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秋艷的變態調教(07) 完(1 / 2)

人妻秋艷的變態調教7完服從契約最終日,凌晨零點,歷經持續九個小時的輪奸馬拉松,秋艷終於被男人們干到失去意識。稍事休息的身體在凌晨零點整的鬧鈴攻勢下驚醒過來,睜眼所見一片漆黑,溫暖又柔軟的被窩觸感首先令她心安,然後她才意識到左右兩側都有年輕女孩擁著自己的手臂入睡,這些女生稍後也被鬧鍾吵醒。秋艷的雙眼已經習慣黑暗了,她看見有人躡手躡腳地在床邊走來走去,遲鈍又沉重的大腦還沒跟上思考速度,鬧鍾忽然靜止,一名略胖的男性爬上床,一一替三位睡美人戴上眼罩,隨後便夥同另一名她已看不見輪廓的男人來到她們上方,一左一右,各自抱住年輕妹妹操了起來。

「啊不要,啊嗚」

「等一下嗯嗯嗚嗯呼」

秋艷左右手都被年輕妹妹握緊,松緊不一的力道某種程度上傳達了兩個小女生或驚恐或疲倦的心情,但是她的腦袋還沒恢復到能分析這些情報的程度,反倒是兩人越漸甜美的春吟先勾起了她的妒嫉與不滿。她想放開這兩人,小女生們卻因為緊張而握得死緊。兩副年輕肉體被中年肥胖男體壓住、推動的動作都讓置身中央卻無人可抱的秋艷失落不已。正當她的身體在不平衡的情緒刺激下火熱起來時,床鋪邊緣總算傳來一陣有別於性交的深沉震動。某個男人來到了秋艷那熱情地滲出汗水的肉體上,粗魯地掐著她的大奶,將濕潤的上翹陽具塞進那對外翻卷起的陰唇內、深深埋入溫暖淫肉之中。

「嗚齁哦」

熱挺的陽具深插入洞的瞬間,秋艷下意識地與小女生們十指緊扣,所有的妒嫉、所有的不平衡都消失了。此時此刻的她是受到男人寵愛、是能夠滿足男人的,如此便已足夠。當那根上翹肉棒頂著淫肉、開始前後磨擦時,握緊雙手的秋艷亦隨之喊出不輸給任何一個女人的淫吼。

「齁、齁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三個矇住雙眼的女人被一群她們無從知曉的男人輪奸到凌晨一點半,每個壓上來的身體、每根插進體內的陰莖持續十到十五分鍾就以紮實的體內射精結束,接著換下一位男人上陣;從頭到尾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被奸到高潮,但是當濕熱的眼罩取下來時,秋艷和兩位年輕妹妹的雙眼都輕微地上吊,飄出男人唾液臭味的雙唇開開地伸長了濕潤的舌頭,每個人都露出一張爽到不行的母豬臉。

沉浸在肉棒余韻中不可自拔的秋艷被兩個男人抬到熱水池邊,雙腿跪於地板,肩膀靠在低矮的池畔木板上,熱氣剛撲上她那滿是男人口水的臉蛋,下一瞬間就被一只粗大的手按住腦袋、沉入水中。

「嗯噗啵咕咕咕咕啵咕咕」

置身水下的恐怖感倏然涌現,手腳卻都被男人的四肢壓制住,無法動彈的秋艷拼命地用還能動作的部位做出微弱的抵抗──然而她的抵抗在男人眼中只化為從臉頰兩側浮起的眾多泡泡,以及死命往外推弄、導致自行脫肛的屁眼,鮮紅的腸花還不斷發出帶有臭味的噗噗聲──負責壓住她的男人抓緊她的頭發、將她拎上水面,和身旁同伴取笑一番後再度壓她入水。這回不單只是逼她憋氣,還對她那並未感受到危機、逕自滴下濃臭精液的淫肉伸出了大根的軟毛刷。

