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280、(2 / 2)

「你蘇啊,我不是幫過你嗎,她家男人是檢察院的,我也不好直接介紹……上次我們不是約了談工作,我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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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那一次,肉都到了嘴邊,他不但沒占到什么便宜,還被那個女人狠狠地玩了一把,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身邊睡的竟然是一個「野雞」。幾百塊錢他不心疼,但讓他魂飛魄散的是,那個站街女告訴他,為了讓他更爽,兩個人游戲時沒戴套子……

他記得很清楚,那天他給蘇姐的杯子里是下了葯的,但讓他搞不明白的是,飲料是他看著蘇姐喝下去的,怎么她會沒有事,而自己卻中了招,真是見了鬼。

「老公,一麗麗你就直眼,冷落人家,來,我們接著玩……」

「不了,今天不行……」

對於正處在虎狼之年的「樊姐姐」的作戰能力,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這一次,他沒有完全滿足她。以他對女人的研究,這種「半飢餓」的療法比那種一味的滿足更有效,在他看來,滿足女人的要求既是證明自己能力的方式,也是對女人「服帖」的一種獎賞,「飢餓」亦然。只有把滿足和飢餓有機地結合起來,才能讓女人死心塌地、心服口服,當然是「兩口」都要服——這和領導藝術中的「恩威並用」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每個男人都有一本自己的經,對於這部「無字天」的領會,張利自以為到了「至境」。在他的心里,還有一個境界,那就是「神境」,到沒到神境的標准就是他能不能「心想事成,不召即來,揮之不去」了……

在把「樊姐姐」送出辦公室前,他對著這個剛剛爽過的女人暗授了機宜。蘇姐姐和樊姐姐兩個人都是醫院外聘的專家,上的還都是晚班,對於這個狡猾的下屬,他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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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張利來,每個月還有一堂「必修課」——去一家他去了一年多還知道路的會館去「找抽」。當金錢、女人等等一切的享受到了極致的時候,他便有了另一種追求:去體驗那種卑賤的活法,而且是越卑賤越好,喝斥、鞭打、捆綁……這一切對於他來都變成了兒科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公主的穢物也成了他的美味。

這一次去之前,張利的心情始終激動著,因為他在上一次就已經接到了通知,由於他的「悟性」高,「表現」好,將在下一次有機會和「資深同仁」們一起分享師祖的凈身「聖水」了……

就在去會所的前一天晚上,張利做了一個夢,在痛飲聖水的時候,他隱約地看到了夢中情人的影子……

後續連載稍候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