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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喝的只是啤酒,但酒量不濟的洪小宇『迷』糊了起來。喝了一會兒,田文光接了個電話,告訴他有點事要出去一下,便出了『門』。洪小宇知道,這個時候的田文光正在「取經的路上」,晚上忙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便自己一個人喝了起來。盡管田文光一再叮囑他不要喝多,走時把酒藏了起來,但還是被他「聰明」地找出來干掉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突然有了「見一見」妻子的沖動。伴娘和妻子「同房」,這是妻子甜甜放出去的煙霧彈,真實的情況知情人不多,他不敢對外人說,因為妻子甜甜對他是下過死命令的。他在撤出婚禮客房區的時候,把自己的那間房給了小姨子田妮,當時的想法是閑著也是閑著,讓小姨子住進去也不錯。

想到了這里,他的「那種沖動」更強烈了,於是,他決定偷偷地溜到妻子的房間,這新婚前夜,夫妻相會也不算有違禮法了。盡管在整個過程中他都想過克制,克制一下,明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了,但最終沖動還是戰勝了克制,他抓起了桌子上的房卡,一步三搖地到了婚禮客房區。

出了『門』,洪小宇才感覺到自己喝得實在是太多了,眼前的走廊都在晃動,如果不是時而扶一下「馬上要倒塌」的牆壁,他一定會趴在地上。這時的他已經看不清『門』牌號,只是憑感覺開了兩次『門』,都沒有打開,不對,下一個,下一個,這個對了,他的卡剛碰到『門』上,客房的『門』就開了,他的身體一下子栽了進去。

「老婆,是我……」

當洪小宇看到房間里幾個婚紗的輪廓時,他確定了,沒錯,這正是妻子的房間。他的嘴里「胡言『亂』語」著撲到了『床』上,兩只手『摸』到了一只腳,他抱著妻子的『玉』足親『吻』了起來。也只有這個地方,妻子對他才是「完全開放」的,時間長了,他形成了一種習慣,對妻子的兩只腳『迷』戀了起來,以至於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了「戀足」傾向。

妻子甜甜的兩只『玉』足,他太熟悉了,沒錯,只要親『吻』上一下,便會非常的有感覺,妻子甜甜也非常的「支持」他,很多時候,都會配合地哼起來……這一次,他只是親『吻』了幾下,便被妻子睡夢中的一個「飛腳」踹下了『床』。

這時的洪小宇興味正濃,盡管有些「力不從心」,但還是在地上爬了一會兒後再次上了『床』,這次他吸取了剛才的教訓,直奔了主題。等動作進行上,他才知道,妻子的關鍵部位已經「開放」了,並且有了感覺,他幾乎沒費什么力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男人之旅」為什么那樣粗魯,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瘋狂之後,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終於以近乎於完美的成績『交』出了他男人的第一份答卷。

這時,他清醒了不少,房間里沒開燈,但他也看清了,妻子睡在另一張『床』上,他剛剛『交』完公糧的對像是小姨子田妮。慌『亂』中,他整理了一下田妮的衣服,出了客房的『門』。

他剛出『門』,便被人從背後狠狠地撞了一下。這時他一點兒的准備都沒有,再加上慌『亂』,頭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剛剛清醒了一點的腦袋再次嗡嗡作響了起來,如果不是酒店的走廊里鋪著地毯,他的腦袋可能真的要留下點紀念了。

盡管他的頭像炸開了一樣的疼,但他還是能感覺到,這個撞他的人力量之大,這個人不但力氣大,而且還特別的沒有禮貌,把他撞倒後又踩著他的身體跑了過去。

他在出『門』時,便聽到了「咣」的一聲,聲音很小,但他還是嚇了一跳,他還以為是自己關『門』時發出的聲音,沒想到後面有人襲擊。一定是賓客,洪小宇非常氣憤,他迅速地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剛要對著背影理論兩句時,但追了幾步後,他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這個人他得罪不起——流氓大亨萬子豪的名聲他知道,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別說只是撞了他一下,就是揍一頓,他也得打牙往肚子里咽。

他雖然很幸運,但前來「尋找」他的伴郎田文光就沒有那么幸運了。由於田文光在上樓時沖撞了正要下樓的萬子豪,萬從身上『抽』出了匕首便刺,好在田文光有些功夫,只是手臂受了點輕傷。

洪小宇是在被田文光扶回客房時才發現「伴郎」受傷的,由於傷不重,田文光只是包扎了一下,沒有聲張,也沒有耽誤第二天伴郎的差事。對於田文光的做法,洪小宇是打心眼里感『激』,他知道,田文光是不想在他婚禮的前夕「添『亂』」才忍下這口氣的。也正是自此開始,兩個人的關系也就好上加好了。洪小宇對田文光的總結是「夠朋友,講義氣,是真正的兄弟」。

………………

犯罪嫌疑人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洪小宇『性』侵田妮的事實存在,案件可以進入下一個環節了。辦了這么多年的案子,面對的都是狡詐的貪官,只有這一次如此的順利。

按洪小宇的說法,綜合吳老大的『交』待,洪看到吳老大從甜甜的客房里出來時應該是吳老大下完『葯』那次。而他去『性』侵時,吳老大已經下完了手,如果不是,田妮的「關鍵部位」也不會開放在外面,也就是說,洪小宇對田妮的『性』侵是發生在吳老大之後,這也就能解釋得通了,吳老大不能生育,而田妮卻懷了孩子的原因。

洪小宇的『交』待,在破了案子的同時,也讓姚海亮窺測到了「那個時間死角」及「『奸』夫的影子」……

後續連載稍候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