復冷靜,明白自己絕對不能跑到沒人的地方、以自慰來消除未燃盡的欲火,畢竟副總在倉庫時已向她言明「禁止自慰」。但現在的她也沒地方可去,總不可能在出盡洋相後還厚著臉皮去見以往的同事,最後她只好待在空無一人的陽台。

秋艷對著包包里的菸盒猶豫好久,期間還撥了通電話給老公。盡管她為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內疚不已,卻也無法全盤托出,只讓老公以為她在工作上受了點委屈、心情不好而需要安慰。幾分鍾的小聊結束,心情稍微舒緩一些的秋艷終於決定抽根菸時,公務手機再度響起。

秋艷在午休時間抵達昨天那位經理的辦公室,她在門口和秘書室的一位小姐擦身而過,對方不懷好意的眼神令她渾身不舒服。辦公室內,經理和一位廠商代表正在休息區喝茶嗑瓜子。

經理一看到秋艷就高興地向她招手,附耳交代幾句,秋艷便在等著看好戲的代表面前寬衣解帶,和昨天一樣脫到只剩內衣褲,然後拿起桌上其中一個煙灰缸,跪於兩張沙發的轉角處、取代原本放置在那兒的盆栽。當一臉豬哥樣的代表目不轉睛地盯著秋艷那溢出胸罩的乳暈時,她已接過經理遞給她的香菸,左右鼻孔各插一根後點燃。

「哇靠這種美人真的就這樣任你使喚啊」

代表誇張的表情中帶有一股難以掩飾的雀躍,經理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下巴一拐,就對色欲薰心的代表說道:「你不信,摸摸看也沒關系。」

「干,你說的喔有事你負責喔」

代表說著便轉頭與秋艷對上目光。鼻孔插著香菸的美人向他微笑點頭。

「小姐,我真的摸喔真的摸下去喔」

這人嗓門有夠大,看起來也沒什么教養,真是討厭啊──秋艷將反感的情緒吞入腹中,含著刺鼻的白煙應聲:「請摸,代表。」

或許是早上才和副總發生過直接的肉體接觸,秋艷任憑代表搓揉她那混合汗臭與菸味的乳房,就是掀不起一絲欲火。相較之下,鼻腔乃至咽喉的熱度卻令她感受到了服從命令所帶來的快樂──不需思考與煩惱,只要按部就班完成契約上的條件,報酬自然手到擒來──以挽救事業來說,這個道理確實簡單易懂。

然而事實上,秋艷感受到的快樂並不單純如此,還得加上「擁有服從命令的余裕」以及「服從命令的快感」。她固執又可憐的自尊心將這兩者和達成工作進度帶來的愉快感強行劃上等號,以此向曾經失控的自己宣示「一切都在掌控中」。

「話說這件胸罩真礙事,可不可以叫她脫掉啊」

「當然可以。程小姐」

「是的,這就脫掉。」

雖說用鼻孔吸菸依然難受,只要有過痛苦的經驗,身體就會開始適應。比起昨天全副精神都焦慮地集中在菸味上,現在的秋艷已經可以在插著香菸的同時露出微笑、正常交談,當然也能輕松地解開胸罩。

「哇勒干你娘這個車頭燈真的超大啦我揉下去喔揉喔」

「沒問題,請您揉吧呼」

秋艷就在代表那只根本就停不下來的粗手按揉下,度過了三對香菸的時間。

當秘書提著便當進門時,代表總算甘願松開那只鹹豬手。兩人吃飯的時候,秋艷就乖乖地跪在原地,讓香菸盡可能地自然燒到底──畢竟經理可沒說這包菸吸完就結束──她就這么按捺住煙熏的刺激供男人們欣賞,直到飯局結束。

「今天也抽掉一包香菸呢這種反菸大使真是不可靠啊。哈哈」

「是的呼呵」

代表心情愉快地離開之後,經理才准許秋艷停止用鼻孔吸菸,並要求她往後數日的午休時間自動到這間辦公室報到。如果秋艷的配合出了差錯,當天下午各部門就有盛大的反菸宣導可以欣賞了。

「那么今後就期待你的表現了,反菸大使程秋艷哈哈哈。」

「我我會努力的。啊哈哈」

秋艷寧可將犧牲控制在頸項以上,也不要再給大家看她出糗的樣子。何況這不單純是笑笑就算了的那種糗,而是充滿低俗的性暗示、很可能會毀了她的奇恥大辱。思及至此,她就忍不住痛恨起曾經在經理面前說出「我很樂意」的自己畢竟那句話加上那副德性,不正是曝露狂、變態女的行徑嗎

