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加工,公司有自主產權的產品,發展潛力很大。」
舒澤說道:「其實,他這人除了那點之外,性格方面都很不錯,是個可以作為朋友的人。而且,他有自己的mr.right,你也不用擔心他對你有企圖。」
說到這,他打量了一下孟子濤,笑嘻嘻地說:「況且,就你這要啥沒啥的樣,阿遠還看不上你。」
孟子濤沒好氣地說:「懶的理你!」
舒澤嘿嘿一笑,看了看時間,說:「這也快中午了,咱們先去吃個飯吧。」
孟子濤無語道:「我真懷疑你來參加交流會的目的。」
舒澤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人是鐵飯是鋼,一餐不吃餓的慌,再說了,不是還有下午嗎?」
孟子濤笑道:「走吧,不過,我看你早晚變飯桶。」
叫上武遠,一行人來到餐廳,要了一個包間點了一堆菜,就開始推杯換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在舒澤的要求下,孟子濤把這幾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舒澤冷笑道:「我先前跟你說過吧,艾宣那家伙氣量太小,沒說錯吧?」
孟子濤搖了搖頭:「都這么一大把年紀的人了,我看他是越活越回去了。」
說起來,來之前,雖然有鄭老和舒澤的提醒,孟子濤並沒有覺得艾宣會遷怒到他的身上,然而,現實卻給他上了一課。
有時,孟子濤也在想,就艾宣的性格,他又怎么能做到現在的成就,而且還有人支持他,和他成為朋友。不過再一想,其實也沒什么,就像古代的奸臣,壞的骨頭里都流膿了,不一樣還有那么高的地位。
舒澤眼睛一轉,說道:「子濤,你把那個傻子的住址給我。」
孟子濤馬上明白了他的想法:「你想用孫原喜父親的事情作文章?」
舒澤笑道:「當然,不用白不用嘛。」
孟子濤搖頭道:「這事艾宣又沒參與,最多就是拿他手下開刀。」
舒澤揮揮手:「這事你別管,我自有分寸。」
對於舒澤辦事,孟子濤還是很放心的,既然舒澤說不用他管,那他也不想管了,而且他的性格本來就對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很抵觸,舒澤的決定也正合他意。
又吃了一會,厲景福端著酒杯過來敬酒,孟子濤他們當然也客氣回應。
熱鬧地喝過一輪,厲景福遲疑了一下,說道:「孟老師,我一位朋友看上了你的那件青花折枝六方瓶,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割愛?」
孟子濤有些奇怪地說:「厲掌櫃,我先前好像跟你提過了吧,這件器物,我是准備拿到拍賣會上的參加競拍的,所以只能抱歉了。不過,拍賣會也等不了多久了,你朋友想要的話,完全可以去參加競拍啊。」
厲景福苦笑道:「我也這么說過,不過他說下個月初就要出國一個月,沒時間參加,而且他並不放心別人幫忙競拍,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多付出一些。」
舒澤開口道:「厲掌櫃,這不單單是錢的事情,之所以參加競拍,那是為了提高公司的名氣,拍賣行的名氣你也應該知道,靠的是實力,一件這樣的重器可不是想征集就能征集的到的。」
古玩這東西,其實就像金字塔一樣,越珍貴在越上方,當然也就越是稀有,別看新聞上老是說,某某瓷器賣出了上千萬甚至上億,但這類東西全世界就只有幾件甚至是獨一無二的,你就算想買,別人賣不賣還是未知數。
就像孟子濤的青花折枝六方瓶,同樣也是這樣的器物,一家拍賣公司能夠有這樣的拍品,就代表了它的實力,用網絡上的一個詞來說,給顧客一種「高大上」的感覺,這同樣也是用錢買不來的。
厲景福也知道這個道理,點頭道:「這事其實我朋友也知道,不過他……哎,我再去跟他說一聲吧,麻煩你們了。」
客氣了幾句,厲景福就告辭回去了,孟子濤他們也沒當回事,接著吃飯。
酒足飯飽,大家就准備結賬,這個時候,厲景福又帶著歉意的笑容走了進來。
舒澤眉頭微皺:「厲掌櫃,你那朋友還不死心?」
厲景福干笑一聲:「真得很對不住,我那朋友說,非常喜歡孟老師的那件藏品,為此,他願意拿一件明代永樂年間的青花折枝瑞果紋梅瓶來交換,如果價值不足,他另外還可以增加藏品或者錢都可以。」
孟子濤心里有些驚訝,如果厲景福說的器物是真品的話,就算比不得他的珍貴,也不會相差多少,對方願意交換,除了有什么特殊目的,那就是真心喜歡了。
考慮到兩者價值相差不大,自己也不可能吃了虧,又有厲景福的面子,孟子濤想了一下,還是准備答應。(未完待續。)