「咕啵啵嗯咕啵啵噗啵咕啵啵啵」

不管是多么柔軟的刷毛,對敏感的性器來說仍然太過刺激。看見頭被悶進水里、肉穴蒙受大刷子快速刷弄的秋艷掙扎得異常厲害,大夥紛紛笑了出來。不一會兒,她那滴著腸汁的腸花就流出一小條、一小條的金色軟便,刷毛奮力磨蹭中的肉穴也噴出了淡黃色尿水。

「噗呵呼呼好、好痛咕噗啵啵啵」

飽受刷毛直擊的淫肉既痛又爽地讓秋艷當眾大小便失禁,但這些男人並未就此放過她。隨著第三次浸水而來的是兩根軟毛牙刷,遭到牙刷夾擊、劇烈磨擦著的,則是秋艷那肥大堅挺的陰蒂。

「咕啵啵啵嗯咕啵啵啵啵」

秋艷渾身上下只剩脫糞中的腸花還在拼命地大力縮放──死命地在男人們面前拉出體內所有的大便,就是她這個女人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噗呼呼呼呵嗯呵呃」

三度從熱水池中被揪起的秋艷難過得想哭,可是持續受到牙刷夾擊的陰蒂卻以熱燙與疼痛止住了她的眼淚,使她因浸水而脆弱的注意力盡數集中在飽受虐待的下體。陰蒂被軟毛牙刷粗魯地磨擦是很痛沒錯,這股疼痛卻與浸水不同,還能讓她感受到自己是個服從著男人的女人、還能從中享受給男人支配著的痛與悅。

「嗚嗚齁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就在秋艷以為她那給真空吸引器吸長了的肥大陰蒂快要被刷破的時候,一陣破壞性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讓她對於身體即將被玩壞的恐懼產生了相同強度的激昂,迫使她喊出高亢的淫吼。

「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哦哦哦哦秋艷的陰蒂要泄了齁哦哦哦哦──」

垂著濕熱滴水的頭發、癱坐在滿是糞尿的地板上,秋艷那飄起薄煙的豐滿肉體情不自禁地弓起,整個人就在陰蒂承受的苦痛與歡愉中變態地高潮了。男人們一把她搞到泄就趕到旁邊去,放她在角落舒服顫抖,對另外兩名看好戲的小女生也如法炮制一番;不久後,秋艷身邊就多了兩個被浸水又給刷子刷到失禁高潮的女人。既恐懼又忍不住興奮的三人無力地偎在一塊,任由還沒玩夠的男人拿起沾糞的刷子刷遍她們全身。

「嗯齁齁哦哦」

和其他女人的排泄物混合後的黏臭熱糞逐漸侵佔全身肌膚,秋艷反胃到想吐,可是男人們的嘲笑聲與辱罵聲在一片令她舒爽微顫的羞辱感中制止了嘔吐欲。

她已經不想去猜測這些男人是誰,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夠了──那就是,他們終歸是輪奸過自己的對象,是支配著自己的主人,是需要女人來取悅他們的男人。

而這些男人現在想看的,就是全身沾糞的虛弱女人被他們持續給予刺激的丑態。

「喂別像個屍體癱在那,互相摸一下啊你們不是一起被輪奸的好姊妹嗎

快快快,手動起來、手動起來」

男人的命令傳達下來,秋艷不像另外兩個小女生還在擔心受怕、又屈服於私處被髒刷子磨蹭的快感,主動抱住了她們的背,接著從兩人側面摸往各自的乳房。

手指依循令自己感到快樂的動作按揉著兩顆小巧可愛、卻沾上糞便的乳頭,試圖在這陣惡臭中取悅著男人的同時也令她們感到愉快。但是她才搓沒幾下,就被男人抓住手掌、整個重重地壓在乳房上。

「別用摳的,用抓的那只手也是」

「是的」

比起輕輕摳弄著乳頭,抓揉動作很快就令兩人眉頭皺得緊,秋艷知道弄痛她們了,但她無法違抗命令。很快地她那飄出新鮮糞臭的跨下也傳來同樣粗暴的觸感。小女生們紛紛在男人誘導下指奸那塊惡臭淫肉,或以復仇似的力道粗魯地搓揉她的肥大陰蒂。三人塗糞愛撫的畫面被一旁的攝影機完整記錄下來,直到她們身上的糞水凝固得差不多了,才被允許停止那令當事人索然無味、僅僅是為了滿足男人視覺所做的愛撫。

