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國外的生活(2 / 2)

偶爾我們也會一起睡,睡前躺在大床上聊天,她給我講台灣的風土人情,我給她講大陸的神州風采。有天我問她小s在台灣很受歡迎嗎,她說不太清楚她平時都是聽郭德綱的,我說那你肯定也知道趙本山了吧,他倆現在在北京是鄰居呢,蘇說:安,你太有才了,連我喜歡趙本山你都曉得的耶!

我覺得東北普通話從一個台灣人嘴里說出來,比如蘇說安你太有才了,比如劉謙正月十五學小沈陽那piapia的樣子,真真是讓人有種恨不得拿煙頭燙自己兩下的沖動,太雷了!

到紐約一個星期之後,我就已經基本適應了這里的生活。我買了手機,這里的手機沒那么愛丟,這里的通訊事業也不像國內那樣趨於壟斷,所以通訊資費相對國內來說反而沒有原想的那么昂貴,我沒事給父母給顧倩師兄他們打個電話什么的還是完全可以承受的。

在給所有人都報過平安之後,我最終硬著頭皮撥通了夏修的手機。我盡量讓自己表現得輕松自然,只字不提臨走前那一晚的發生的事,也不給夏修機會提。最後我說:哥,你也不年輕了,爸媽讓我跟你說趕緊給自己說個媳婦吧!然後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我感覺到自己的心一通砰砰的亂跳,我的腦門上都滲出了一層冷汗來。

蘇說:安,大陸現在也流行亂倫之愛是嗎?

我說:呸,女孩子別胡說八道的,亂倫這東西只有小日本才喜歡,咱拆膩絲不興這個,而且你剛才沒聽見我正在極力逃避這種現象的發生呢嗎!

我說完就覺得不對勁,有點不打自招,我什么時候告訴過蘇關於夏修同志是誰以及他對我如何有意圖來著?可是我既然什么都沒說過那這妮子她是怎么品出來我和夏修之間有那么點不倫的曖昧的呢?

我說:蘇,你能聽出來我和我哥倆人之間有曖昧嗎?

蘇說:是啊!因為你們的對話太經典了呀,刻意的回避愛情字眼,故作輕松的誇張大笑,最有代表x的特點就是明明知道對方心里只有自己卻還要強顏歡笑的勸人家另覓良緣,亂倫之愛都是這樣的調調。

我頓時冷汗如雨,幾乎是要扶著牆才能站穩。我虛弱無力的問:蘇,你從哪知道的這些?

蘇說:安你太遜了吧!你們大陸的有個很火的原創,叫做金江原創的那個,不倫之戀的文很受追捧的耶!

我覺得頭特別的暈,我說:蘇,你真是個粉愛國的台灣膩絲耶!我看好你呦!

蘇立刻激動的跳起來對我說:這句話我也知道耶!是邢捕頭說的!他的名字我也知道,叫邢玉森對不對!

餓滴神啊!我懷疑蘇不是從大陸打入到台灣內部的走私移民,就是從台灣內部派遣到大陸來刺探無厘頭事業發展進程的文化間諜。

我原本以為我出了國就可以擺脫掉杜昇的y影了。可是很快我就發現我錯了,錯的離譜。我忽略了一個問題,我現在所在的城市,正是當年杜昇發家並揚名的城市;我現在所在的學校,正是當年曾培養過杜昇這it奇才的襁褓和搖籃。

在這里我不但無法忘記杜昇,甚至杜昇的名字比起在國內時,更加如雷貫耳。這里的人們提起杜昇,跟我那些大學同學們提起杜昇是一樣的神情,都很痴呆孽傻的崇拜以及神往。

只有我是例外的,每當聽到有人興奮熱烈的談論杜昇,我就會變得無比沉默和哀傷。

那天台灣雷神蘇見我又在不停的嘆氣就問我:安你的愛人去世了嗎?你為什么這么哀傷呢?

我說:蘇我給你念首詩。有的人死了,可是他還活著;有的人活著,可是他卻已經死了。而我愛的人,他還活著,可是他在我心里,卻已經死了。

蘇說:這首詩好詭異喔,難道是那本聊齋里面寫的嗎?

我暈了,被蘇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