無論如何,午休絕對不許遲到,然後盡全力滿足經理的變態嗜好吧──抱住這男人並任其上下嗅著女體飄散出來的菸味,秋艷夾緊了莫名濕潤的私處如是想。

午後第一道命令下達時,秋艷正在公司旁邊的咖啡廳享用遲來的午餐,她急忙將剩下幾口三明治配半杯黑咖啡吞下肚,帶著公務手機趕回公司。傳喚者是一位長得像老鼠的課長,秋艷不記得昨天的會議上有這號人物,不過既然是透過這支專屬手機發佈命令,她就得乖乖聽話。

課長帶著秋艷來到臭氣沖天的男廁,要她脫到只剩一件內褲,然後綁上清潔頭巾、戴上手套,用廁所內放置的髒抹布與脫毛刷子來打掃廁所。這點配備怎么想都無法順利完成任務,秋艷認定課長只是想看她用這副模樣做打掃工作。又是一個變態的男人。

「喂你那張臉是對我的命令感到不滿嗎」

「不、不是的」

「區區一個老女人也敢擺臉色──算了,給我挺胸」

「是」

也許剛才不小心露出厭惡的神情,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了,秋艷只能試圖以笑容來扳回一城。可惜課長不吃她這套,緊綳著的老鼠臉不悅地晃到秋艷身後,接著一道微涼的奇特觸感伴隨著嘰咿、嘰咿的刺耳聲從背部上方傳來,並慢慢地往下移動。課長正用黑色麥克筆在秋艷的美背上寫著大大的字。

從第一道涼快觸感驟斷、第二道觸感緊接著從不同方向傳出之際,秋艷就意識到那觸感是在書寫著什么;當僅有三筆劃的「上」字完成後,她立刻在腦海內重現接下來的幾道筆劃,接二連三地描繪出剩余的文字。直到課長寫完,秋艷腦海也跟著浮現出「上空清潔婦」五個大字。

「再來就是嘿嘿」

哇啊笑起來真的是猥褻又討厭。不行不行,要是又不小心惹對方生氣就糟了。秋艷微笑的同時在內心叮囑自己,而課長手中的麥克筆已經在她肩前那塊下垂乳肉上寫完「摸奶ok」的字樣並附加愛心圖案。

透過鏡面看見自己胸前的色情宣言,奇妙的預感彷彿細微的泡沫滲入心扉,觸動著秋艷那沉寂於午休時分的欲火。僅僅是看著那歪七扭八的文字,她就能想像當公司員工來到這間廁所、看到她這副模樣時的反應。

色女、淫女、痴女、變態女──這些將會直接產生在男人腦海中、進而把她身為社會精英的價值全盤否定的強烈辭彙,如今正躲在秋艷被打開的心房中,以長了細毛的觸角不停搔癢著她。

課長從秋艷身後伸出手來抓了抓那對巨乳,然後像只東竄西鑽的老鼠般動來動去、把鼻子貼到她的右乳暈上,深深嗅了一口後發出滿意的嘆息。秋艷雖然不喜歡這只老鼠,但他終歸是個男人也因此,課長色瞇瞇地來回嗅著她的乳暈時,秋艷仍然產生些許感覺。

「嘶嘶、嘶嘶嘶──」

給這男人嗅了一會兒後,秋艷才領悟到所謂的「些許」其實只是前奏,一個即將讓自己深陷欲火的開端罷了。

「你這乳暈真是臭得可以啊」

「對、對不起,因為早上流了很多汗」

「干什么對不起這樣才好啊像你這種過期的老女人就是要配汗臭味吧

對吧」

「呃是的」

「什么是的」

秋艷遲疑了一下,低垂射出的目光停留在老鼠尖尖的鼻子、和自己那被嗅到脹起的乳頭上,害羞地說道:「我這種過期的老女人配汗臭味才好」

課長揚起勝利的淺笑,又抓起秋艷的大奶嗅了將近十分鍾,過癮之余,亦使秋艷的身體逐漸在興奮的浪潮下失守。最後課長咬住她的耳朵交付幾句、逗得秋艷一陣酥麻後便離開了。

秋艷在發癢的心中反覆咀嚼那番話,同時惦記著午前未盡的歡愉,這股渴望又穿插在午休時間的人體菸器上,進而與反菸宣導的低俗演出連結在一塊。越想越興奮,未能滿足的肉體又開始動搖她的理性──在這充滿男性尿騷味的廁所內,秋艷宛如一只訓練有素的母狗,自動燃起了猛烈的欲火。

當第一位男性員工踏入廁所,身心皆癢的秋艷馬上在腦內演練一遍,然後把抓著抹布與毛刷的雙手高舉貼於後腦勺,身體向男性呈半蹲站姿並微微弓起,露出濕臭的腋毛、頂著那對冒汗的大乳暈向被嚇了一跳的男員工喊道:「臭臭乳暈清潔婦程秋艷為您服務嗚齁」