接著出現在她們面前的是一支支巨大的玩具針筒,里頭注滿了深咖啡色還混有雜質的糞汁。在兩個小女生嚇得花容失色抱緊她的同時,秋艷只是愣愣地仰望朝自己逼近的男人。

「首先是你這個黑奶頭,腿張開」

秋艷唯唯諾諾地連點兩下頭,雙腿無力地敞開,飽受凌虐的肉壺曝露在鏡頭內,注射器的前端抵住上頭黏了糞塊的小陰唇。那男人彎身對三人下達指示,小女生們聽了又露出害怕的表情,秋艷則是假裝跟著害怕來滿足宛如溫泉熱氣般充斥室內的嗜虐欲。她不曉得這兩個小女生平常是怎樣取悅男人的,但是經過這幾天的調教,她這條訓練有素的母狗早已具備面對如是情境的能耐。當那管糞汁在男性吆喝聲下開始注入淫肉,雙腿大開、雙臂抱緊小女生們的秋艷旋即頂著漲紅的臉蛋、面朝攝影機放聲大喊:「我是變態大便女程秋艷四十歲已婚生過兩個小寶寶的中年肉穴正在被大便精液注入哦哦哦子宮要被大便汁灌滿了哦哦哦請看我這個懷上大便孩子的大便母親嗯齁哦哦哦哦」

對於服從意志深深烙印於靈魂之上的秋艷來說,舍棄身為女人的尊嚴、成為不特定多數嘲笑侮辱的對象這回事,本身已經成為令她從肉體到精神都能產生歡愉的行為。即使渾身浴糞、陰道注滿了被輪奸者的排泄物而飄出劇臭,她仍然擁有拼命與羞恥心抗衡著的、在一只只腳掌下取悅男人的余裕;作賤自我所換來的不光是她這條母狗在男人眼中的評價,還有著能夠滿足欲火的龐大充盈感。被男人們沾屎的臭腳踩在底下、被迫與其他母狗含糞舌吻、被用冰水極其緩慢地沖去身上的穢物、被扔進熱水池里繼續侵犯──肉體高潮的次數隨著疲憊感不斷累積而減少,精神高潮卻在各式各樣的折磨中接踵而至。做為一個配合度高、持久又便利的中年性玩具,秋艷就在這些男人們的玩弄下勢如破竹般一次次地泄了。直到兩條小母狗相繼退場的兩個鍾頭後,天色轉亮之際,那具慘遭眾人盡情蹂躪的豐滿肉體終於用盡力氣而昏厥過去。

秋艷睡了足足六個鍾頭,醒來的時候身體到處都痠痛不已。她掀開被子一看,好幾個地方都瘀青了,陰毛與腋毛也被拔掉不少根,兩邊不時傳出惱人的刺癢感。

床上只有她一人,房內靜悄悄地只有空調送風的低頻噪音,於是她閉上雙眼,回想天亮以前到底都做了什么事。當她再度睜開眼睛時,臉部肌肉出乎意料地相當放松,乾黏的嘴角甚至因為輕快的心情而上揚。

秋艷有一股美妙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即將要「完成」了──就在啪啪啪的清脆聲響此起彼落於腦海同時,「即將完成」的喜悅令她高興到渾身發顫。她無法明確述說那令她喜極而顫的完成形態,但她很清楚這是身為女人的一種自我期許;大家都曾面對過這項期許,真正接納並完成它的卻是少之又少。現在她只差臨門一腳了。只要拔除最後一條執拗地紮根於腦袋的妨礙物,她就可以盡情品嚐自我實現的甜美果實。

