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宗師來襲(1 / 2)

況且,你秦天還沒有未過門的媳婦吧,呵呵,你就是一條單身狗……就算想給你做主都做不了……

這出戲,漏洞百出,還有太多的不合理,傻子才信。

嗯,而在秦天眼中,以前的林懷安確實就是個傻子……

「阿姐……」

秦天此時也沒有繼續在演戲了,只是一臉疑惑地望向打斷自己繼續表演的親姐姐。

他目光注意到秦畫胳膊上正掛著一個包袱,里面裝著一些東西,秦天從小到大,耳目熏染之下,自然能猜到那包袱里面是什么東西,他臉色不由得一變,想說些什么,可是看到自家阿姐那嚴肅的神情,到嘴的話,他又吞了回去。

林懷安此時沒有說話,只是打量起四周的環境,這時候,他才算認真觀察起來。

屋子不大,擺放著幾件簡單的桌椅,點著熏香,還有一盞屏風,上面繪畫著一顆桃樹,正灑落著花瓣。

整個屋子,擺件不多,古色古香,在林懷安的記憶力,以前是沒有有關於這里記憶的,顯然,這個地方只有這對姐弟知道。

身材嬌小,看上去弱不禁風,但眸子里透著一股堅毅的秦家長女秦畫走到林懷安面前,然後將包袱放在一旁的木桌上,一邊解開包袱,一邊說道:「大爺,爹爹在時,就告訴我們要像對待他一樣對待大爺,而且您又對爹爹有救命之恩,我們也心懷感激,自當遵守他的話。

可是我們是一個家族,您平日里若是和以前一樣,我們定不會說什么,只是您不應該打秦家庫房鑰匙的主意,庫房鑰匙事關秦家命脈,這么多年來,無數先輩們為了秦家基業奔走,才打下了這偌大的基業,您若是拿著庫房鑰匙,帶著里面的東西跑路,等於就毀了秦家。

秦家家業雖然算不上有多大,但是上下也有百來人需要我們養活,我們要對這些人負責,您說呢?」

秦畫一口氣說完,也不等林懷安接話,她纖細的手指已經打開了包袱,里面擺放著幾件貴重的物件,都是一些名玉什么的,雖然對秦家庫房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但是普通人,拿著這些貴重品,一生肯定是衣食無憂了。

秦畫看著林懷安,眼神也不似剛才那么嚴厲,慢慢柔和下來,輕言輕語道:「大爺,這些您拿著,離開秦家,找一處安生地,這輩子,衣食無憂肯定是夠的,如今小天剛剛接任家主的位置,我要留下來幫他,等小天長大,穩住族中基業之後,我就去尋您,下半輩子,就由我來侍奉您,以報當年您對爹爹的救命之恩。」

「阿姐……」

一邊的秦天聽到這話,立刻激動了,這些話,之前阿姐可沒有和他說過,甚至他天真的說要演這出戲時,阿姐也沒有反對,如今看來,阿姐壓根就沒指望他這出戲能成功,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只不過這代價也太大了,若是給些貴重品他不反對,可是阿姐居然想等自己穩住基業,便要親自去侍奉林懷安,這點,他打死都不同意,阿姐從小聰慧,相貌更是萬里挑一,還有大好的年華,怎么能去侍奉一個…糟老頭子……?

大不了再多給些錢財便是了……

「小天,還記得爹爹說過的話嗎?」

秦畫打斷了秦天接下來的話。

秦天聽後,立刻拉下了腦袋,他知道秦畫的意思,秦戰之前就不止一次告訴過他們,要像對待他一樣對待林懷安,把林懷安當成秦家真正的大爺。

見秦天不說話,秦畫看著秦天,道:「小天,如今我擅作主張將大爺送出秦家,已經是不對了,不要在讓我為難了好嗎?」

秦天聽後立刻道:「可是……阿姐,下半輩子不用你去侍奉大爺,我自己去,這家主我不做了。」

秦天的語氣很堅定,秦畫聽後卻是眉頭一皺,語氣再次嚴厲下來:「小天,平日里你任性些也沒有關系,哪怕演出今天這場戲我也沒有反對,因為你還小,可以慢慢成長,可是有些大事,不是你隨便就能任意妄為的,秦家上下百口人現在都和你身系一線,很多決定,都要經過深思熟慮,以後我希望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面對阿姐的教訓,秦天沒有在說話了,低頭受著,娘親死得早,爹爹又常年在外拼搏,姐姐就像母親一樣教育著他,對於這位阿姐,他是又怕又敬。

林懷安看著這對姐弟,所有的話他都聽了進去,心里沒有什么感覺,他更多的就像是一個旁觀者,將自己擺放在第三者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目前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他更了解以前的林懷安是什么樣的人。

那就是一個人渣……

若是將他放在秦家姐弟的角度上,可能做不到這樣,搞不好還要給以前的林懷安來個重拳出擊……

想了想,林懷安也沒有多說廢話,更沒有生氣,只是准備拿包袱走路,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雖然站在一個第三者的角度了解了一些事情,但是更多的細節還是不太了解,需要一些錢財做些准備。

不過以前的林懷安畢竟是以前的,而現在的他拿了這些財物,那以後定會加倍報之,算是給以前的人渣積點德。

不需要說什么太多的話,現在就算說了,秦家這對姐弟也不會信的,在他們腦海里,林懷安還是以前那個林懷安,還是那個喜歡吹牛的騙子……

不在多想,林懷安正准備拿起包袱時,手掌卻停在了半空,他驚疑一聲,他感覺到,外面有一股很強的氣息正在襲來。

雖然這股氣息經過了特殊的隱藏,但是現在的他,對這些氣息非常的敏感,不管怎么隱藏,都逃不過他的感覺。

秦家姐弟看到林懷安手掌停在半空,也都有些疑惑。

秦天看了眼林懷安,心中想道,莫非是嫌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