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第十八部分(1 / 2)

玩弄 燕歸 6716 字 2020-08-25

第三卷:愛情是場拉鋸戰 chapter06:愛情是場拉鋸戰!

夏單曉愣愣地聽著藍逸遠的話,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有些不真實。

這個男人不是她看到的模樣,好像也不是她以為的那樣。朦朧的,夏單曉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恍然間又好似需要自己將過去的一切推翻了,重新開始一般。

有一點兒被驚嚇的感覺,夏單曉從來不知道事情可以這樣的復雜。

愣愣的,夏單曉朝著藍逸遠開口:「藍逸遠,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樣子的。」

藍逸遠安靜地聽著,神色略微遲疑了一陣。

安靜得對視。

「對不起,」夏單曉這會兒有一點不敢看藍逸遠的眼睛,好像看了他的眼睛,自己接下來說話的勇氣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喃喃一聲,夏單曉哽咽著聲音開口,表情努力顯得狠絕:「是我不聰明,永遠不知道你是什么樣子的,」

藍逸遠的臉一瞬間變得蒼白,猛然間好似驚慌失措了一下,神色又立刻變得冰冷一般地低頭朝著夏單曉打量開口:「夏單曉,你這是什么意思。」

夏單曉輕抿一下嘴唇,深呼吸一口氣:「對不起,我不相信你。」

「呵 … …」藍逸遠的眉頭微蹙,眼神里涌起一陣yy的涼。

「我覺得你不可能給我想要的平靜和幸福。」夏單曉認真地開口,心底有一個地方揪疼了一下,卻還是毫不猶豫的。夏單曉承認自己缺乏勇氣,眼前的男人太閃耀,太厲害,太狡猾,她不敢再冒一次險。

藍逸遠沉默一陣,慢慢將夏單曉放開。

瀟灑轉身這個男人依然保持著自己的高格調。

夏單曉忽然失去了支持的力量,整個人一個踉蹌,差一點兒就要摔倒。努力搖晃了一陣,才勉強支持住了身體,十分狼狽。

藍逸遠一步一步地走著,因為是背對著夏單曉,並不能看出表情。

夏單曉杵在那里沒有動,眼神朝著藍逸遠那里瞥一眼,最終只能無言將話說到這種份上,其實並不是她的x格。

可是,藍逸遠是不同的。這個男人就好似一個無底的黑洞,你若給自己一點兒松動的機會,就立刻會被吸入這個黑洞。

夏單曉並不是對藍逸遠決絕,她只是對自己決絕!

看藍逸遠已經重新坐回了位置上,夏單曉深呼了一口氣,抿嘴低著頭開口:「什么時候讓律師聯系我,我會把放棄那百分之十五的協議書簽掉。」

夏單曉說這話,看藍逸遠依然沒有反應,不知道為什么心底空落落地難受。

不管怎么樣,事情也算有個「了結」,既然夏單曉心底很難受,也比「忐忑」的心情要好上一些。

離開吧,就此離開。

從此之後,夏單曉再回憶藍逸遠這個人,就仿若一個陌生的故人一般。

夏單曉這般想著,不再看藍逸遠,默默地低著頭,就往辦公室外面走

就在夏單曉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那一扇智能的門忽然關上了。輕輕緩緩地從兩邊關上,不動聲響的,卻將夏單曉阻隔在門里面。

心口「咯噔」了一下。

夏單曉微微一愣,只能停住腳步,回頭朝藍逸遠看著。

偏偏此刻藍逸遠坐在辦公桌前,低著頭一眼不發。

夏單曉覺得很尷尬這個辦公室再寬敞,現在也是一個封閉的空間。自己和藍逸遠兩個人就在這個封閉的空間里,呼吸著相同的空氣。

尷尬,壓抑的尷尬。

夏單曉被這種尷尬壓抑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猶豫了一陣,只能朝藍逸遠走過去這門的只能遙控應該就在藍逸遠手里。

在這樣詭異的氣氛里,夏單曉覺得自己簡直在面臨一場戰爭。

「那個 … …門關了。」夏單曉覺得自己簡直是一個傻子,她為什么不朝著藍逸遠低吼!讓他馬上為自己開門。

但是,夏單曉做不到。

在藍逸遠面前,夏單曉明顯有著難以控制的膽怯。她覺得自己的任何一點情緒,都會無所遁形。

藍逸遠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卻是頭也不抬的。

夏單曉回頭看了看門位於大廈頂樓的辦公室,若是那門不開,夏單曉也不可能跳窗離開吧。

這算 … …非法拘禁嗎?