滿腦子都是難以言喻的喜悅、根本沒去認真思索最後的妨礙是為何物的秋艷,直到以恭敬的動作裸體跪迎副總等人的歸來、透過公務手機看到某房間的直播畫面,這才驚覺所謂的妨礙正是自己對於家族的使命感──畫面上,她那兩個可愛的孩子正給一絲不掛的子儀抱在懷里、任由她對他們上下其手「怎么可以不行不可以這樣副總,拜託請叫那個女人住手」

看見孩子們那壓根不排斥子儀、甚至對於成熟女人的愛撫充滿期待的丑態,秋艷那趨於完成的意志及時踩煞車,她向等著看她反應的副總五體投地哀求著,卻被身後的經理架到床上去。

「拜託了只有孩子只有我的孩子,不要讓他們碰這種事嗯嗯齁哦」

經理的勃起老二忽然由後方直搗淫肉,哀求到一半的秋艷頓時涌現強烈的交配情緒,擔憂之情在經理片面展開的抽插中逐漸變得模糊不清;她的肉體想全心全意回應男人的索求,精神卻還想為孩子求情,天人交戰沒多久,就隨著一道直沖鼻腔的氣味迅速傾向肉體。

「嘶──呼嘶──呼齁、齁哦哦嗚齁哦哦哦哦」

經理把折成兩截的香菸塞進她鼻孔內,新鮮菸草味透過嗅覺竄入大腦的瞬間,未加思索便選擇交配的秋艷隨即以低俗的淫吼向男人與陽具表達屈服之意。縱然折斷的香菸代表不會有煙熏之刑,菸草味仍然使秋艷的身體對一連串下流妄想產生預感及反應,讓她光是嗅著這股氣味,整個人就騷了起來。

「秋艷啊,我們來玩個游戲吧」

正當秋艷像只母青蛙般蹲著享受從後方插入的陽具時,副總將手機畫面連上房內電視,硬是讓陷入交配狀態的秋艷因為孩子們的影像產生強烈罪惡感。

「子儀會在三十分鍾內維持現狀,繼續挑逗你的孩子。只要你能在這段時間內撐住肉棒攻勢,沒有爽到翻白眼、無法動彈或者大肆淫吼的話,就放你去見孩子們不過要是你輸了,現在這副丑態還有昨天整天的影片記錄,子儀都會一一播放給孩子們看喔」

這條件對於剛被插沒多久、乳頭與陰蒂就雙雙勃起的秋艷來說,實在是太困難了但是她別無選擇,只能制止本該隨著舒爽波動大喊出聲的淫吼,迫使隨著陽具來回抽插而晃動的身體做出頷首動作。

「很好計時開始」

啪一記響亮的巴掌在副總宣佈開始時甩向秋艷的大屁股,立刻掀起一波三折的淫鳴:「嗚齁齁齁哦」

秋艷強忍淫吼渴望,只在經理奸淫下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她小心翼翼地確認副總表情,看來這點程度的呻吟是被允許的。稍微放松下來的秋艷很快又給菸草味勾起人體煙台的下流記憶,並對粗魯侵犯著自己的經理老二產生進一步的反應。

「齁哦哦哦」

被干到面紅耳赤的秋艷拼命壓住淫吼,並在浪潮般涌向全身的快感中盡力保住理智,以免雙眼一個失神就往上吊起。她正努力讓身體保持均衡狀態,淫肉傳出的咕啾聲響卻開始密集干擾她的思緒。

「你的身體似乎敏感了呢聽這聲音,陰道分泌了很多淫水吧」

「是哦齁是的」

「想喊出來吧想和之前一樣毫無節操地大喊吧這是你身為母狗的本能啊」

「不不想呼呼嗯齁」

「喊出來的話會很舒服哦不過,你這母親可就要在孩子們面前丟盡顏面了。

哈哈哈」

「嗚哦哦哦呼呼嘶──呼齁齁哦哦哦」

游戲才開始不到五分鍾,秋艷就快要受不了了

無論是經理的愛撫、奮力抽插中的陽具、充斥鼻腔的菸草味、還是副總的調侃,每當她壓下其中一兩股刺激,疏於防備的身體又會被另外幾股卷土重來的刺激給影響到。每一次動搖都令她差點喊出淫盪的吼叫聲,雖然總能及時察覺並將淫吼壓碎成斷續的淫鳴,但她的反應能力正逐漸被男人的陽具及功力了得的愛撫給拖垮。

