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我出了院,誰又住了院?(1 / 2)

在醫院住了三天,我出院了。又過了兩天,夏修回國了。

關於在醫院時我對夏修主動做出的那曖昧一吻,我很可恥的采取自我j神全麻痹式逃避政策,逢聽到「溫文吻問」相關的字音字眼字樣我都耷拉個腦袋裝鴕鳥裝聾子裝啞巴。

夏修看出來了,我就是耍無賴在逃避我們之間的男女問題,他也沒逼我逼得太緊,回國前只交待了我兩點。一,還是以前的老生常談,離杜昇以及他身邊的人遠些,另外不要讓別人知道他對我做過的這番叮囑。二,他等我,等我回國,等我答應他。

看著夏修所坐的那架飛機騰空飛去,我問身旁的蘇:「咱們學校可以申請延期畢業嗎?」

夏修的確沒逼我,可是他給我壓力。他說,等我回國,等我答應他。

他不逼我有明確的表態,是他g本就拒絕我給他否定的回復。所以,他寧可等,等我只給他肯定的答復,否則就寧可這樣曖昧著也不去接受我放在心里的那個否定答案。

我很想知道他囑咐我的第一點到底是為了什么,我覺得這里頭有事,夏修是一個有風度的男人,他不會因為嫉妒就命令我遠離杜昇,況且,他叫我遠離的不只是杜昇。

蘇後來跟我說校慶那天杜昇居然沒有出現,讓學校里想一睹仙容的師生們失望透頂,差點揭竿而起大罵校長是欺騙眾人感情熱情真情的無情騙子。

我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漫不經心一些,不以為然一些,若無其事一些,然後問蘇:「杜昇怎么沒去參加校慶呢?他這個做法都相當於背信棄義了。」

蘇說:「安,別人誰也不知道原因,不過我知道哦!因為我是絡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無處不在無處不顯神通的忍疼耐疼萬能女王(忍疼耐疼=internet)。不過你不是已經跟他一刀兩斷劃清界限了嗎,還關心他的事干嘛?」

我一邊震驚於蘇給自己起的名號那長長一大串修飾定語是如此的臉大不害臊以及無恥不知羞一邊氣不喘聲不斷的對蘇說:「你連將自己男朋友快樂的送與她人分享這種曠古離奇驚世駭俗的事都干的出來我偶爾很不在意非常不放在心上的關注一下我前男友的生活動向似乎也算不上什么讓人瞠目或者是結舌的事吧?」

蘇聽我說完話大喘了一口氣瞪大眼睛對我說:「安,你是剛剛大病初愈的人嗎?你怎么做到一口氣說那么長的句子的?我都替你上不來氣!你現在頭暈嗎?需要叫救護車去醫院吸吸氧再回來嗎?」

我白了蘇一眼對她說:「別貧了,快說吧,杜昇為什么沒去參加校慶,他不怕留下千古罵名嗎。」

蘇說:「杜昇住院了。我那天給你辦完出院手續回家來覺得怪無聊的,不如去探探醫院的資料庫看有什么好玩的事,結果被我發現,在你不倫戀哥哥來的當天夜里,杜昇大爺進醫院了,病因,酒j中毒。安,我用腳趾甲想了想,他應該是借酒消愁消的。」

我心里又開始亂成了一鍋粥。我強作鎮定的問蘇:「你用腦子想完的結果是什么?」

蘇回答我說:「我用腦子想了想,決定批准腳趾甲的想法,他一定是借酒消愁消的。」

我說:「蘇,你知道別人的腦子跟腳都是干什么用的嗎?在別人那,腦子是腦子,用於思考;腳是腳,用於出汗放味。而你呢,腦子和腳是等價的,腳可以用於思考,腦子卻能夠出汗放臭味。妙人,妙人啊!」

蘇反問我:「難道你的腦子不出汗嗎?」

我說:「出啊,不過咱倆有區別,我是香汗淋漓,你是臭汗滿腦。」

蘇凶殘的向我撲來,嘴里大叫「排山倒海」。我臉上激情密布的做出驚恐懼怕狀來滿足這個痴迷排山倒海的台灣妖怪,而一顆心卻始終懸在x前上不得下不去,整個人慌慌亂亂坐立不安。

深夜在經過反復的輾轉之後我卻依然無法入睡,然後我終於在寧靜的夜里聽到我強撐淡定與冷漠的那g神經「啪」的一聲砰然而斷。於是在漆黑的寂靜的窒息的深夜,我的理智終於脆弱的對情感舉起了大白旗。我終於承認,我,很擔心杜昇。

早上起來准備去上學的時候,蘇一抬頭做了一個看到鬼的死表情誇張的對我說:「安!你是大熊貓變的嗎?還是你昨天夜里變成了大熊貓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