呵呵,藍逸遠需要拘禁一個像她一樣的女人嗎,還是一個老女人。只怕她說出來,也只能當作一個笑話。

「藍先生,我還有一點事情 … …需要去辦。你能不能 … …」夏單曉小心翼翼地開口說話,她甚至在某一瞬間覺得空氣很稀薄,讓她呼吸都覺得困難了。而藍逸遠此刻卻仿若一座活得休眠火山,看起來明明很安靜,夏單曉卻覺得他下一秒就會爆發開來。

「嗯。」藍逸遠又是微微地應了一聲,一副慵懶的樣子。

夏單曉等得十分揪心,茫然間有些不知所措。

藍逸遠緩緩地抬起頭來,背靠在辦公椅子上,朝著夏單曉微笑::「這樣挺好的 … …你有很多時間,可以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 … …」夏單曉感覺腦子一片空白。

藍逸遠看著夏單曉,淡淡地微笑:「夏單曉,我剛才沒有聽清楚。」

夏單曉聽著藍逸遠溫和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卻感覺自己被一種凌厲的氣勢所包圍有一種心痛和膽怯的感覺。

但是,夏單曉倔強的沒有後退。就如蕭蕭說的,夏單曉是一個固執的笨女人,完全不懂得變通。

這些話,夏單曉本不是一時興起而開口的。它們已經在夏單曉的的腦子里醞釀了很久,只是借著這個機會才說出了口。

現在,藍逸遠既然想再聽一次,夏單夏覺得自己為什么說不出口?!

「好。」夏單曉站在藍逸遠的對面,隔著大約四五米的距離,兩個就這樣看著彼此。

夏單曉情不自禁地握了握拳頭,微笑

「藍逸遠,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樣子的。」

藍逸遠的臉上掛著從容的笑容:「夏單曉,那是因為你拒絕我的接近。

「是我不聰明 … …」夏單曉喃喃地重復著。

藍逸遠依然微笑,神色帶著寵溺:「你確實不聰明。」

「對不起,藍逸遠,我 … …還是,不相信你。」夏單曉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這話,「你應該去找真正適合你的人。」

漂亮x格得體的女人,甚至不在乎你的「愛」仿若宇宙一樣廣博。

藍逸遠臉上的笑容終於掛不住了:「去找適合我的人?」

喃喃了一句,藍逸遠好像聽到了什么有趣的話一般,忍不住「呵呵」地笑出聲來:「夏單曉,有沒有人告訴過你 … …你就是一個懦弱的女人。」

夏單曉不知道為什么,身體好似被什么兵器刺中了一樣身體里面開始流血了。

「你除了後退,你還會做什么?」藍逸遠從辦公桌上站起身來,表情忽然變得咄咄逼人。仿若一匹優雅的狼王,藍逸遠閃爍著他綠油油的眼睛,朝夏單曉走過來。

夏單曉想要逃 … …她要逃 … …

可是,逃跑的門卻被鎖上了。

身體此刻好似有千斤重,夏單曉只能愣愣地站在那里不能動。

藍逸遠已經姿勢優雅地走到夏單曉面前,笑得無比溫柔 … …慵懶地伸出食指,藍逸遠托起夏單曉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看著自己。

這個男人的眼睛似乎是有魔力的。

夏單曉知道自己一定是中了魔法,否則為什么自己連轉身的力氣都失去了。

「曉曉~~ … …」藍逸遠曖昧地喚了一聲,低頭間,眼神充滿了攻擊x,「你剛才一下子說了很多狠話,讓我都有些刮目相看了。」

夏單曉呆呆地站著,一動不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藍逸遠笑得更溫柔了,眼神好似能蠱惑人心似的:「你說了這么多話 … …卻沒有說那一句最有用的話。」

夏單曉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很慌亂眼前的男人朝著自己的城池開p了,而自己卻連防守的城門都關不緊。

「什么話?」夏單曉的聲音輕輕柔柔的,與藍逸遠的攻擊力相比,顯得那么薄弱。

藍逸遠微笑,微笑,然後在一個曖昧的角度聲,一點一點地俯下身。兩個人的臉無限接近,彼此的嘴唇只隔著兩個手指的距離。

夏單曉感覺到男人灼熱的氣息傳來,都要將她燙傷了一般。

夏單曉緩緩地閉上眼睛不知道是害怕,又或者只是等待一個吻。

就快要被吻到嘴唇了,藍逸遠卻沒有繼續前進,而是微笑著看夏單曉,慢慢地吐出一句:「我對你沒感覺」

夏單曉驚顫一般睜開眼睛,愣愣地看著藍逸遠在自己眼前顫抖的睫毛。

「藍逸遠,你 … …」夏單曉喃喃著,不能掩飾的心疼和驚愕。

藍逸遠笑了,笑得無比歡快,笑得仿若一個凱旋的戰士:「夏單曉,你瞧 … …你對我是有感覺的。」

「我 … …」

「你說了那么多拒絕的話,說你自己笨,是你不相信我 … …但是,你卻沒有說女人拒絕男人最容易成功的話 … …」藍逸遠此刻眼神里的咄咄逼人眼睛散去,他笑得溫和,笑得開懷。