「哦哦齁好好爽好爽哦哦哦哦嗯齁齁哦哦哦哦哦」

只有陽具抽插倒還好,若再加上針對陰蒂的密集彈弄,同時嗅著菸草味、聆聽男人戲言的秋艷可是完全承受不住。破碎的淫鳴開始若有似無地連結起來,秋艷越喊越亢奮,幾乎都要喊出又長又難聽的淫吼了。

「不行哦哦不行啊嗯嗯齁哦哦哦哦哦

要泄了哦哦齁哦哦哦」

噗、噗嘶、噗嘶──彷彿自嘲這彆扭的忍耐般,在秋艷劇烈收縮中的肉穴後方,斷斷續續的臭屁聲伴隨著齁哦齁哦的淫鳴迸放出來。不堪陰蒂遭受快速彈弄、摳搔著的秋艷縮緊了濕透的淫肉,緊接著便在濃臭屁味中迎來竭力壓抑的高潮。

「噫噫噫齁哦齁哦哦哦哦」

秋艷的身體在高潮中迅速瑟縮於床上,這是因為僅憑意志要想制止母狗的淫吼已經不可能了,她必須抓緊些什么,或者乾脆把身體縮起來以便施力。經理的手指還在快速摳弄可口地豎挺起來的肥大陰蒂,即便整個人跪伏在床,那只卡在柔軟腹肉間的手仍然繼續擺動指尖,把明明已經縮緊身體、卻不得不繼續承受刺激的秋艷摳得淫鳴連連。

好不容易撐到愛撫結束,被經理帶起的欲火卻沒有就此沉寂。愛撫期間靜止不動的陽具開始全力沖刺,含住肉棒的蜜肉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繼陰蒂之後再度掀起快感的浪潮。不只如此,這回連副總也加入戰局。秋艷埋在床上的臉被抬了起來,副總取下她鼻孔間的香菸,新鮮空氣僅僅維持幾秒鍾,接著就在觸向鼻孔的陽具推擠下傳來濃濃的腥味。

「嘶齁嘶齁嗯嗯呵呵嗚嘶嘶嘶」

秋艷鼻孔貼著完全充血的深色龜頭,眼神恍惚地深嗅龜頭飄出的腥臭味,濕潤的雙唇漸漸敞開。然而副總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讓她用嘴巴服侍,他替她穿上鼻鉤,要那對豬鼻孔仔仔細細地嗅著龜頭氣味。如此一來,秋艷就沒辦法口含肉棒盡情出聲,必須繼續強忍淫吼的沖動。

「差不多要射啰,秋艷」

「嘶是的嘶齁齁哦嗚嗯嗚嘶、嘶嘶哦齁」

「想要精液嗎想要就說出來。」

「想哦想要請經理齁哦在秋艷的肉穴嘶齁嗯齁射射精哦哦」

「射了──」

「嗯齁哦哦哦哦哦哦」

男人股間深壓上來的瞬間,秋艷那已經變成漿糊般的腦袋頓時塞滿「受精」

二字。當腫脹的龜頭開始往肉穴深處注入精液,她不得不將視線聚焦於副總多毛的肚臍上,以免在內射與嗅覺的雙重刺激下舒服地吊起雙眼。

肉棒咕啵一聲牽著淫沫拔了出去,秋艷被經理抱著坐立起來。兩只溫熱的手在那對悶到暖烘烘的巨乳與腹肉上抓來抓去,她跟著抓揉的力道嗯哼幾聲,不一會兒又被放倒在床。這次換副總壓到她身上,給她徹底嗅過一遍的陽具對准流出精水的淫肉,噗啾一聲深插進來。

「齁哦哦」

另一位副總與經理換手,秋艷一看到對方就想起被眾人抬高高地開腿拍照那天,她那沒擦乾凈的肛門就是被這男人聞個過癮的。這回對方並未對她飽受折磨的後庭出手,反而兩腿一開、蹲坐到她臉上,把那又黑又多毛、邊緣還帶有褐色污漬的肛門貼到她唇前。秋艷還沒伸出舌頭,一陣臭氣便從骯髒的肛門直沖鼻孔。

