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慕言亭在廳外與人會談,房中只有她們祖母二人。
沈喬驀然一征,心弦似被什么東西不輕易間微微撩撥了一下,不惜性命?腦海中浮現一人溫潤如玉之顏。
她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只是欣然一笑。
沈喬心中的漣漪就像被石頭砸開了一樣,一圈又一圈,她的心再難平靜。
她以不舒服為由,向祖母早早地道了別,走得時候,她甚至都忘了是與慕言亭一起來的。
她一人急急忙忙出了沈府,一路問人,才尋到俟錦閣的所在。
上氣不接下氣地邁進俟錦閣的大門,里面,仍舊是與上次來的時候一樣,冷冷清清,一個來看病的人都沒有。
上一次她過來的時候,還有個少年在櫃台前忙碌,這一次,卻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這么大的醫館,前廳竟然連個看門的人都沒有,就不怕有人進來偷東西?
這醫館的主人是嫌錢太多了?
沈喬對著空曠的大廳高高喚了一聲,「有人么?」
並沒有回應她,難道沒有人?出去了?出去了連個大門都不關?
沈喬斗膽不請自入,邁開步子,朝醫館的後院走去。
這醫館後邊,是一個偌大的庭院,庭院清幽,看來,這里的主人是個很會享受之人。
沈喬無心想太多,只想快點找個人詢問下慕懷夙是不是在這里,他是不是尚且安好。
可是,她在院子里叫了半天也沒半個人應她。
怎么回事,這么大的醫館,這么大的院子,為什么連半個人影都不見?
慕懷夙,你到底在不在這里?
她失落落地站在院子中央,望著熟悉的庭院,心頭似被什么東西狠狠壓住了,喘不過氣來。
「茗兒,館里來了客人也不招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