「我 … …不是 … …」夏單曉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解釋,她被藍逸遠的氣息包圍,整個人顯得無比的慌亂。

剛才那些話是醞釀過的,有准備的情況下,夏單曉還能表現得不錯。可是,現在藍逸遠的攻擊,她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

藍逸遠卻是得寸進尺地咄咄逼人:「夏單曉,自己騙自己 … …一點都不有趣。」

「我 … …」夏單曉猛然間覺得自己是步步被逼退的俘虜。

「曉曉~~這兩年,你在娛樂圈,一定有很多不錯的男人吧?」藍逸遠的聲音帶著溫柔,眼睛里卻是含著一層審視的光。

「可是,你卻回來了,一個人回到了我身邊,不是嗎?」藍逸遠說著話,淡淡的,卻是猛然點出了事實。

「所以,別欺騙自己了。」藍逸遠淡淡地說著,好似下了某個結論。

夏單曉有些紅了眼睛,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不可能肯定地告訴藍逸遠「我對你沒感覺」這樣的話。即使真的說出口了,夏單曉也知道那不是完全真實的。

為什么,為什么 … …明明自己已經離開兩年了。

為什么這個男人還可以對自己有這樣的影響力。

夏單曉猛然間覺得什么東西在心口「嘭」地一聲碎了。

整個人好似失去了控制力,夏單曉雙腿一軟,摔座在地上「哇哇」「哇哇」地哭起來。夏單曉哭泣的模樣簡直是恐怖的丑,她就好似一個孩子似的,不在乎妝容,不在乎形象,近乎瘋狂地發泄著,哭泣著。

藍逸遠蹙眉湊上去。

夏單曉完全不理會他,一邊哭一邊發泄一樣地吼著:「否則呢,否則我該怎么辦 … …怎么才能完全不在乎呢,怎么才能!」

藍逸遠在夏單曉旁邊蹲下來,伸手將夏單曉攬在懷里。

夏單曉崩潰得厲害,只覺得一股溫暖將自己包圍。

「既然自己在乎,為什么不爭取一下。」藍逸遠的手拍在夏單曉的肩膀上,又好似安撫,又帶著一種蠱惑的語氣,「既然自己在乎,為什么你要退讓 … …」

「我 … …我 … …」夏單曉看著藍逸遠喃喃著,有些不知所措,「我可以嗎?我可以爭取嗎?」

「當然可以,都不曾努力過,你知道自己不可以嗎?」藍逸遠的聲音淡淡柔柔的,卻仿若一陣能吹入人心的風。

夏單曉蹙眉看著藍逸遠,覺得好似有什么不對,卻又一下子抓不到錯誤的地方。

藍逸遠朝她微笑:「曉曉 … …難得工作之中遇到了困難,你也當逃兵嗎

「可是 … …」可是這不是困難不困難的問題啊。夏單曉迷迷糊糊之間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暈頭轉向。

藍逸遠的眼神帶著蠱惑:「還是你覺得 … …我不值得你費力氣,嗯?」

夏單曉搖搖頭藍逸遠自然是一個十分耀眼的男子。

可是 … …

「別總是後退,」藍逸遠忽然將夏單曉抱著,抱得很緊,抱得夏單曉都有些窒息了。

藍逸遠這才悠然而溫柔地開口:「我在這里等你。」

夏單曉就這樣跌坐著,顫抖之間她感覺藍逸遠的嘴唇吻上自己的額頭那是帶著讓人沉溺的溫柔。

仿若冬日里最迷人的陽光。

辦公室的房門終於打開

夏單曉離開的時候有些恍然。本來是完全不敢再去肖想的男人 … …此刻卻責問自己為什么不努力一下,為什么不勇敢一點。甚至在責怪自己的怯懦

藍逸遠說他等她 … …

她明明是來掐斷自己心底最後一絲火焰的。到最後怎么卻被藍逸遠點燃了更多的火苗。心底居然 … …居然 … …真的有一個聲音叫自己勇敢一點,拼上一拼。

怎么會變成這樣,夏單曉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看著藍逸遠的眼睛,依然有悸動的感覺,雖然在自己的刻意壓制下,這一份感覺變得不明顯。

但是,真的要爭取嗎?