「齁哦哦哦」

聞男人臭屁和嗅自己屁味是完全不同的滋味,秋艷又羞又喜地吸鼻、深嗅,在男人賜予的臭味中享受著漣漪般綻開的充盈感。待副總拉著她出汗的手來到垂在胸前的半軟陰莖,反射性的套弄動作隨即展開,秋艷終於能夠稍微集中渙散的精神,伸舌舔弄男人的屁眼。

「喔喔很好、很好」

副總滿足的聲音結合實在的勃起,成為一枚比起奸淫肉穴要強力的火種,大大助長了秋艷心中瘋狂燃燒的欲火。她不假思索地舔起屁眼旁的糞痕,直到肛門四周只剩下滿滿的口水為止,接著將那對被男人肛門染臭的雙唇湊了上去;一番鑽弄後,舌尖順利伸入肛門內側,秋艷就這么邊吸副總的屁眼、邊替他那根昂揚顫動的陽具手淫。

「嘶嚕嘶噗嚕嗯噗啾啾嗯啾嚕嘶噗、啾噗、啾嚕嚕嚕」

哪怕濕熱的淫肉正給人猛干,秋艷的動作卻是越來越靈活,沒多久就感覺到臭屁眼的主人一副快要射精的反應。她正打算一氣呵成幫對方打出來,與雙唇親密接吻中的男性肛門卻開始大力縮放,緊接著舌頭就給某樣東西硬是推出肛門外。

舌尖剛傳來強烈苦味,髒兮兮的肛門就自個兒張了開來,先噴出一陣比屁味要濃上好幾倍的糞臭味,隨後就朝秋艷張開的嘴巴擠出一條濕臭的軟便。

「嗯嗯咕」

雖然早在凌晨的輪奸中就被迫含過大便但是當時女生們的糞便味道並沒有太過辛辣,而且也在濕淋淋的地板上抹了又抹,味道淡化不少。然而現在這條新鮮大便卻臭得令秋艷不知該如何是好,腦袋一片空白,規律擺動的右手也停下了。在她嘴里拉屎的副總主動轉過身來,對著口中含糞的秋艷加速手淫,沒多久便往她嘴里──或說是朝自己的大便噴出精液。

「呼呼嗚嗚嗚」

秋艷對副總投以哀求目光,希望能獲得吐掉排泄物的許可,結果適得其反,副總反而抓起她的手、要她自行遮住嘴巴,再將剛摸過老二的手壓在她手背上頻頻施力。

「嗚嗚嗚嗯嗚嗚」

迅速分泌的唾液沾到舌頭上的軟便,化為濃苦的糞汁匯聚於喉嚨,秋艷忍住不嚥下去,但是糞汁越積越多,最終還是咕嚕一聲吞進肚子里。副總將手指貼於秋艷喉嚨前,欣賞著秋艷眉頭深鎖的表情,一邊感受糞汁流經喉嚨時的隆起感。

對於被迫含糞的秋艷來說,此時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無法迸出淫吼吧

當副總終於准許她將糞便吐到衛生紙上的時候,那條軟便已經縮水將近三分之一。繼續處在肉棒奸淫下的秋艷再也忍受不了屈辱與淫行帶來的強烈快感、再也顧不得什么游戲規則,泛著淚光的雙眼舒服地往上吊起,滿嘴屎味地大喊出來:「好爽好爽受不了了啊啊啊嗯齁齁哦哦嗚齁哦哦哦哦哦哦──」

擔憂著孩子們的母愛徹底輸給了狂亂的性欲,沉迷於男人的支配與侵犯而無法自拔的秋艷,就在強壯的陽具深插下迸喊著一道接一道的淫吼。熱汗淋漓的大奶隨著肉棒沖勁啪啪地劇烈彈晃,從大片乳暈上翹挺起來的黑乳頭渴望著多的愛撫與施虐,副總如她所願,使勁扭扯起那對下流的黑乳頭、加速朝她體內沖刺。

