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三章 有隱情?(2 / 2)

撿寶生涯 吃仙丹 2765 字 2020-08-25

說完,他就發動車子,向銀行駛去。

孟子濤沉默了片刻,就笑了起來,就像大軍說的那樣,現在這個社會,雖然有著諸多的不公平,但至少努力了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回報。

就像剛才那個年輕保安,如果把抱怨和嫉妒的功夫,都花在自身的提高上,至少還是能夠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但如果不努力,天上掉餡餅的機率又有多少呢?

「想那么多干嘛,自己管好自己就行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親朋好友,我又何必操心?」

…………

考慮到二天是周六,藏寶樓四樓有鬼市,孟子濤又逗留了兩天,收獲了七八件寶貝,這才返回陵市。之後又馬不停蹄地前往鄭安志那,匯報這次的滬市之行。

說起來,滬市之行,雖然沒有完成自己的任務,但孟子濤收獲也不少,光是那件宋代哥窯魚耳爐,就讓他不虛此行了。

再加上先前的汝窯粉青釉羅漢碗,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孟子濤就收到了宋代五代名窯之中的兩件,而且都是以撿漏的方式收入囊中的,他想想都覺得激動。

不過,收獲之外,那個不知名組織的能力,也讓孟子濤頗為擔心,不過,這事已經是他的能力外的事情了,鄭安志也讓他不要操心。

星期一,孟子濤和大軍像往常一樣,來到古玩店,將近一個星期沒來,店鋪里落了一層灰,兩人滿頭大汗的打掃了一遍,這才恢復一個星期前的模樣。

「喲,你們干嘛了,搞成這個模樣?」

孟子濤聽到聲音抬起頭來,就看到舒澤那張笑臉,笑道:「還能干嘛,打掃衛生唄。你什么時候到的?」

「昨天晚上到的。」舒澤大大咧咧地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說:「我說,你堂堂千萬富翁,拍賣公司的股東,難道就不能請個伙計?自己打掃衛生多丟份啊!」

孟子濤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可不是靠走量活的,他們有什么需要,就只要打我電話就行了,請伙計不是浪費錢嗎?」

舒澤指著孟子濤笑罵道:「你這小子還真是摳門!」

孟子濤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這是鍛煉身體好不好。」

「得了吧……」

說笑了幾句,舒澤就賊嘻嘻地問道:「我說,何婉奕有沒有聯系過你?」

孟子濤愣了愣,就有些尷尬地說:「好好的,你說這事干嘛?」

「也就是說,她沒有聯系過你嘍?」舒澤嘿嘿一笑。

「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沒有總行了吧!」孟子濤沒好氣地說。

「有沒有後悔當初猶豫不決?」舒澤又來了一個連擊。

「都這個時候了,提什么後悔有意思嗎?」孟子濤瞪了舒澤一眼,其實這事明擺著,每當想起這件事情,他悔的腸子都青了。但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他也只能安慰自己,將來如果還有機會的話,他再也不會放過了。

「你看,惱羞成怒了吧?」

舒澤嘿嘿一笑,接著說道:「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叫小雲的丫頭,因為她的事情,故意說你壞話,或者讓她別聯系你的?」

孟子濤無語道:「你能不能別把人家小丫頭想的那么壞啊,再說了,現在提這事根本沒什么意義。」

舒澤聳了聳肩膀,又賊笑道:「要不要我幫你找到她們?」

孟子濤說道:「如果有機會我肯定不會再放過了,但強扭的瓜不甜,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因為什么原因,沒有聯系我,貿然前去,說不定反而適得其反。」

舒澤有些恨鐵不成鋼似地說:「不是我說你,你這樣等著機會降臨,得等到什么時候?到時就算相遇了,萬一她在這個過程中找了男朋友,你就等著哭吧。」

孟子濤想了想,以他的內心來說,他還是忘不了何婉奕或者說是何寶玥,如果真像舒澤說的這樣,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前段時間,孟子濤在網上看過一段話,機會只不過是相對於充分預備而又善於創造機會的人而言的。沒有機會,就要創造機會,有了機會,就要巧妙地抓住。

當時,他對這段話深以為然,但現在想想,自己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但對待機會,還是那種凡事在天,守株待兔,期望著機會自己找上門來的念頭。

先前,他還在笑話那位年輕保安,覺得天上掉餡餅的機率微乎其微,到了自己,不也一樣奢望天上掉餡餅嗎?

想到這,孟子濤就覺得很慚愧,瞬間就下定了決心,說:「好,你幫我查一下吧。」

「這才對嘛!」舒澤笑著拍了拍孟子濤的肩膀,說:「對了,包小山的老婆也有了一點線索,不過也不知道她是太謹慎還是有別的事情,她和兒子都已經變更了姓名,調查起來比較麻煩,這事你還要等幾天才行。」

「這事不急。」孟子濤擺了擺手:「不過,沒事她怎么想到改名?而且,成年人改名好像不容易吧,還會帶來很多麻煩,難道他們母子倆想和過去徹底告別?」

這時,他又想到包小山的種種疑惑之處,心里更加懷疑那天的猜測,也許包小山一家確實遇到了什么事情,現在的一切,只是他不得已而做出的偽裝。

舒澤說:「這事我就不清楚了,很可能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吧。要我說的話,你如果不是有一定的理由,最好還是不要和這一家人接觸了,免得將來遇到什么麻煩。雖然咱們不怕麻煩,但也沒必要奔著麻煩去,是吧。」

孟子濤點頭道:「這事我會注意的。」

見孟子濤並沒有答應,舒澤也沒有多說和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都要搞個清楚的話,最後往往朋友都沒得做。

「請問,掌櫃在嗎?」

兩人正說著話,就有一個西裝革履,氣質斯文的中年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孟子濤站起身來,客氣地說:「我就是本店的掌櫃,請問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

中年男子聞言就愣了神,半響,他不可思議地問道:「你就是這家店的孟掌櫃?」

這時,舒澤開口道:「老話說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誰規定年輕就不能開古玩店的?關鍵只要眼力到位,不出差錯不就行了。」

中年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位小兄弟說的對,是我著相了,想來我朋友推薦我到這里,應該是有道理的。」

「哦,不知道您的朋友是哪位啊?」孟子濤問。

「張右年,不知道孟掌櫃認識嗎?」中年男子說。

張右年就是前文說的老楊的朋友,孟子濤當然認識,於是,就請中年男子入了座。

孟子濤給他倒了茶,問道:「先生貴姓?」

中年男子回道:「免貴姓漆雕,單名海。」

看著大家驚訝的模樣,他笑著說道:「這個姓平常確實不多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來歷,只是小時候聽說,漆雕一開始是職業稱謂,後代就以祖先的職業或技藝的名稱中得姓,稱為漆雕氏,之後就沿襲了下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好像確實有這個說法。」

孟子濤點了點頭,問道:「不知道漆雕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效勞?」

說著,他心里不禁嘀咕了一句:「怎么說起來這么別扭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