擺出極度羞恥的動作、親口說出自毀名聲的低俗發言,興奮地奉守命令的秋艷整個豁出去了──是的,這是必須服從的命令,但是她在執行命令的同時也感到一股熾熱的解放感,以及令人亢奮的充盈感──說穿了,現在的自己根本就只是個變態曝露狂而已,只是個變態女而已

不管鄙視也好、嘲笑也好,那些曾在她穿上菸盒裝與小可愛時射向自己的嫌棄目光,此時此刻的秋艷都願意接受──甚至能夠品嚐那股只有變態的女人才會甘於享受的羞恥

「媽的有病啊」

然而對方卻被准備好接受嘲弄的秋艷嚇跑了熱情過頭的肉體沒能如願承受男人的目光,秋艷失落地蹲回尿斗前,用脫毛刷子刮著尿斗上的黃漬、感受著欲火正逐漸降低的落寞感。所幸在她的理智重新奪回身體之前,另一位不知情的男員工進來了。聽到皮鞋走近的聲音,秋艷的變態欲火迅速重燃。她停下了手邊動作,靜待步伐聲抵達廁所,然後「臭乳暈清潔婦程秋艷為您服務嗚齁──」

揚起的腋窩曝曬在男人目光下微微顫動,弓起的胴體滿佈興奮的熱汗,沾染尿騷味的抹布和毛刷是將尿斗臭澆灌於頭頂;一身濃臭的秋艷擺出腦內演練多遍的變態姿勢,向這位陌生的男員工做出低俗至極的宣告。

這位男員工雖然也嚇了一跳,不過他並未轉身離去,而是一如秋艷的渴望,露出鄙視的眼神嘲笑她。

「噗哈哈哈你是白癡嗎」

上鉤了

秋艷濕潤的舌尖在嘴里迅速品嚐對方話中的羞辱字眼,強烈的欣喜登時化為電流竄遍全身。維持變態姿勢的秋艷便乘著這股快感興奮地應道:「是的白癡臭乳暈在此為您服務哦嗚齁──」

「哈哈哈哈叫你白癡還真的給我答白癡還有你是在嗚齁什么啦」

對呀,最後那上揚的喊叫是什么意思呢秋艷根本想都沒想過。如果要她套用此刻的心情加以詮釋的話,那么就是「這是白癡臭乳暈在興奮的意思哦嗚齁嗚齁哦哦──」

秋艷邊說著低俗的話語邊晃動上半身,熱汗淋漓的下垂巨乳伴隨著喊叫聲晃來晃去,成功逗樂了看她笑話的男員工。

「哈哈哈喂,你等等我要錄下來好,再來一遍」

「嗚齁嗚齁哦白癡臭乳暈清潔婦程秋艷為您服務嗯齁哦哦哦──」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

做出如此犧牲只為取悅陌生的男人,又是為什么呢

諸如此類的質問偶爾會在激情當頭時突然冒出來,但是很快就會被熊熊燃燒的欲火給燒盡。

當秋艷甩了甩發熱的臉蛋、將這些莫名其妙跑來影響自己的質問全部甩開時,一度朦朧的意識也回到了開始有固定人流的男廁。

自從第二位男員工錄下秋艷的變態影片之後,這間男廁開始陸續有員工造訪。

每個男人踏入廁所時,蹲在尿斗前、刷得滿身大汗的秋艷就頂著紅臉蛋擺出變態姿勢,讓對方一飽眼福之余,渴望著能被眼前的男人施予愛撫。

「噗什么揉奶ok,你這變態歐巴桑「對、對不起,就是個變態歐巴桑嗚咕」

不過,對這些理性尚存的男人來說,秋艷的巨乳充其量是和抹布一樣的存在,所謂的愛撫不過是在他們洗手前粗暴地擦拭或抓弄一番而已。

「這乳暈真他媽噁心,哈哈哈」

「嗯嗯嗚是的,很噁心呢哈啊嗯」

盡管如此,被男人們剛摸過老二、或許還沾上尿液的髒手,抓揉著乳房、掐緊乳暈抑或拉長乳頭時,秋艷仍然十分享受那股羞辱與刺激感。

「看你臉紅成這樣,我來幫你擦擦吧」

「等噗嗚噗不要噗呸呃呃呼嗯呼」

無論是被高大的男人抓著濕臭的抹布擦臉──「你這對臭奶是拿來擦尿斗是不是臭死了臭死了」

「請、請不要這樣擠噫哦噫呃噫嗯啊啊」

或者被矮小的男人用通馬桶的吸把壓住乳暈猛吸──「哦,這表情是興奮了嗎」

「哈哈啊是的,興奮了呢」

──在每個男人面前丑態盡出、飽受羞辱,再看過一根根因為自己而堅挺的陽具朝尿斗放尿的雄偉姿態後,秋艷終於再也無法壓抑燃遍每吋肌膚的欲火,自甘墮落為毫無節操的變態母狗