直到超出時限近三分鍾,副總的陽具才瀕臨極限。一陣令秋艷感到奶頭幾乎要被扭斷的強勁力道撞開了她淫盪的心房,肉棒朝她濕臭的淫壺注入精液的同時,彷彿也噴進了她那沾滿淫汁的內心,將她從肉體乃至心靈都染上帶有濃烈腥臭味的白濁色彩。

「噫噫噫嘻嘻」

被男人們奸到連泄兩回的秋艷翻著白眼、伸長了舌頭,渾身惡臭地倒在床上嘻嘻傻笑著。方才堅挺的黑乳頭已垂了下來,陰蒂也縮進黑黑皺皺的包皮內,精液從舒爽收縮中的肉穴汩汩流出,自乳尖與淫肉傳開的快感余韻令她不時酥麻微顫。

經理把秋艷拖進浴室內,幫她刷了遍牙、用漱口水徹底去除口腔糞臭味,清理乾凈後,就往她脖子扣上紅棕色的皮革項圈,再戴上一頂黑到發亮的乳膠頭套。

「齁哦」

秋艷半垂眼皮下的恍惚目光不斷盯著鏡中的自己,伸手輕觸項圈與露出眼、口、鼻的頭套,似乎很中意自己以這副打扮站在男人身旁的模樣。但是經理的位置很快就換成一位穿著朴素襯衫的年輕女孩,秋艷興味索然地垂下手臂,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讓對方替自己刷刷眼影塗口紅。她沒放多少心思在化妝動作上,大部分時間都透過鏡子凝視著房內的男人們。

漫不經心地度過化妝時間,回過神來,秋艷才驚覺自己的眼皮被塗上了她從未用過的藍綠色。高色度加上強烈的眼影光澤或許會在時裝雜志的年輕模特兒身上看到,換成她這樣的中年熟女就顯得太浮誇了,使她看起來就像個充滿風塵味的歌廳女郎;這副德性再搭配濃厚的深紅色唇膏,低俗感整個帶了起來,別說是歌廳女郎,這年頭就連流鶯都不見得會濃妝艷抹成這樣。

不過呢,不管這妝看起來如何低俗,兩位副總為首的男人們對她都是一致好評,就像當初要她穿上小可愛與熱褲上台報告時一樣。秋艷知道這些男人們就是要她低俗、要她下流,每個人說話時的神情與視線都清楚透露出這股欲望。她十分享受空氣中一道道不可視卻又實際存在的支配繩索,每一條繩子都紮實地綁在她既羞恥又酥麻的淫心上,黏臭誘人的柔液自心房滴滴落下,徹底滋潤雙腿之間的淫肉。

副總一手掂了掂秋艷的下垂巨乳,一手將她下巴輕輕抬高,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很好非常適合你喔那么就按照約定,讓你去見孩子們」

「謝謝副總那我可以穿上」

「就這樣去吧」

「咦我是要見孩子」

「有什么不妥嗎戴著這種頭套、又化了副好妝,孩子們總看不出來吧」

「呃」

秋艷這下總算明白了──這些男人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放過她的孩子。既然如此,再多的反抗都沒用了。她只慶幸自己還是可以為孩子們做點什么,特別是替他們擋下那個惹人厭的女人再來的事情就不是她可以預料的了。

「我我知道了。」

「很好晴雯,你這就帶她過去吧。」

「是的,副總。秋艷姊,這邊請。」

「嗯」

秋艷煩惱著該怎么面對孩子們,還沒理出頭緒,關上房門的晴雯忽然變了張臉,冷冷地盤起雙臂命令道:「跪下來求我替你系上煉子。」

「什么」

「你的正在使用權屬於子儀姊,在到達目的地前,子儀姊的代表就是我。

還不快照辦怎樣,你是智障嗎」

「我明白了。」

就算是老鼠課長那種類型的男人,無論怎樣的辱罵,秋艷都能羞恥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