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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齊備,當妻子解下圍裙,坐到桌子邊時,姚海亮起身為妻子倒了半杯紅酒。正當他要端起酒杯想說點什么的時候,

「老公,為你的事業進步,干一杯……」

「我,我……」

看著妻子的酒杯已經見底,姚海亮也一飲而盡。他剛剛放下酒杯,妻子已經把菜夾到了他的碗里。

「曉霞,這次多虧了你……」

「老公,夫妻間不要說那么多見外的話,老公有事,做妻子的能坐視不理嗎……」

連續的幾杯酒下肚,姚海亮終於對妻子鍾霞說出了早就想說的「感謝」,但剛一開口,便被妻子接了過去,是啊,一家人,客氣話說多了也就見外了。

姚海亮發現,今天不僅他「戀酒」,妻子也是一反常態地頻頻舉杯。他笑了笑,看來,妻子如果要是拼起了酒,他還真的不一定是對手。在席間,妻子給他說了很多伯克利大學的見聞,還說那里的華人教授有很多,每十個教授中就有兩到三個華人。伯克利有一位『女』副校長,聽說老家還是k省的。

兩個人只是喝了個「差不多」,妻子鍾霞便把酒瓶撤了下去。兩個人就餐時,妻子便打開了桔『色』的柔光燈,姚海亮知道,這種氣氛他太熟悉了,夫妻兩個人的「甜蜜幸福時刻」差不多都是從這種氣氛中開始的。

他想找個機會和妻子鍾霞談談,喝點酒是為了掩飾一下、在說到那些他想想都會羞於啟齒的話題時的表情。

妻子在收拾完飯桌後,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便鑽進了洗浴間。當「洗白白」的妻子穿著那件粉『色』的睡裙從洗浴間里走出來的時候,還在對他抿著嘴笑,

「老公,看見我的衣服了嗎……還有你給我買的那一件……」

「什么……」

姚海亮在家里從來都是甩手掌櫃的,別說是妻子的衣服,即使是自己的衣服,他也是不知道所在的。

「就是那件,我不好意思穿的那件……」

姚海亮聽明白了,妻子說的是他送給妻子的那套滿是小『洞』『洞』的情趣內衣。這也正是他想知道的,哪兒去了,確實,這個問題很是嚴肅,他也想知道這件內衣去了哪里……

「哦,你說那件啊,你不是一直穿在身上嗎?出國時沒帶去嗎……」

「去,你又沒去,我穿那個干嘛,沒點兒正經的……說真的,不開玩笑,快點告訴我,不然的話一會兒我可不穿了……」

姚海亮的情緒很復雜,看來,自己是應該幫助一下妻子,好好地找一找,不然這件內衣便會成無頭公案了。

「你好好地回憶一下,說不定你自己帶著去了自己都不知道呢,那么小的物件,夾在衣服里帶走了也說不定……」

「胡說,我上飛機前回的家,換完後便放在了洗浴間里。是不是我走後你打掃衛生了,都說了你做不了家務,偏干……」

他的「幫忙」被妻子嬌嗔地「損」了幾句。姚海亮「最後一眼」看到那件內衣是在妻子的閨房里,那一次妻子雖然什么也沒穿,但他還是在妻子的閨『床』上發現了這件內衣的蹤跡。那次他明白,妻子鍾霞是為了讓他更加「方便」才沒穿的。

在姚海亮的心里,這件內衣的蹤跡,還是非常有必要追蹤一下的,這是關鍵環節,這是鐵證,如果在這個環節出了問題,那就是罪過中的罪過了。那天他和妻子愛愛時發生了矛盾,他一怒之下傷到了妻子,以至於妻子的大『腿』上方都留下了「家暴」的痕跡。接下來發生的事盡管他沒有親眼看見,但小叔叔林志河和他說過,是岳母修亞琴「劫持」了妻子鍾霞。之後,他親眼看到過內衣出現在了妻子的閨『床』上。然後就是妻子出國,妻子出國前回家取些衣服的事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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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內衣的去向就有了變數,按妻子現在的說法是出國根本沒有帶,而是換了下來,放在了洗浴間里。如果妻子沒帶走,那內衣是以什么途徑跑到吳的公文包里去的呢?如果不考慮失竊事件的話,途徑只有兩個,那就是妻子自己「丟」在吳的客房里的,還有一個就是親自送的了。但問題是妻子現在否認了帶內衣出國。想到了這里,姚海亮一下子拉開了燈,盡管很是刺眼,但他還是這樣做了,有了光明,除了對找「內衣」 有幫助外,也可以順便觀察一下找內衣的人,他非常有自信,一個撒謊的人輕易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當然,特別有表演天賦的除外。

妻子找得很認真,這讓他的心里一陣陣的恐慌,平息掉他心中恐慌的是那些秘照,當他想起了那些掉進下水道里的秘照時,頭腦中的影像再次清晰了起來。盡管田文光說『女』人在拍秘照時可能是一種「清醒」狀態,但照片上妻子陶醉的表情更象是一種半醉半醒——想起了這種狀態,姚海亮便想到了「『迷』『葯』」,還有那個善於用『迷』『葯』的吳老大……

後續連載稍候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