回公司的路上,夏單曉一直愣愣地思索著。

藍氏大廈。

頂樓。

辦公室的門重新關上。

藍逸遠坐在辦公椅子上微笑,微笑,微笑 … …後來,居然控制不住自己似的,笑出聲來。

低頭把玩了一針辦公室的門的遙控,藍逸遠側頭用手杵著頭,心底無比開懷。

手機就在藍逸遠的右手邊,這會兒正好響起了鈴聲。

藍逸遠幾乎是用一種雀躍的心情接起電話來

「喂 … …」藍逸遠的聲音仿若春風襲人。

那一邊,沈夏河立刻感覺到了藍逸遠的好心情:「怎么,聽聲音,心情不錯 … …」

「嗯。」藍逸遠微笑著,並不向沈夏河掩飾什么,「現在心情不錯,不過,剛才我差一點 … …心痛了。」

「差一點 … …心痛。」沈夏河有一點冒汗的沖動,這樣的表達,還真是有些詭異啊,「那個傻丫頭做了什么,讓你差一點心痛了?」

「故作狠毒而已,我居然差一點相信了。」藍逸遠說話間,心情自然是歡樂的。然而,腦子里回憶起之前自己的心情,臉上的笑容立刻又消失了幾分,「差一點罷了。」

「哈哈 … …」沈夏河激動地笑出聲來,「逸遠~~~你說你差一點因為那傻丫頭的幾句話心痛了。哈哈 … …哈哈 … …真的假的啊,這可不像你哦。

藍逸遠難得出糗,自然也不和沈夏河計較。

沈夏河卻越來越有興趣了:「你怎么報復的,說來聽聽。嗯?」

「報復,報復什么?」藍逸遠淡淡地開口,微笑間,仿若翩翩入世的公子,讓人不忍移開眼睛。「我只是讓她努力來爭取我。」

「你 … …你!」沈夏河大約正在喝開水,聽了藍逸遠的話,立刻一口水噴了出來,「你讓她來爭取你?」

藍逸遠淡淡地「嗯」了一聲,很自然地應一句:「是啊。」

頓了頓,藍逸遠想起了徐亞軒,又想起了王建陽,眉頭略微蹙了一下,又說:「不過,她身邊的蒼蠅,我也會趕干凈。」

「這是我的努力。」藍逸遠微笑。

沈夏河聽著話,壓抑了好一陣,終於吼出聲來:「藍逸遠!!你這個顛倒黑白,不折手段的家伙!我居然還為你擔心,我簡直是 蛋疼,了沒事干

說罷,沈夏河「嘭」的一聲,砸掉了電話。

這是一個急x子的家伙啊。

藍逸遠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嘟嘟」「嘟嘟」的聲音,姿勢優雅地掛掉了電話,搖搖頭。

慵懶地坐著,藍逸遠伸出食指m了m自己的嘴唇剛才與夏單曉的「肌膚之親」留下的余韻非但沒有消磨掉他身體的火焰,卻將他們燃燒得更旺了。

幸虧,幸虧剛才自己沒有被夏單曉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弄昏了腦子。

男人果然還是需要從容智慧一些才行。

嗯。

那一邊,藍逸遠難得的好心情。

這一邊,沈夏河卻是愣愣地放下電話。

沈家的大宅寬敞到讓人覺得孤寂和恐懼

兩年前,夏單曉的忽然離開,給了自己的好友一些打擊。

雖然,藍逸遠依然是那一個從容淡定的藍逸遠。

但是,沈夏河卻知道他的一些變化比如,他喝酒之後曾經安靜地坐在那里,淡淡地喝自己說。

「我回到家,總想著她應該就在那里。」

「我仿佛能看到她從樓上走下來,對我傻笑。「

… …這樣的話,藍逸遠只說過一次,沈夏河卻感覺心口疼得厲害。

女人,男人,到底誰狠心決絕一些?!

即使是藍逸遠這樣的男人,也不過是凡夫俗子一般。

而女人,離開的腳步真是瀟灑啊。

不知道為什么,沈夏河就憋出了一口憤怒的氣 … …他近乎是毫不猶豫地抓起手機。

「喂,誰?」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沈夏河愣了一秒鍾,努力勾起自然的輕浮笑容:「是我,真是一個寂寞的晚上啊。需要一個帥哥陪你聊聊天嗎?」

那邊的女音沉默了一陣,終於吼出聲來:「沈夏河!我說過不要打擾我!我不想再換手機號碼了!!你不知道這樣很麻煩嗎,很麻煩嗎?」

沈夏河輕浮地笑談著:「呵呵,女人脾氣不要太大哦,容易來的呢。」

蕭秋湖沉默了一陣,終於低聲冷冰冰地問一句:「沈夏河,今天發什么瘋啊?」

「我 … …」沈夏河蹙眉不知道說什么。他覺得自己就好似一只癩皮狗一樣,電話那邊的女人已經明確說不想和自己有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