「幾歲的人了還像母狗發情一樣,哈哈不過我才不想上你這種變態,誰知道你有沒有病啊」

「沒沒有的我很乾凈的」

「變態女說自己乾凈,鬼才會相信好吧,看你這么有誠意,就用這個讓你爽一下」

「咦等等嗚嗯」

幾個忙里偷閑的男員工圍成的圓圈中,秋艷被眾人困在一座堵塞住的尿斗旁,心跳加速地看著其中一個男人深向她股間的手。但是,以粗糙觸感壓在吸飽了汗水的濕重內褲上、滋啾滋啾地開始磨擦的,並非男人的手指,而是她那刷過尿斗與地板的脫毛刷子。

「嗯哦哦哦哦」

藍色的毛刷前端染上了清洗不掉的黑黃色污漬,那是刷子使用已久的證明,而這個刷子不久前還刷過男人們的尿。新鮮的溫尿也好,放置多時的冷尿也罷,無論怎樣的污漬都被毛刷吸入其中,並隨著男人施加的力道盡數撲向秋艷的內褲。

「這個地方應該是小穴吧刷喔──刷喔──」

「嗚哦哦哦哦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太用力,把她刷到變白癡啦」

「是嗎那就二段加速刷喔喔喔──」

「嗯齁哦嗯齁哦哦哦哦」

堅硬的刷毛即便隔著一件內褲,粗糙程度也沒怎么減少,因此當刷子開始大力刷弄秋艷的下體,不堪直擊的淫肉立刻就迫使她宣告投降。只不過,被刷子猛刷所產生的痛楚與快感雙管齊下,滿臉潮紅的秋艷給這兩股強烈的刺激感電到根本說不好話,只能憑著灼熱的本能齁哦齁哦地喊叫著。

「怎么樣要泄了嗎你這變態女、變態女、變態女──」

「哦哈哦、哦齁哦哦嗯齁嗯齁哦哦哦哦」

穿透內褲而至的磨擦確實相當疼痛,這樣的痛苦卻能在短時間內發生變化,以恰到好處的姿態融入男人們的羞辱聲中,與正在秋艷內心萌芽的受虐心理完美結合。盡管生理上的痛楚未曾減弱,透過認識到被虐渴望並為其迅速支配的腦袋,秋艷從中感受到了與痛苦等值的快感。此一快感再與原本就因為下體蒙受性暴力產生的快感相結合,成為雙倍甚至凌駕於雙倍以上的快感。

無庸置疑的,初次背叛老公、在陌生男人手中體驗這一切的秋艷,絕不可能承受得了這股巨大的快樂。

「累死我了這次一定要讓你這變態女泄」

「呼呃呼呼呵」

「我看看喔這里大概是陰蒂的位置吧磨下去啰」

「嗯齁哦哦哦」

「喂,你們也來幫忙啊變態女就快要泄了」

有色無膽的圍觀男士們受到眼前的下流景象所鼓舞,紛紛朝已經半繳械的秋艷伸出手。

「這就是熟女的腋下嘶嘶嘶臭得好迷人啊」

「這個大奶頭真不錯。嗚咕啾噗啾噗啾噗嚕」

「接、接吻應該沒問題吧嘿嘿啾嗚、啾嚕、啾啵、嘶嚕」

「嗚啾、啾嚕、啾噗、噗呼哈嗯齁、嗯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和陌生男人熱情舌吻、被男人嗅著濕臭的腋窩、又給男人吸吮乳暈並咬扯乳頭的秋艷,就在那強力折磨著陰蒂的毛刷攻勢下徹底泄了積壓整天的欲火終於噴發,熱尿伴隨強烈的痙攣噴出,雙腿發軟的秋艷無力地跌坐在滿是臭尿的尿斗池上繼續抽動著。

「噫嘻噫噫」

高潮余韻猶如電擊般令秋艷濕臭的肉體頻頻顫抖,而那群把她搞泄了的男人深怕惹上麻煩,一溜煙全跑光了。這間越掃越臭的男廁就此沉寂下來。

直到秋艷開始慢慢地恢復理智,才有另一對踏著清響皮鞋聲的步伐造訪激情過後的男廁。可是她再也沒有力氣擺出課長吩咐的下流姿勢,也不願在尋回理智的當下說出那種丟臉的喊話。她只是沉浸在越來越強烈的罪惡感中,雙腿開開地癱坐在冷掉的尿池上。

秋艷有氣無力地望著老鼠般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拉下西裝褲的拉煉,掏出短小的包莖老二,朝她濕臭的乳房灑下金黃色熱尿。

「辛苦你啦,臭乳暈清潔婦」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